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伸手拉上他办公室门的门把,被身后带着怒意欺上来的身子紧紧的扣住她的手,狭长的凤眸闪着微薄的怒意。
被她扣着手,苏念歌抬眼淡淡的看着他。
纪淮初低低的笑了笑,眼神沉凝,声音淡然,“我们谈谈。”
这桩荒唐的婚姻,总是要解决的,现在他回来了,也是该到了面对的时候了。
没意料到她会这样直接的妥协,纪淮初挑挑眉,凤眸微闪的看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光亮,“说说,你想怎么谈?”
苏念歌扯唇轻轻的笑了笑,不是他提出要谈的?怎么现在却问她想怎么谈?是想看她开的条件?
她眼神不变,唇角的笑意浅浅,低声开口,“我什么都不要。”
虽然说,结婚三年,除了结婚后他给了她一套房子的钥匙,而她也从来都没有去过之外,仅有的便是那价值六块钱的结婚证一本,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牵扯。
纪淮初听完她的话,凤眸蓦地微微一沉,她的意思,要是他没有猜错的话……
苏念歌本来就已经很累了,眼下更是不想和他呆在同一个空间,说话直接了当。
“我的条件就是这样,什么也不要。纪总也不用担心我会向你讨要什么赡养费,我们之间完全没有任何的牵扯。”
这三年婚姻,知道的人也就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也不用担心会为对方造成任何的困扰。
纪淮初却听得眸光越越暗沉,悠闲的放在膝盖上白皙细长的手,也慢慢的收紧。
她想说的话也已经说完了,看着他,白皙清冷的脸上仍是淡淡的笑意,“我的想法就是这样的,不知纪总您还满意吗?”
纪淮初不怒反笑,低低的笑了笑,狭长的凤眸里面幽光一闪而逝,“呵呵……很好,很好……”
他的话,让她以为他是同意了,点点头,“那么既然我们都是相同的想法, 那么——”
他却开口打断她话,话锋一转,凤眸蓦睁,眼里暗沉的光芒完全不加掩饰的流泻出来。
“看来果真是早就想好了的啊……”
他点点头,薄唇微勾,“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谈离婚的事了?”
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任何要离婚的字眼,整个长篇大论都是她一个人在说。
“不是离婚的事?”她微微蹙眉,不是离婚的事,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商量?
纪淮初勾着唇角,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修长的身子忽的从沙发上起来,一个大步,人已经在她的面前了。
苏念歌只觉得一团阴影瞬间笼罩了自己,刚一抬头,淡淡的薄荷香气就铺面而来,瞬间便强势的占满她的呼吸。
她的身体被满满的罩在他的阴影里,
纪淮初静静的盯着她的眼,低低的吐出几个字,勃然而怒发,“我说的是婚礼的事!”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他炙热的吻却已经再一次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他的唇很柔软,呼吸间都带着不可磨灭的薄荷香气,侵袭在她微凉的唇上,滚烫、急切、霸道而热烈。
完全不给她任何挣扎和喘息的时间,他直接将她压在了柔软的沙发里,滚烫却带着怒意的身子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
苏念歌完全没有任何的防备,被他紧紧的扣在怀里,腰际被他炙热有力的大掌紧紧的圈住,甚至没有一点可以挣扎的空间,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动的便是嘴唇,却也被他柔软炙热的唇狠狠的堵着。
感觉到她的抗议,他唇上一用力,蛮力的撬开她的牙关,不留一点余地的在她的唇腔里面疯狂而炙热的索取她的每一分甜美……
他承认,他长年不波动的内心,被她这几句话轻而易举的就让他失了一贯的沉稳和冷静,满腔的怒意压在腹腔里面,急切的要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不忍强迫她,所以给她三年缓冲的时间,谁知她倒好,两人见面的第一天,她就迫不及待的宣示巴不得马上就脱离这段婚姻。
他怒,三年来,他心心念念的都是她,为了逼她有一点一点的反应,所以才辗转于一个又一个女人之间,公开的出双入对,甚至故意让那些女人下来言辞之间闪烁和他的关系,可是,统统都没用,她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因为怒意,让他的吻越来越深猛,大掌也开始在她的身上开始游走,一点点的,慢慢的就要向她衣服的下摆探进去,既然等待没有丝毫的用处,那么他不介意用强的,让她从认知里面就时刻清醒的记着,他们是夫妻,他是她名副其实的丈夫!
微微的凉意袭来,苏念歌心里更加的慌乱起来,浑身却完全不能动!
她冷冷的眼眸睁得大大的看着他,眼底满是嘲讽而冰冷的神情。
被她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心里一紧,理智也渐渐的回来了一些,狭长的凤眸一眯,低头快速的吻上了她的眼睛,炙热的唇更是缓缓的移到她的耳畔,低低的魅惑声音在她的耳边暗哑的响起。
“念念……这是妻子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