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
凌月清冷的容颜有些受不住,那烈火灼灼的目光,似羞似怒的说道,身子也簌簌抖起来──不要在这样看着她,她会羞愧的做不下去。
这可能是我最后仅能给你的美好了,所以她不想退却。
“小东西,为什么──”
余下未出口的话被柔软的唇吞了下去,在快速吻过他之後,闭着眼睛不敢在看他,然后艰涩的说道:
“补偿你,前段时间,对不起……”凌月真挚的看着他说着,接着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是丈夫,满足丈夫的需求是妻子的义务,今晚请让我来爱你──”
她知道前面的话不足以电晕他,但是后面的话,绝对会让他高兴的忘记了东南西北。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是……对不起……
听了凌月的话,这一瞬,他觉得自己死而无憾了。
什么理智,什么迟疑,什么统统丢到了九霄云外,她说什么,丈夫和妻子,那是不是说她的心底是不是已经把他当成了丈夫???!!!
看见羽宫墨先是呆愣,然后是狂喜,轻咬著下唇,终於下定决心,她知道自己做对了。
就在羽宫墨陷入狂喜的刹那,她曲膝微微蹲下,将自己桃花水涧凑在抖动不已的分**身上,一咬牙,抓紧他的肩膀,慢慢坐了下去……
“嗯……”
这是近似於隐忍的一声呻吟。她不敢用力,小小的重量仅让分*身压入少许便摇摇晃晃的往一边偏去。
一阵舒适的快*感猛地袭来,羽宫墨蓦地睁开了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手臂环过她的身子,将她抱了个满怀,不敢置信,她真的会那么做。
他的巨大欲*望一半在凌月体内,一半还露在外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那麽僵持著。
两个人都很痛苦,看出凌月想要抽出欲望,羽宫墨此时已经被欲望控制了大脑,哪里容她退却,咬咬牙,叫她放松了身子,抓住她的腰猛地按下,坐了下去,巨大的分*身立即隐没在身体深处,两人同时畅快的叫了出来:
“啊!”
“啊!”
凌月没想到会怎么疼,实在是他的灼热要巨大了,她有些受不住,呜咽着,再也发不出声音。
桃花源因为忽然的刺入剧烈的收缩,夹的羽宫墨既痛苦又畅快。因为坐著进入的关系,那东西顶*到最深处──是情欲与心灵最近的一次接触。
看到女孩剧烈喘息的模样,抓住最后意思的理智,终究还是担心,他忍不住赶紧说:
“我们不做了,月,我们不做了──”
她却虚弱的摆摆手,拒绝了。
“今晚,让我好好的爱你,我爱你,一直爱着你……”
羽宫墨因她的话,怔了一怔,随即便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不断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凌月,以后我再也不会怀疑你对我的爱了……请原谅我,还有我也爱你……”
羽宫墨粗喘的的话不断在耳边响起,既【性】感又沙哑,这个男人永远那么霸道,他的话,永远都是那么的苦涩而甜蜜,也是挣不脱的织网,令她困身其中。
“我爱你,我爱你……”
听不清是谁的低语,除了醉人的情话,还有肉体相互摩擦发出的声音。
羽宫墨的欲望已经完全被她的嫩肉包裹,她的紧窒用力吸附著他,虽然脸上是羞涩的红潮,但身体已经在慢慢接受他。
而且衣服早就在他们的摩擦和撕*扯中丢了一地。
刚刚顾忌她的肚子,看到此刻女上*男下的和谐姿势,心里稍稍刚回肚子,凌月稍稍适应了他的巨大,便开始摇著腰,慢慢起伏起来。细腻嫩滑的肉壁紧紧吸附在他的火热上,摩擦著运律起来。
酥麻的感觉让凌月情不自禁呻*出声。
虽然她的动作有些生涩,但那紧致的包裹,套得他舒适得差点发狂,忍不住翻身而起,索取更加的畅快,但是是他忍住,这姿势别有一番趣味,而且这个小东西,难得的主动,他不想破坏这难得气氛。
“月……月……”破裂的单字中掩不住热烈的渴求与希冀。
凌月看到羽宫墨畅快淋漓的样子,大受鼓励,便抱紧了他,亲吻著他的耳垂,生涩的动作慢慢的变得得心应手起来。
看到凌月妖娆的样子,击溃了羽宫墨的理智,赤裸的身体紧贴著,着迷的看着她,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又涨大了几分,扶在她脑後的大掌也激情地揉搓她的乌黑的发丝,圈在腰间的手腕几乎要折断细细纤腰。
他箍住她的後脑,薄唇重重地压在她粉嫩的唇上,滑溜的舌头来回摩挲著唇瓣的甜美,然後强势而霸道地侵占进击,擒获住檀口里香滑的小舌紧紧纠缠,津液【交】*融。
“嗯……啊……”炙热的软溜触感狂扫过口腔的每一寸土地,凌月被他那狂霸、浓烈的男性气息搅弄得神情恍惚,喘不过气,心跳声象擂鼓一般响亮激烈。
恍惚间,脑中滑过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