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在大街上叫了一辆黄包车,车夫在停下来的时候还打量了白玫瑰和叶凡两眼,似乎是在确定他们二人有没有钱坐车,车夫的怀疑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叶凡本来穿的就土,被人误会很正常的。
白玫瑰倒是有钱人,不过有句话说得好,人靠衣裳马靠鞍,再有钱的人没有漂亮的衣服做装饰,也显示不出美感来。小蝶的这件衣服料子不错,但是设计的画案并不突出,普通人当然不识货,还指望这车夫看出端倪来吗?
现在白玫瑰身上唯一值钱的也就是手里的那个包了,或许车夫是看在名牌包的份上才载两人的,在租界内,有钱的名流到处都是,有些有钱人就是嫌坐汽车不舒服,反而青睐于人力黄包车。这些车夫们也就练出了一副尖锐的眼力劲,专门鉴定名牌包、名牌衣服,眼睛毒的很!
黄包车是一种人力车,前身叫东洋车,最初是法国人在同治十二年从曰本引进上海的,由于黄包车的结构简单、容易制造、成本低廉,具有简单、轻便、迅速的诸多优点,很快就在上海滩流行起来,并且在民国初年的时候发展到京、津、沪、汉等大型都市。先前的黄包车都是双座制的,但是清政斧认为男女同坐有伤风化,同时车夫拉起来也很吃力,因此禁止双人同坐,所以以后的黄包车大多是单人单座制。
白玫瑰叫的这辆车是一个双座制的,因此坐下两个人不成问题,再看这车夫的体格也挺壮实的,拉两个人应该不是问题吧。
叶凡和白玫瑰一同坐在车上,虽然是双座的,但是一个半成年人坐下还是有一点点儿挤得,更何况叶凡这半个成年人比白玫瑰都还要壮实。叶凡坐下后,白玫瑰就没有多少地方坐下了,只好红着脸半个屁股坐在叶凡的大腿上,当然叶凡也乐意让白玫瑰占点儿小便宜。
叶凡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再加上白玫瑰一脸羞意,怎么看也像是刚刚新婚不久的小两口!
白玫瑰和车夫说了个地名,车夫答应了一声,拉起车跑的飞快,大气都不喘一声的。大马路上也有些小石子,黄包车的年头也不短了,稳定姓就差一些。
小石子颠簸着黄包车一起一落的,车上的白玫瑰的身体也随着黄包车的上下起伏着,柔软而富有弹姓的臀部在叶凡的身上摩擦,很是舒服,叶凡又硬了……
白玫瑰也很不自在,屁股底下坐着一个男人的大腿,总感觉怪怪的。叶凡伸手搂住白玫瑰的纤纤细腰,将白玫瑰的身体稳定住。这是从昨晚到现在第几次和她搂在一起了?一次?两次?反正记不清楚了!
被叶凡这么一抱,白玫瑰的身子一僵,不过并没有太多的反应,被这人抱得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叶凡的手掌放在白玫瑰的小腹上,一股热量从叶凡的手掌传来,搞得白玫瑰肚子上温温的,白玫瑰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白玫瑰站在舞台上面对着成百上千的观众都没有露出过一丝惧意,但是屡屡在叶凡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三岁的男孩面前失态,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好了!到地方了!”
车夫将两人拉到一片别墅区门口,这里的监察很严的,外来人只能在门口下车,禁止往里走。叶凡和白玫瑰下了车,叶凡看得呆了!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在这里买上一套房子!
这里的房子全部都是法国设计师设计制造的,整个工程没有使用一个中国人当劳工,所有建筑全都充满着浓浓的欧式建筑风味。
虽然叶凡不懂得什么叫浪漫,但是国外的建筑与国内建筑的不同,叶凡还是能够体会的出其中的差别的,白玫瑰并没有带通行证,所以不能进去,更别说是叶凡了,不过这倒难不住白玫瑰,白玫瑰去和站岗的说了一堆叶凡听不懂的外文,然后白玫瑰就打电话去了。
“假洋鬼子!”
这是叶凡给白玫瑰的评价,中国人不好好的钻研汉语,偏偏去学这些洋人的话,这里的情况在黄包车上的时候,白玫瑰已经和叶凡了解的差不多了。这里是法国人的租界,旁边是英国人的租界,刚刚白玫瑰说的话好像是法文,听白玫瑰说,她不但会法文而且还会英文。
叶凡只对大洋和漂亮女人感兴趣,对这些洋人的话听不懂,也不想去听,从小受到叶凡的教导,打小就听大刀王五、太平天国起义、霍元甲天津打擂等等爱国的故事,因此叶凡对洋人并没有好感,烦人!
白玫瑰打完电话后,一辆黑色的奔驰汽车从里面驶了出来,不管着奔驰车的模样再怎么变化,这牌子都还是这个牌子!奔驰车在两人面前停下来,从里面走出来的并不是叶凡想象的那种洋人,而是从车里走出来一个贵妇人!
这个贵妇人一身深黑色的印花锦缎旗袍,围着红狐围脖,脚上蹬着殷红色的高跟鞋,外罩件银白色的兔毛风衣,头上简单的挽了个发髻,簪着一支翠玉八宝金簪,颇有范!
不过神色中带着焦急,面容上与白玫瑰有这三分相像,看样子她应该就是白玫瑰口中的姐姐了。
“姐姐!”见到贵妇人从车里出来,白玫瑰一把扑进了这个贵妇人的怀中,那贵妇人将紧紧地将白玫瑰紧紧地搂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