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太子,能不能带我去鑫鑫房间看看,”蓝圣汐央求道,这水疹恶化,除了人为,跟居住环境也有极大的关系,她想去看看他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模样,
慕昊风和千袖舒相似对望,尽是惊讶和激动,别人都怕会传染,连婢女都不敢靠近,沒想到蓝圣汐会主动央求前去,
“汐儿,孤怕你会染上,还是算了,”慕昊风说着隔在她跟慕鑫鑫中间,显然怕她有事、
蓝圣汐笑了笑,道,
“太子,不必紧张,只要不跟鑫儿用同样的东西,是不会传染到的,”
慕昊风看她无所谓的模样,信心满满的神情,虽极不情愿,但想起鑫鑫持续两年多來的恶症一直折磨着他痛苦不堪,只得相信她,
“好,”无奈的同意,心里头有些忐忑不安,
一行人便走向鑫鑫的卧房,
蓝圣汐四下打量屋子,房门一打开,浓重的药味夹带花草和各自气味扑鼻而來,摸了摸床上的被褥,转身对慕昊风说道,
“鑫儿的房间空气还算流畅,但摆放的这些花草,麝香,会对他的病情加重,皮肤受不了这些刺激,建议太子立刻将房内所以的花草搬走,还有这些被褥,一定要每日更换,不可用毛毯的被褥,这样会导致鑫儿更加不舒服,”
“难怪鑫儿服药都不见效,原來跟这些有关系,”千袖舒听她一席话,忍不住插了句,眼眸中有一丝感激和信任,
“鑫儿的病属于皮肤过敏,在日常生活中注意些,加上药物配合,很快就能痊愈、小时候我也曾得过这种病,待会我写个方子,照着上边抓药,每日给鑫而服用一次,我在弄些药膏给鑫儿涂抹,他就不会那么痒了,”
两人虽听得一知半解,但听她讲的头头是道,深信不疑,不住的点头,
慕昊风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份不易察觉的疑惑,继而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却沒有说穿,于是吩咐底下的人,
“马上把房间内的花草般走,把被褥换掉,”
底下的人不敢怠慢,慌忙忙活起來,不大一会,房内空旷了许多,
蓝圣汐有些欣慰,出乎自己的意料,慕昊风和千袖舒居然相信她,不免有些感概,看來他们对这个孩子,十分重视,也许是唯一的孩子缘故,
慕鑫鑫仍旧一脸险恶的瞪着她,全然沒有一丝感激,在他小小的心里看來,蓝圣汐全都是为了讨好自己的阿玛才这么做的,
“阿玛,我不要她装好人,她是个坏女人,”丝毫不领情就算了,反倒沒好气的指责蓝圣汐,
“鑫儿,不能这么沒礼貌,”慕昊风看出蓝圣汐的尴尬,责备他一句,语气有些不悦,
蓝圣汐反倒沒有怪他,情有可原,她知道这孩子想什么,
“太子,不必怪鑫儿,童言无忌,我先去给鑫儿开药方,弄些药膏给他涂抹,止止痒,”瞧小家伙那忍耐的劲,若是今晚不能给他止痒,怕是一个晚上都睡不好,
“嗯,”慕昊风点了点头,沒有阻止,
蓝圣汐也知道了他的软肋,沒想到居然会是个孩子,而这小家伙,显然沒有一处像自己的父母,更让蓝圣汐疑惑,到底这孩子对他存在着什么样的意义,脑子里满是疑问,
一直到深夜,蓝圣汐才把药膏弄好,千袖舒按照蓝圣汐说的方法,给慕鑫鑫涂抹到溃烂的伤口上后,出乎她的意料,慕鑫鑫居然安稳的睡了一夜,这是第一次犯病以來最安稳的一觉,
千袖舒和慕昊风都高兴不已,不禁对蓝圣汐刮目相看,
连续数日过去,蓝圣汐在府上一直在为慕鑫鑫的水疹忙活,不断与慕鑫鑫接触,虽然小家伙仍旧一如既往对她冷言冷语,但心底却渐渐喜欢上他,
身上的病情明显好转,许多被抓得溃烂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而因这些伤口往日会引起发热的现象沒有再发生,
慕昊风一直默默的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注视着在房间里跟慕鑫鑫斗嘴的蓝圣汐,在他的心中形成一幅温馨的画面,
他多希望这一切可以永远继续下去,但这些日子,他明白,蓝圣汐的心记挂着另一个人,虽然她一直将自己隐藏得很好,他还是从她的眼神里看出端倪,
“皇兄,鑫儿终于肯对除了孤与舒儿之外的人交流了,”心中默念着,眼神流露欣慰之色,
千袖舒在身后,把这一幕都看在眼中,不由黯然神伤,悄然离开,连正想给慕鑫鑫送去的点心都未送进去,
素青看着主子难过,恨恨的瞪向蓝圣汐,握紧手中的点心盘,
而焰顷邺和叶天凌,也相继赶到所到之地,
焰顷邺不可能直接入宫,现在赤焰国上下都认为他已经死了,何况赫连楠必定有所防备,思來想去,他去了婉妃当日安置他的陵墓密室中,以婉妃的为人,她定会留着人在密室中看守,
果然不出所料,刚踏入密室门口,便意外听见婉妃的声音,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这么久,连个人都找不到,本宫养你们何用,”及其恼怒的喝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