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账号里的数字,吴迪自信的一笑,或许过不了多久,后边会再加一个零。
回家接了欧豆豆,去卢校长那里吃饭,经过一个多月的疗养,夫妇俩的脸色都好了很多,一些陈年旧疾也大有改善。宋阿姨看着一大一小在那里狼吞虎咽,不禁暗暗的用袖子沾了沾眼角。
“慢点吃,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快开学了,开学豆豆该上三年级了吧?”
“奶奶,早着呢,还有一个月呢!”
“呵呵,我和你爷爷商量了,再住一个星期就走,以后,会经常来看你们的。”
“为什么啊?你们不要豆豆了吗?”
“豆豆乖,爷爷放不下你那些同学们,那帮小崽子,除了我没人镇得住他们!”
卢校长脸上浮起骄傲的笑容。
“就是,就是,回去要帮我打狗蛋的屁股,他那次把我推了个屁墩,还要打二丫的手板心,她借我的橡皮一直没还……爷爷,我跟你们一块回去吧,在这里上学,我怕……”
“豆豆乖,别怕,谁敢欺负你,你给奶奶打电话,奶奶打他屁股……”
吴迪没有说话,他知道,卢校长夫妇和他父母一样,他们不属于这里,他们有他们的根。故土难离,越是老人越是这样。
在疗养院睡了一晚,宋阿姨和吴迪聊了很多,聊豆豆,聊卢校长,聊她自己,一直到很晚,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的早饭吃到了十点多,吴迪算算时间,干脆吃了午饭再走。带着豆豆和卢校长夫妇进市里逛了一会街,给豆豆买了几件玩具,时针直指三点。
吴迪苦笑,这时间还真是不经逛。算了,明天吧。
第二天一早,吴迪把豆豆留给卢校长夫妇,回钟家搬了石头,驱车直奔常老山庄。老太太一个劲的在后边喊:
“带个人去,别一个人搬,闪了腰可怎么办?”
十一点钟,吴迪赶到了常老住处,像往曰的钟棋一样,在门口就大声叫道:
“常爷爷,宝贝搬来了。四哥,快来帮忙啊!”
钟棋穿着短裤背心,摇着大蒲扇,跟在一样打扮的常老爷子身后,一摇一晃的踱了出来,别说,还真有点爷孙相。老杨头一边甩手,一边在后边跑,
“什么宝贝?什么宝贝?老头子我可是把救心丸都准备好了。”
看到吴迪从车上抱下来一个被单裹住的大家伙,很是吃力的样子,杨老爷子怒气勃发:
“你小子,就知道拿被单包东西,上次瓷板画是,这次还是!”
吴迪无语,
“这么大,不拿被单我拿什么包啊?”
抱着六七十斤的东西穿过两进院子,着实把吴迪累的不轻,将石头小心翼翼的放在茶几上,吴迪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水杯就是一阵猛喝,气的钟棋跳脚大骂:
“兔崽子,快放下,那是你嫂子的杯子!”
老杨头解开了神作神秘的面纱,傻眼了,
“老常,我没眼花吧,就这东西也叫宝贝?”
常老摇摇头,上前轻轻抚摸玉面,然后开始绕着石头打转,不时的随意敲两下。
吴迪吃了一惊,也不知道常老是真厉害,还是习惯使然,居然就发现了石头真正地秘密。
“奇怪,小五,知道这里边是什么吗?”
“不知道,不过我估计是玉器摆件,否则不会这么重。”
“这么大的玉器摆件?如果比外边这层玉年代更早,又是名家雕刻的话,也算是一件宝贝。”
吴迪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摸出一个手持式电锯,笑道:
“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就给它来个开膛破肚,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看到吴迪准备从中间下刀,常老爷子连忙拦住,吴迪指着他前两天弄出来的一道缝说道:
“我估计是两个半块从这里粘和的,从这儿来一刀绝对没错。”
“就知道你小子不靠谱,用这个!”
常老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长条形的东西,前边伸出了一个小小的刀头,
“玻璃刀?”
“这叫金刚石切割槽刀,专门用来掏石头的。你那电锯留着锯木头玩吧。”
“啊?原来想跟你们开个玩笑的,没想到老爷子威武,家伙这么齐全。”
吴迪讪笑着从背包里拿出一把一模一样的东西来。
老杨头笑着一巴掌拍在吴迪的后脑勺上:
“小猴子,还反了天不成?”
常琳琳掩着嘴笑着和钟棋咬耳朵,
“缁衣从小就被这样骂。”
吴迪准备动刀,常老又拦住了他,让他从上边揭盖。
“为什么,我判断是两块整料从这里粘上的,划开两边一分不就都出来了?”
“你平时搬动的时候觉得里边晃动吗?”
“没觉得。”
“那就对了,要不就是四面的板直接粘在底座上,要不就是你说那样,但底座也被粘住了,你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