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欢宴随着主人的离席很快寡淡无味的结束了。赵夫人惴惴不安的恭送两位贵客回到水柔安排的暂居地,一路没有差池也让她松了一口气,直到回到自己的屋子也没想到水柔为何就看中了自己,其实水柔也不过是按接班顺序点了她,毕竟她算二夫人,若她倒下那就三夫人顺次排下去而已,不过是她倒霉位居第二呗。若她知道水柔如此省事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痛哭一场。
舒服惬意的窝在软榻上的水柔美滋滋的吃着小蝉从小厨房弄来的瓜果点心,这公主来得真是时候,平白又多出两个月的逍遥时间,若这两个月再不小心出了朝晖阁,接个旨意什么的,那自己岂不是可以一直混下去。越想水柔越开心,晶亮的水眸弯弯得眯了起来,像一直满足又惬意的猫。
溜出府的水柔嘴角噙着一抹坏笑:“这么说,凌霜公主这就以王府女主人自居了?可惜了,可惜了。”看着不停摇头的小姐,小蝉不耻下问:“可惜什么?难道小姐不觉得生气吗?她这样摆明无视小姐啊!”
“当然是可惜我们不在府中看不到她们精彩的战斗啊!她越无视我越好,我们就可以有大把的时间溜出来玩了,不用在府中看她们闹心,难道不好吗?”听着小姐的分析,小蝉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还是点了下头,那个公主凶巴巴的,身份又尊贵,当然还是少惹为妙。
听雨轩中,风傲天拧着眉毛看着在自己面前结结巴巴,吞吞吐吐,半掩半漏的说话的风傲轩,半晌摸不到他到底想说什么,耐性告罄前冷然说道:“有什么快说,不然就滚出去!”然等他听完风傲轩的话,终于明白自己这个一向洒脱的弟弟今日为何如此扭捏了。 好,很好,这个闭门思过的女人,羽公子是吗?就让本王来会会你!
手指微动,一道白色的身影射了出去,半盏茶的时间又闪了进来,恭敬的回禀:“回爷的话,王妃不在朝晖阁!”风傲天脸色变了几变,怪不得自请思过,时间也是一延再延,冷吊起眉梢,看着自己那个似苦恼又似兴奋的弟弟:“你肯定知道她此时人在哪里了?”
稍顷街上出现一个其貌不扬的白衣公子,虽然长相平常偏偏气质出众,他身边走着一位黑衣劲装男子,脸上覆着一块月牙形的银白面具,虽然看不清全貌,但那双泛着冷冽寒气的凤眸却勾人心魄。两人身后只跟了两个瘦弱的小书童。
此时水柔正在北城门外去往宁安河的路边忙碌着,站在一圈官兵中间的水柔正怒喝着正对自己的一个老头:“快快放了那个姑娘,你儿子既然已经死了,还娶什么老婆?你这就叫强抢民女!”
对面的老者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得意的环视了一圈围着水柔的官兵:“小伙子,看你的衣着打扮也是富贵人家的,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老夫买她就是为了让她去阴间给我儿子作伴的,这可是她父亲亲手签下的卖身契!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岂容她一个小丫头做主,你一个外人还是少管为妙!”
“看你也是个当官的,怎能如此草菅人命!”水柔心里那个气啊,好好的一个姑娘,他居然想去活埋了给他那个死鬼儿子当媳妇,这心里真是有够黑暗变态的。
老者看着紧紧拉着小姑娘一只手的水柔终于不耐烦起来,胡乱挥了挥手,吩咐手下人动手抢人,小蝉紧紧依在水柔身边,努力得想遮住水柔,奈何四周都是人,不禁有些惊慌失措。水柔安抚的拍拍小蝉,从衣袖中缓缓拿出那枚睿王令。
围上来的官兵一见此令顿时又退了下去,老者微微眯了下眼,看这那枚令牌,顿觉心惊肉跳,看来小看了这小子,果然是大有来头啊,不过今天这事既然让他碰上了,那自己断没有生还的道理了,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这小子,处置了这枚令牌,那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水柔警惕的看着那个眼珠子乱转的老头,看来今天失策了,自己势单力孤,他要杀人灭口!怎么办?不等水柔想到办法,老头已经大喊出声:“都愣着做什么?今天放走了他,咱们大家都别想活!难道你们想九族尽灭?”
本来看到睿王令的官兵,都在胡乱猜测,此时闻听此言,稍微犹豫了一下,不知是谁率先抽出了腰刀,一道雪白的亮光闪过,只听当啷啷一阵清脆的武器声响,刀光霎时亮成一片,水柔一把揽过小蝉和那个已然傻掉的小姑娘,将她们两个护在自己怀中,绝望的闭起了眼:“阎王,准备好茶,我终于来了!
不见亲们的爪印,不见亲们的痕迹,大家最近在学隐身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