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曰曰酗酒,时时大醉。哈哈。”
“所以,如此无脑无智之辈,还能怕他耍什么花样?”青年不屑道。
……
“呵呵……如此,我也就安心了。谢家之人,勇则勇矣,却皆是心机全无,我叫你暗地监视于他,也是为了有备无患而已。如今,可真是安心了。”郭氏已是笑意吟吟,示意青年坐下说。
“呵呵,姑母您也太谨慎了。”青年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又是笑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知道吗。我郭家之崛起,步步惊心。不靠这点小心,我等恐早死无葬身之地了。”
郭氏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续又问道:“对了,你魔能资质虽不上不下,但从小就天资聪颖,精通权谋之道,深受你爷爷看重。帮我再推敲推敲,若是你处于那逆子之境地,你还会如何反击?”
……
青年沉吟一会儿,断然道:“反无可反,击无可击!姑母之计,妙就妙在将谢氏之命运与堂弟之命运绑在一起,又将堂弟之命运与谢宁之忍让绑在一起,如此一来,牵一发而动全身。那废物只要不想不孝于祖宗,就无法可施!”
“更何况,即使他断然拒绝,亦不会有人支持于他。我帝国从来都是以孝、礼治天下,为家族之前途,牺牲自己婚姻,在世家大族中可谓比比皆是。怎的,人家做得,你就做不得?更妙的是,他本就是个废物,能有机会为家族做此贡献,岂可推三阻四?”
“而绝妙的是,当年眉儿之事,已尽数毁尸灭迹。其后,眉儿受家中严惩,已是收敛心姓,在城中皆是风评尚佳。若他以此为由反对,我等恐怕又可以给他加上一个无理取闹,血口喷人的罪名了。”
……
郭氏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自矜的神色,点点头,又沉吟道:“不过,谢氏之底蕴可是不浅,六百年受其恩之族不知凡几,若他请动一些开国高门大族来为他主持公道,那又如何?”
“姑母您过于担忧了。”青年笑嘻嘻道。
“其一,此事那废物惟恐知之者众,怎还会主动邀人?”
“其二,谢氏之人,一向热血无谋,清高自峻。又兼渐已沦落,据说与高门大族皆已数代不见来往,甚至对皇家都是爱理不理。如此数代冷淡之下,一个小小长子还不是继承人之婚礼,别人怎么会来?”
“其三,即使其主动邀人前来,他没有证据,又怎么证明眉儿当年之事?无法证明,当那些高门大族都是饭桶不成?为一个废物的一个信口雌黄的理由得罪谢郭两家?”
“其四,即使有这样的无理之人,那到时候我们可以到陛下面前去说道说道嘛,高门大族仗势欺凌我谢郭两族,强行干涉家族内务,是何道理?”
“其五,更何况,最最重要的是,别忘了我等也是为了云弟。云弟……就难道不是谢氏血脉了么?所以即使陛下亲至我等也是不惧,他难道就会去只偏帮那废物,却置同为谢氏血裔,更是天赐之才,眼见前途一片大好的云弟于不顾?”
……
啪啪的掌声响起,郭氏一脸慈爱的看着青年:“果然不愧为你爷爷看重的人物,也不枉你爷爷将你定为嫡孙。”
“呵呵,一切也有赖爷爷、父亲与姑母教导有方。侄儿一直觉着,这世道虽然是以力量为尊,没有力量则万万不行。但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即使力量稍有差距,也还是可以用智力弥补的。我郭氏之所以崛起,一是靠各代先人磨练的魂脉实力,另一点,就是靠我等后人的辛苦经营了。”青年的脸上已满是得色。
“不然就如那废物,身具顶阶苍穹魂脉,却庸如平民,又如此卤莽无智!真真是废到极点,一无是处!”他一脸傲然地说道。
……
“说起这事啊,我也奇怪着呢。”郭氏忽然疑惑道:“你说这谢氏六百年英雄辈出,不但出过一个超阶星耀,甚至出过的顶阶苍穹魔战都数以十计,怎的现在魂脉却如此不堪了?”
“那废物就别提了,仅仅比平民子弟略好。就连云儿已是谢氏数代以来唯一的天才了,其资质却与我家的高阶大地魂脉相比都只是略高少许,差点连皇家军校都没进。感觉就如他们的魂脉实力被生生砍掉了一大截似的,真是奇怪。”
……
“是啊,按理说他们的魂脉应该是很强的,六百年强者如林。世家大族之存续,皆在于其子弟传承自先祖的已开拓魂脉,使他们比平民潜力更高,极限更远。世人通过苦练皆可以接近极限,但一个极限是苍穹,一个极限是魔战,还怎么比?至于达到极限后突破,那都需要极高天分甚至一些运气的事了。”
青年也随之纳闷道。
“但这谢氏还就真的奇了怪了。一个两个还好,但明明是顶阶苍穹之脉,建国以来十数代却连续庸如平民,一个象样的货色都没有。云弟之所以能有如此成就,说不定还多半是因为天赐,而不是魂赐。”
……
“也罢,不想这个了。魂脉之事,还仅是猜测呢,又无科学根据,谁知其中还有什么别样玄机?若非谢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