吴迪成功的祸水东引,一群人回想常琳琳的战绩,如果说吴迪还有一定水平的话,常琳琳纯粹就是个赌石小白,可就是这个小白,把他们这些玩石头几十年的专家都比下去了。胖子开始疑神疑鬼,问道:
“你是说,这石头真会说话?”
常琳琳的笑声很脆,
“哈哈,我骗你们的!我就看着这块石头顺眼,或者那块石头不顺眼,就买了。谁知道会这样,原来赌石这么容易。”
胖子差点吐血,容易?我的小姑奶奶,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赌石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的?
晚上有到鹏城的航班,只有商务舱有空位,当然难不倒钟四少,拿着吴迪的卡潇洒一刷,谁让这小子现在有钱呢?有经济舱我也不坐!这小子说要送我的大白板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呢?待会儿要好好问问琳琳,看她有没有感觉。
班级到达鹏城机场已经十一点了,这儿的天气可比春城热多了,一落地琳琳就后悔了,怎么就忘了这回事,八月份可是香港一年最热的时候,你说这跟着凑什么热闹?
在接机口,有人拿着通行证等着,一接到他们,就安排上车送到罗湖的酒店休息,明天一早,步行半个小时就能到达罗湖口岸。结果到了酒店,杨烟缁已经在大堂候着了,这丫头知道消息,连一刻都不能等待,要不是常琳琳拦着,只怕在机场就见着了。
这下钟棋解脱了,在出机场的车上,常琳琳将去香港挨晒的罪责归咎于他,让他的胳膊很遭了一番蹂躏。
第二天一早,罗湖口岸一开,杨烟缁就驾车载着三人跑到了香港,这丫头的车挂着省港两地的车牌,不过香港是靠左行驶,所以在罗湖开的还有点别扭,一出口岸,就如鱼得水了。
杨烟缁根本没有给他们找酒店的意思,驱车直奔自家位于香港半山的豪宅。钟棋看着盘山道上一栋栋掩映在绿树中的小楼,叹道:
“这就是资本主义的生活啊,小五,你可要坚持住,不要被腐蚀堕落了!”
“切,我可是听说过钟四少许多的伟大光辉事迹,要不要我给你摆摆啊?”
“哎呦,我忽然想起来在瑞丽开出一块翡翠,说拿来送给缁衣妹妹的,你看这记姓,在酒店居然忘了!”
半山上住着杨烟缁的爷爷和她父母两家人,杨烟缁在家里显然很受宠,健硕的杨老爷子哈哈大笑着出来迎接吴迪他们,被杨烟缁抱着胳膊一阵撒娇,也是直摇头没有办法。
常琳琳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物盒,递给一边的佣人,笑道:
“爷爷知道我要来看杨爷爷,就让我给您捎了个小玩意,大杨爷爷也让你过去看他呢!”
“好好,只怕那个倔老头是骂我这两年没去看他吧,哈哈哈哈。”
关于杨家,钟棋知道的不多,所以吴迪知道的更少,只知道是香港很有地位的商人,生意涉及百货、地产、金融等多个领域,现在是杨烟缁的父亲掌舵。杨老爷子也嗜好古玩,水平还很高,在香港古玩界很有地位。杨烟缁还有一个哥哥,据说和常家一样,第三代只有一个女孩。钟棋打趣说,如果吴迪娶了杨烟缁,直接退休都可以。
在客厅落座,杨老爷子问了几句常老的近况,吴迪小心应对了,杨老笑道:
“昨天常老哥交代让你看看我的珍藏,不过,小五,我这珍藏可不是那么好看到的呦!”
吴迪眼睛一亮,又可以给天书大量补充能量了!听到还有条件,不仅自信的一笑,说道:
“没事,考试的过程也是学习。至于看不看得到,倒是没什么要紧,看到了是我的福分,看不到证明我学艺还没到家,继续努力就是。”
“哦,你知道要考试?”
“我猜的,师父就是这样。”
“哈哈哈哈,看来下次要换个难题了,这套老把戏都被人看穿了。”
“爷爷……”
“好好,不说这些,不说这些。你们出去玩吧,记得晚上早点回来,就住这里!谁有意见我翻脸!小五,咱们不急,常老哥交代让你们放心住下来,过几天跟我一块进京。”
杨烟缁带常琳琳自然是去逛街,钟棋被抓去当差,三个人很没义气的将吴迪丢到摩罗街口,约好中午一起吃饭后,扬长而去。
吴迪摇摇头,信步走进摩罗街,开始寻找带雅字的古玩店。
作为东方古玩集散地的香港,因其特殊的地理和政治位置,成为了东南亚乃至连接欧美的古玩集中地,每年都有大量的古董在这里交易。除了正规的拍卖行之外,香港本地也有类似于宁城朝天宫、夫子庙、京城潘家园之类的民间古玩交易场所。位于中环西侧的乐古道、荷里活道、摩罗街所构成的几块小街区,便是香港民间古玩商的集中地。
上世纪前,国内大量的文物古玩艺术品通过合法的或非法的方式从大陆流向世界各地,其中不少东西都沉淀在香港的古玩市场或收藏家手中。
坐落在香港上环摩罗街和荷李活大道上的古玩市场,是香港最大的古玩市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