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昱眉头皱着目光紧迫：“你是真不知道道？”还是装不知道，我对你的什么样，真的一点都看不见吗？真的和你结婚仅仅是为了孩子？
顾念垂眸：“我不知道。”
“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去医院。”看了眼客厅：“出去吃饭吧。”
——
他们都做了后，顾若将谢景赶回房间拉着顾念来到书房。递给她一个本子，她接过开了开来。
“这上面是这些年傅如昱为你做的一些事情，我本来也不知道都是谢景有意无意说的。顾念，有些事情过去了，就不要一直都不释怀。其实……人家并没有错，只是我们强加了一些不能做到的事情，给他而已……”
“姐。”她说的这些，她都知道。手慢慢捂着腹部的位置，眸子缓缓抬起有点惶恐：“你说这里面真的会有个生命吗？”
顾若笑了笑：“明天去医院不什么都知道了。如果有了孩子，你会嫁给他吗？”手伸了过去，摸了摸，如果顾念能有个孩子，当然很好。
“我不知道。”她语气里透露着不知所措的气息。是啊，她才多大，五年前，她十八五年后，也才23岁。刚刚大学毕业而已。就算在英国那段时间也没有真正的面对过什么，顾老的死给了她成长。而其他方面还或缺很多。
“你还爱傅如昱吗？”
顾若问了很久很久之后，顾念才发出声。
“……爱。”那么多年唯一一直记着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只是她心里的那个疙瘩一直没有解开而已。“我和他真的还能在一起吗？”跨越不了的五年时光，巨大的间隙，彼此的不了解，那段不尴不尬的过往。在这五年间，彼此的身边真的没有更适合的人吗？就算她没有，那傅如昱呢。
慕冉冉？
苏秦？
这一个个她怎么都追赶不上的。
五年前她天不怕地不怕，可以大声的说出她就是爱傅如昱。别人怎么样，又管她什么事。
而现在，她莫名会自卑，会怕，会不知所措。
“为什么不能？如果你爱他，他爱你，那还有什么不能的？”顾若看出她在想什么。
“就这么简单。”她目光有些空洞，这表情，让顾若更加确定顾念是爱傅如昱的。
“不然呢，你觉得我和谢景能在一起吗？”顾若嘴角微嘲，那年，她和谢景是经历了多少困难才结婚的。她就算远在英国，也应该有所耳闻。那样的家庭，怎么可能能容忍她这样的存在。但是那又怎么样，老娘不过就是想和那个货在一起。而那个货也说要娶老娘，不就那么简单。搞的那么复杂干嘛，怎样，还能一辈子不见么，还是会记恨一辈子么。愚蠢的人啊，总是把事情想象的太复杂，其实只是自己没有胆量而已。
“姐……”顾念轻呼，神色有些担忧。
“你都不努力，就开始害怕。顾念，你还真让我看不起。”她拍了怕她的肩膀：“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傅如昱还在楼下等着呢。”
顾念看了眼楼下，确实一辆车还没离开。
“这五年他身边没人，谁都看得出是在等你。你好好想想，我和顾淮都不会反对，反而和希望你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