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墨又靠近了凌月几步,凌月嗅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眉头微蹙,“你喝酒了。”
羽宫墨不语,高大的身影覆盖在她的身上,墨眸毫无温度:“这么晚,去了哪里?”
凌月心头一紧,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没什么,只是出去走走……啊——!”
羽宫墨大手一伸狠狠将她推到窗前,欺身箍紧了她。墨眸中燃着一把火,脸上冰寒一片,再不余半点温情怜惜:“你就那么喜欢南瑾轩,竟然跟他私会到大半夜?”
“羽宫墨,你跟踪我?”凌月的脸也蓦地变得冰寒,好大的胆子,敢叫人跟踪她?
“这还需要跟踪?”羽宫墨嗤笑,“放眼整个华夏国,能无声无息的就解决我的人,除了他还有谁?”羽宫墨猛地大叫,扣着她的手蓦地收紧。
“你疯了,好痛!”手臂上传来“嘞嘞……”的骨节交错声,双手被狠狠背在身后动弹不得,细嫩的皮肤刮到了窗沿上,火辣辣的一片。
“我是疯了,为你疯了,”羽宫墨单手箍住凌月狠命挣扎的身体和双手,另一手带着火一般的灼热贴上她的面颊,忽然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啃啮、嘶咬,连一点怜惜的爱意也没有,只有滔天的怒火,好像要把她焚烬,拖入地狱般狠戾。
凌月手臂酸麻,双唇灼痛,心里又惊又怒,他疯了,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他会把她和他自己都毁掉,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关系,他们在无一丝可能。
凌月心念一起,忽然什么都不顾,曲起左脚,向着他膝盖狠狠撞去。
他吃痛低叫,手上力道微微一松,凌月翻身一扭,以肘顶他的胸,脱离了羽宫墨掌控。
今夜的羽宫墨是危险的,是可怕,是疯狂的!
那双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明明映着她,却仿若空茫无一物。这个人,明明如此熟悉,夜夜躺在她的身边,那么霸道,即使是不顾一切也要强硬的扎根在她的心底,现在却又陌生到让人害怕,他……
门把就在她的眼前,可是心底的惊怕,却有增无减。
果然,她的手刚触到门把,身体骤然腾空而起,被重重甩在床上,身躯立时陷入柔软的大床中。
眼看羽宫墨就要欺身压上,凌月脸上一变,心里的惊慌更甚,惊慌地大叫:“羽宫墨,你清醒一点,你别这样!”凌月奋力打了个滚,顾不得样子有多狼狈,朝床沿爬去。
忽然脚裸上一烫,紧接着凌月又被狠狠拽了回去,重新跌入大床中。她还来不及避开,身上一沉,羽宫墨的高大的身体已然紧紧贴上她的,质地绝好的床剧烈摇晃在两人的你争我躲中,剧烈摇晃。
“该死的,羽宫墨,你到底怎么了?”
此时,羽宫墨已经被酒精,怒火,欲火,控制了身体,根本听到凌月的话,也听不住凌月的惊慌。
“嘶——啪——”身上刚穿上的丝绸睡衣仿佛就是为了让他好脱而准备的。只是羽宫墨似乎已经被酒精控制了大脑,他根本没耐心脱,直接抓上她的衣襟,猛然一扯,身上的睡衣便成了一块块破败的白布,胸前娇嫩肌肤,在月色下,若隐若现。
羽宫墨压制凌月乱动的四肢,猛地俯身埋入她的胸前,酥麻的火热,从胸口猛然蔓延至全身,凌月忍不住浑身颤抖。
“羽宫墨!混蛋,混蛋,你给我清醒点!混开”这一刻,凌月终于意识到,羽宫墨是来真的,他真是疯了,凌月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惊慌恐惧,惶恐像涨起的潮,愈来愈汹涌,眨眼便淹没了她。
刚刚怕伤了他,所以并没有使用内力,但是现在四肢被他制住,动弹不得,已经没机会再用,没有内力的凌月,抵不过羽宫墨强势,只能象一般的女人一般,发了疯一般地推他、打他,声音嘶哑而难听。
开玩笑,就算是羽宫墨,即使是你,她也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关系!否则,醒来的时候,她不敢保证床上会不会留下一具冰冷的尸体。
凌月越是挣扎,羽宫墨越是疯狂,他血红着双眸,俊脸黑沉一片,猛地抓住她挣扎的手,压到柔软的床铺两边。膝盖微一用劲,便已分开了她的双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
羽宫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双眼火热,欲火疯燃,面色冰寒彻骨:“你是不是什么都记起来了,是不是打算跟他在一起,说,是不是?”羽宫墨几尽疯狂的喊道。
凌月从恐慌中惊醒过来,眼中的仓惶慢慢转为惊讶:“你知道了?”其实也不奇怪,这样的人,她哪怕有一丝一毫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她现在甚至怀疑这几天他对她的不管不顾,刻意的刁难,是不是对她的试探,看眼下的情况,只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羽宫墨冷笑,忽然低头,舌尖顺着她的唇瓣扫过锁骨、胸口、小腹,继续下滑……
“羽宫墨——!!”凌月惊叫了一声,一时竟恐惧到沙哑了,“你别这样,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听到凌月的哀求,羽宫墨的面色没有一丝变化,嘴角的冷笑越胜,眼中的欲***火却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