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但也恳请诸位放符家人回去筹措,不要刁难”。
普惠一番言辞让还有点喧闹的流民们静下来。
“我们不信!他们符家平日里强买强卖,欺凌弱小惯了,怎么会如此善心”人群中有人高声喊起来。流民中又嗡的一声响开了,稍稍散开的人群又渐渐围近了过来。
肖潜心中暗想,这普惠和尚倒是一片好心,想帮助这苻家小姐逃出去,但这符家的老爷不知平时是如何盘剥乡里的,以致方丈大师如此劝解都难以消除人们的顾虑。
普惠大概没有预料到这种局面的出现,哀叹一声,目光痛楚的说道:“如若各位施主不信!从现在起,老衲就与你们一起坐在这儿了!一起坐三天!三天之内合寺僧众再减食一半,三天之后寺中存粮也定当耗尽,要是三天后符家不能送来赈粮,老衲之身各位施主可尽食之”
人群像爆炸似的大声议论起来。
“蝉儿!”语间清脆动听似玉盘落地,车厢中的苻大小姐不再沉默。“我们进寺和普惠大师一起等着!”说着,一个带着黑色帷帽的黑衣女子从车厢中缓缓走出来,虽然帽檐四周的黑纱遮住了女子的容颜,但通过那黑纱仍隐约可见那后面一张白玉般的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