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是有几分恼怒但又不便发作急忙轻叫道:“公子,公子——”
她连叫了几声,肖潜才省悟过来,忙笑答道,“小婵姑娘,请你和你们小姐放心,我一定会和本悟大师完成她所交代的事情”。
“嗯,”肖潜这一个月来的调理,身体已经恢复的不错了,再加上这段时间自己有意识的锻炼,整个人少了几分书生的孱弱之气,多了几分男子汉的阳刚之美,沉重的鼻息加上厚重的男低音,让对面正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不禁脸上一红,羞涩的应了一声,便慌忙回到车上。
肖潜抬起头,正和车上苻昭婉的眼神撞了个正着,虽然看不清她的面容和看着自己眼神的具体含义,但是深有负罪感的肖潜还是莫名的感到一阵心虚,讪讪一笑便忙撇过头来,对本悟说道:“时候不早了,本悟大师我们这就启程吧”。
本悟也不迟疑,马上上前从苻昭婉的手里接过书信,两人又和普惠大师道别,一起坐上肖潜的马车在拥挤的人群中慢慢挤开一条道,缓缓的向清涧县城的方向驶去。
苻昭婉一行在他们走后也在众僧和家丁的护卫下回到石空寺的厢房中。
只有普惠方丈在一名小沙弥的陪伴下端坐在寺门外空地的一方凉席上,身旁的随风忽闪的一盏孤灯将他的身影渐渐越拉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