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墨,你还可以再无耻点。”凌月无语,有见过无耻的,但是没见过那么无耻的。
“当然可以,你要不要试试。”羽宫墨忽然靠近,鼻子几乎碰到鼻子,湿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凌月觉得一股电流流窜过全身,她不舒服的后退几步,但是羽宫墨岂容她后退。
一把揽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凌月猝不及防,一把摔入他的怀中,鼻子碰到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疼得眼泪几乎都要流下来。
就知道这厮不安好心,色心不改,她真傻,怎么忘了他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今晚真是吃错药了。
“你这混蛋,又占我的便宜。”凌月怒气冲冲的挣开他。
“我抱我的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羽宫墨露出大灰狼的本性。
“谁是你的女人,我是我自己的。”凌月很讨厌他动不动就对自己动手动脚,更讨厌别人对自己说,她是属于谁谁的。
小时候,母皇告诉她,她是属于大相的,为此,她极尽手段稳定诡异莫测朝堂,用一生背负摇摇欲坠大相皇朝;战场上,士兵说她是他们的神,为此,她浴血奋战,与敌人大战七天七夜,却被自己最心爱的士兵设计几乎裹尸于漫漫黄沙上;有个人说过她是属于他的,而他却给她毒酒一杯,给她红颜枯骨一具,让她湮灭于历史流沙。
现在这个人也说她是他的,那他又为了什么?
“不,你是我的”羽宫墨把她制在怀里,墨眸深深的看着挣扎不止的她,墨眸若海浪翻滚,烈火狂烧,有什么沉淀在眸低,挥之不去,燃之不尽。
“不,我不是……”凌月犹在挣扎,她今生只属于自己,为自己而活,再也不要属于谁。
“慕容凌月,你在给我挣扎试试,信不信我马上要了你。”羽宫墨看着凌月不停的挣扎,怒声说道。
凌月听了他的话,果然不再挣扎,虽然凌月自问武功绝不下于她,但是男女的天生的力气悬殊,而且羽宫墨的身手也是不容小觑,要是真的要来强的,谁胜谁负,还真是不好说。
“听话了?哎,我还想做一些我们都快乐的事呢?”羽宫墨颇为遗憾的说道。
“在乱说话,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凌月气的俏脸通红。
“不用,我更想你用你那香甜的小嘴堵住我的嘴,那我肯定什么话也不说了,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羽宫墨附在她的耳边,低沉暧昧的说道。
“我看你更想试的是我新研制的哑药。”
“只要是你给的,试试又何妨,不过,你确定你的药还在?”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怕你误伤了自己,好心帮你收起来了,行了,你也不要太感激我,你是我的女人,是我未婚妻,保护你免受意外伤害是应该做的。”
……
“哎,我们不要说这些废话,还是看夜景吧,这的夜景可是美不胜收,难得一见呢。”说着也不管凌月同不同意,羽宫墨直接拥着她坐下,强制把凌月抱在怀里。
凌月挣扎不过,只能随他,循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今晚的海边夜色果然很美。
海潮来的时候,听见海浪轻轻冲击岩石的音响,像是一首悦耳的交响曲,月光下看见空际细雨似的,朝雾似的,暮烟似的飞沫升落;略带腥味湿气的海风,黏在身上,润湿着周遭的一切,也湿润了人的心房,凌月的怒火也渐渐被这迷人风景平息。
“这片海是不是很美!”羽宫墨抱着凌月轻声说道。
凌月默然,着迷的看着月光下的海。
大海上一片静寂。脚下,波浪轻轻吻着岩石,像朦胧欲睡似的。在平静的深黯的海面上,月光辟开了一款狭长的明亮的云汀,闪闪地颤动着,银鳞一般。
那海面的银光揭开了海的神秘,那不是狂暴的不测的可怕的神秘,而是幽静的和平的愉悦的神秘。
脚下仿佛轻松起来,平静地,宽廓地,带着欣幸与希望,走上了那银光的路,朝向红玉的琼台走了去。
这时候,羽宫墨和凌月心中一片宁静,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寂静迷人的夜色,从远处看就像是热恋中相依相偎的恋人。
海在脚下沉吟着,像诗人一般。那声音仿佛是朦胧的月光和玫瑰的晨雾那样温柔;又像是情人的蜜语那样芳醇;低低地,轻轻地,像微风拂过琴弦;像落花飘零在水上。
大海睡熟了。 远处的大小岛屿也相互拥抱着,偎依着,也静静地恍惚入了梦乡。
星星在头上眨着慵懒的眼睑,也象是要睡了。
许久许久,海滩上靠在一起的人也像入睡了似的,幽幽的情愫在他们周围环绕,淡淡的思念缭绕,停,今夜的主旋律是爱。
凌月头一点一点,终于经不住周公的召唤,靠在一个宽大温暖的胸膛上安然的睡去。
羽宫墨看着靠在怀里的女人,看着月光下晶莹肌肤,精致绝伦五官,莹润的樱唇,心中一片柔软,眸低一片温柔氤氲,轻轻地低下头,吻住她,心中胀满幸福,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