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放开,我能自己走,不用你扶着”凌月不明所以挣扎得更厉害,她不习惯和一个异性离得太近,这会使她感到难受。
“女人这是你的自找”见她不知死活的挣的越发厉害,幽谷中的那双雪白的白兔跳跃的越发的快乐,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眼球,头上的声音更加的暗沉沙哑,仿佛再也受不住。
凌月正奇怪,她自找什么了,一阵暗影就袭了下来,劈头盖脸的罩住了她,然后她就觉得嘴唇一麻,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嘴巴。
凌月惊得睁大了眼睛,一时忘了反应。
“女人把眼睛闭上”羽宫墨看到她傻傻的睁大着眼睛,一副被雷劈了样子,不觉得又气又好笑,喉咙里传出来低低的命令声,凌月一时觉得昏头转向,竟鬼使差的听了话,羽宫墨难得见她如此听话,心里传来的一声满足的叹谓声,吻得越发的用力和认真。
他觉得前面的女人异常的甜美,就像吮吸这早晨里带着露珠的娇艳的玫瑰,又软又滑又甜,她的身上没有刺鼻的人工香水味,带着淡淡的冷香混合着玉兰似的幽幽体香,吸了一口,只觉得让人浑身舒畅,直令人欲罢不能。
他吻的越发疯狂,不断夺取她的甜美,简直恨不得要把凌月吞入腹中,凌月哪里见过这样的热火的阵仗,直被吻的呼吸困难,头脑发胀,晕乎乎的不知所云。
他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头,一只手不安分地抚着她的线条优美地脊背,随着呼吸的越发急促,他已经不满足这浅尝辄止的吻,他的每个细胞都像似着火的似的,全身的血液急速的涌动,很快就都汇集到一个地方,那把昂扬的利器顿时如脱鞘的剑,不受控制的叫嚣着要她,占有她。
他向来是个善待自己,忠于内心的人,心动不如行动,他的一只手立刻毫不犹豫的探到幽深诱人的山谷间,缓缓地上移想采摘玉峰上那朵最娇艳的花朵,凌月被异物所侵,被利器所指,一时大骇,终于从云山雾里清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一双暗光闪烁,翻涌着滔天的yu望的墨眸,蛮横的也要席卷这她,似要把她也拖入这yuwnag的深渊,她一时间只觉得烈火灼身,脸上火烧燎燎热的几乎想煮熟的虾子般,猛的大力挣扎就要挣脱他的怀抱。
羽宫墨的火气已经被挑起,她犹不知自的大力在他的怀里挣扎,使得他心中的那把火越烧越旺,直成燎原之势烧便全身,他身上的最后一根玄就在她不断的挣扎中铿的一声,断了,他的脑中现在只剩下一个疯狂的念头,那就是占有她,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让她的眼里心里都塞满自己,再也不能忘记自己,摆脱自己,看她还敢不敢不安分的四处招蜂引蝶。
他一向为自己惊人的自制力骄傲,此时他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不或许她还不能称为女人,或许称为一个女孩更确切,毕竟她还没到十八岁,还没成年,但是就是这个看似酸涩,稚嫩的女孩,此时他对她没有丝毫的抵制力,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她,此时他早就忘了仇恨,忘了她是大病初醒,只想在她的心里烙下烙印,让她再也不敢忘了他。
凌月几番挣扎,不但没有挣开他的纠缠,反而被他越抱越紧像是要把她嵌入他的身体一般,嘴上不但被吮吸得生疼,连骨头都咯咯作响。
现在她觉得呼吸困难,觉得骨头生疼,五脏六腑似要被他挤压得快要移了位,头一阵一阵的眩晕,但是她不敢晕,怕她一晕,他就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负她,占有的她,让她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是如此恨她,而她又是如此的憎恶他,怎么可以这样。
现在他的样子十分可怕,眼睛幽亮明灭像如饥似渴孤狼,嘴唇牙齿狠狠的厮磨着她,好像恨不得马上把她撕碎,一寸寸的把她拆分入腹,她用仅有的力气想踹他,但是被她夹住脚,她想打他,但是双手被他一只手反剪在后面,她想咬他,但是他那条狡猾的舌头却趁机钻了进来,狠狠的堵住她的嘴,让她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一根根旖旎银丝从嘴角流出来,但是却无人理会它。
一只手急缺的要撕碎的衣服,嘴唇也逡巡着各个雪地,似君王般霸道的宣誓自己的所有,他想更深切的感受她,想让她与自己一起焚烧融化沉沦。
凌月感受到他的动作,只觉得全身都是蚀骨的痛,漫天的羞辱席卷着她,她急着几乎快要哭出来,她再也不管自身的身体状况,只想摆脱眼前的这个恶魔,这个噩梦一般存在的人,她拼劲最后的一丝内力,猛的一挣,终于摆脱了他,她失去了支撑一把摔倒在地上,手软绵绵的支撑不住身体,头狠狠的撞在地上,头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她不甘的看了他一眼,沉沉的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羽宫墨被她内力所袭,只觉得气血翻涌,蹬蹬的后退了好几步,狠狠的撞在身后的桌子上才止住后退的步伐,他一把扶住了桌沿才不至于狼狈的摔倒。
守门的人听到动静纷纷的进来,就看到他们英明神武,睿智无双的总裁大人衣衫不整的摔倒在桌子上,一时怔愣当场。
“全部给我滚出去”看到众人进来,看到他这么狼狈的一幕,羽宫墨十分不爽,特别是那个女人还衣裳不整躺在地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