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之巅,几个人骑在马背上眺望着远处,那繁华盛景,一览无余,为首的两个人都是一脸沉重之色。风静静的吹着,战火也渐渐熄灭了,这一个月以来,大家也都累了,可是这天下的格局也改变了,五国并立到现在的一国独大,当真是危机四伏啊。
“想不到到头来,让风祁占尽了便宜。”话音刚落,烈翔扬双眼中迸射出一道寒光,
身旁骑在马上的男子,微风吹过,他额前的头发,向后顺去,他崭亮的眸子中浮现一丝沉重,“眼下这华云国的土地大部分都已经划归给了沧遥国,这是既定的事实了,虽然不知道风祁用了什么手段,至少我们都知道他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风昭也真是够没用的,这样都被风祁给夺权了。”烈翔扬此刻心中满是怒气,眉头深锁。
听到这话,独孤逸铭脸色也沉了下来,他冷声道:“谁人可以猜到他会秘密回到沧遥国,进入皇宫。关键是,这整个过程竟无一人知晓,夺权之后,他竟然又不忙于登基,辗转回到战场前线,一切从外面看起来就像是他一直在最前线一样。可惜,当时我们却因惧怕他,竟无一人敢向他挑衅,否则也不至于一败涂地。他心思之缜密,当真是令人叹服。”
“独孤兄今后有何打算?”烈翔扬沉默了片刻后问道。
神色了然的看着烈翔扬,独孤逸铭笑道:“看来烈兄是打算与我结成同盟了?不过你应该清楚,青葙女帝与风祁的关系,就算我们两国加起来,也是胜不了他们的。”
听到这话,烈翔扬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那可未必,难道你没有听到最近的传闻?”
传闻?独孤逸铭疑惑的看着烈翔扬,突然他想起前两天探子回来汇报的消息,他点了点头,若真是如此,他们也未必会败,说不定可以摆脱颓势,占据上风。
独孤逸铭看了看天空,脑海里面倒映出一个人影,那一天的情景他不知道,可是后来听到知情人的回忆,那般果决狠戾,若她真的不死,那样的女子又岂会善罢甘休,只是,终究没有可能了吧,他与她也仅仅只能是一面之缘了。
沧遥国皇宫里面,新帝登基之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正乾宫门口,一身玄衣的男子,背负着双手站在门口,他俊逸的脸上暗沉无光,他看着天空,天空湛蓝,白云朵朵蹁跹,纯净无暇,他的身后跪着一个男子,那男子虽然一身劲装,但是看他的面容,竟然是南宫昭然。
“皇上,臣这几日带人下去找过了,下面什么都没有,但是那峡谷之中,却时而有野狼出没,所以臣猜测……”说到这里,南宫昭然停顿了下来,就算掉下去没有死,那些饿也都将人吃掉了吧
微微摇头,风祁回头看着南宫昭然,“好了,你也回去吧,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封赏之后会传达到你府上。”
“为皇上办事臣不求回报!”南宫昭然肃然说道。
自嘲一笑,风祁看着南宫昭然,问道:“若是连封赏都不能决定,这皇帝于朕怕是没有任何意义了。”随即,他朝着殿内走去。
看着那从自己身边走过的身影,南宫昭然神色一沉,眼底最终流露出叹息之色。
乾元殿外面,一个男子驻足而立,放眼望去,这皇宫一片死寂,哪里有丝毫的喜庆,先帝驾崩,昭王叛乱,纵是新帝登基也无法冲刷掉这些吧。
刚刚步入宫殿之中,他便感觉到一股阴暗的气息袭来,他咳了咳,朝着内殿走去。
看着那正在垂首看着奏折的男子,从回来的那天开始,他就是这副模样,终日将自己关在正乾宫中,就连太皇太后的旨意也不管不顾。
“今日我去看过二哥与赵高林了,他们两个供认不讳,倒是赵高林提到了一个人,他说先皇寿宴那日,他曾雇请杀手杀掉了祁王妃。”寂静的宫室之中,陡然一个声音响起。
听到这声音,风祁猛然抬头,双眼中像是突然积聚了神采一般,他定了定神,合上折子,看着那走进来的人。
风朗向前走了几步,继续说道:“当然,这是他以为的结果,他说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你与祁王妃,因为你们害死了他的儿子。可是他却不知道祁王妃那个时候没死,倒是有些可悲了。”
听完这些,风祁却没有开口的意思,沉默片刻后,他又翻开奏折看。
“为什么?”他深吸一口气,双眼定定的看着风祁,“那个时候,为什么要隐瞒你恢复记忆的事实?”
紧紧抓着奏折,风祁双目垂下,“没有为什么?”
“为什么当时你救上来的是南梦雅,而不是她。你不会告诉我,你怀疑她腹中的孩子不是你的吧?你比谁都清楚,她的性子又如何可能背叛你!”风朗紧追着问,如果不是他调查,恐怕他还不知道当时她坠崖的情景。
“也只有你敢如此同我说话了。”自嘲一笑,风祁低声说道,“我说过,我不爱她。”
呵呵,听到这话,风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不爱她?为何出事那几天我在山崖附近总能看到一个身影,他分明在找着什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