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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正视中华(1 / 2)

上楼洗了澡,换了一件素色旗袍,乌黑发丝随意挽起一个高髻。慕萱雪将梁梓博叫到书房,问他,“梁副官,薇儿说油轮上爆炸是怎么回事?”

梁梓博思忖了片刻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知是什么人在油轮甲板投了炸药,量数不多,没有人受伤……之后我便到三楼去找夫人和安薇小姐……”

慕萱雪凝神,爆炸不过是掩人耳目,是什么人做的?

不会是日本人^法国人用油轮护送伊藤宫回日本,他们之间应该有某些利益的牵扯。日本人不会炸油轮,这无疑撕毁与法国人的约定。

这么说,油轮上除了霍峥荣与日本人还有另一方势力。

莫非是那个俊美少年?

慕萱雪眸子一动,问梁梓博,“你去我房间时,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事?”

梁梓博想了想,才道:“……全部是尸体,我检查过那些尸身,是日本人。”

慕萱雪坐在笔直,女子很少有这样的坐姿,像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凝眸想事时,目光犀利,气势汹汹,不怒自威比牧霖还有几分气势。

梁梓博叹,这个女子果然不简单!

看来猜的不错,的确是为了救那个男子,才炸油轮。慕萱雪神情微敛,“我走后,可有人来电话找我?”

梁梓博眉头微蹙,“李先生来过电话,问您是否回来。”看来他还没有脱离危险。

慕萱雪侧了侧身子,脸容正好埋进书柜投下的阴影里,“还有说什么么?”

“李先生让夫人放心,他很好。”梁梓博道。

慕萱雪微微一笑,他那个人天生的倜傥公子,纵然身在囚笼,受制于人,也是风流华贵……

第二日一清早,霍峥荣便打来电话,说救出了李泽钦。

霍峥荣军务繁忙,也不耐烦别人与他打哑迷,慕萱雪省去寒暄直接问,“泽钦有没有事?”

话筒那边传来推门声,接着是一个副官的声音,“督军不好了!”

霍峥荣声音一沉,有些不悦,“好好说,毛毛躁躁难堪大任!”

副官一怔,声音有些结巴,“……南边那里有学生游行,警备军打死了不少学生……学生游行的队伍越来越大,还有一些工人也罢了工,加入游行。”

霍峥荣皱了下眉头,神情烦躁,“混账!以为游行几次就能救国?那还要什么军人……你回去告诉夫人,这几日我都不回去了……备车!”

副官立定,敬礼,“是!”

慕萱雪不禁感叹,又是一桩难事。学生游行最难处理,倘若强制镇压便会扣上一顶专制兵阀的帽子,若是放任不管,上面又会说办事无能。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便是这个道理。只望霍峥荣能明白,驭人比打仗还难。

打算出去,看电话筒还握在手里,这才想起慕萱雪,“泽钦受了伤,在“仁爱”医院!”说完便挂断了。

昨日霍峥荣趁深夜将李泽钦救出来,对方猝不及防,且霍峥荣这边武器精良,有备而来,很快便压制住对方。

日本那边损伤不少,逃了几人,霍峥荣掳了几个伤员,打算抓回去询问,可对方全部吞毒自杀了,最终什么也没问出来。

昨日救出李泽钦太晚了,霍峥荣便没有打电话惊扰慕萱雪,第二日早晨才打来电话。

李泽钦左臂受了枪,做了手术还未醒来,眼角额头有深色伤痕,裸露的锁骨亦是伤痕累累,他合眼熟睡,气息微弱,唇色苍白。

瞧他这样,慕萱雪心口微息,轻轻为他掩了掩白色薄被。然后走出去,找医生问李泽钦现在的情形。

医生从德国留学回来,戴着眼睛的面容很斯文,“夫人,李先生的身上的伤还好说,只是他的左臂子弹打得太深,而且就诊时间拖的也久……可能不会像受伤以前运用自如。”

慕萱雪眸子一沉,漆黑幽深让人瞧不清情绪,“什么叫不能作用自如?”

她平静的问,那医生却被瞧得心虚,好似头顶悬置一柄宝剑,不知何时挥向自己,“左臂不能再提重物……也不如以前灵敏……”

这个时代医疗设备十分差,很多二十一世纪普通的手术,搁在这个时代都无法完成。

这么说,李泽钦的左臂形同摆设!?

慕萱雪敛下眸子,再抬眸时已经回归平静,“那身上其他那些伤痕?”

“那些只是皮外上,不碍事,我会开一些药膏来淡化那些伤痕。”

淡化伤痕,那就是会留下伤疤……

慕萱雪目光深敛,眉目满是煞气,看的医生心头一凛!

这笔帐她记下了,迟早要那些日本人还回来!

曲平城郊一处祠堂,祠堂曾经供奉了岳飞将军,国破家亡,时人早已对军阀权谋们失去信心。得过且过,心无信仰,对岳飞将军也无先前那般崇仰,如今祠堂已经残破不堪。

晨光微薄,一夜的苦战早已精疲力尽,随意在尘土中落坐。

“大佐,前方有霍峥荣的部队在搜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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