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整个人犹如镀上了一层悲哀的光晕,第一次,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会让人……心疼。
叶枫突然感同身受问了出来,“结果怎么样了?”
为什么她会有种预感,暴君好像讲得是他自己的故事?
因为,他语气里透出的伤感,如此铺天盖地,让她都忍不住为他纠痛起来?
“结果……”项傲天倏然转过身,用很深很深的目光盯着叶枫看了许久,唇角懒懒一扯,“结果,你希望是怎样?”
“我当然希望他没事了!”
叶枫荡漾出一抹干净的笑容,笑容里的真诚,掺假不了。
可惜,他却觉得格外刺眼,刺眼到会让他厌恶。
项傲天有瞬间的慌神,平静下心,眸色突然泛起一股歃血的寒意,冷漠继续爆,料,“他顶住药性,发疯似的,奋力拼杀,甚至不惜生命!不知不觉,他已是遍体鳞伤,痛得没有一丝气力!可是,他依旧不断厮杀着酷室里的敌人,因为他觉得他们很脏,自己其实更脏!最后……”
叶枫怔住了,这个故事里的人,似乎真的好像是暴君。
所以,暴君突然变成了笑面虎,突然就有了洁癖,突然就不能碰女人?
是因为这个惨不忍睹的虐待,改变了他和叶梓萱的命运吗?
她按住心中的揣测,拉了拉暴君的衣袖,抬眸,刚好看到对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冰冷厌恶,心突然刺痛一下,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结果……最后,他怎么样了?”她莫名的已经知道答案,却还想从他嘴里知道真相,即使这个真相真的很残忍,她也想他亲自告诉她。
因为,这种感觉叫做被尊重、被信赖。
莫名的,这一刻,她居然希望自己可以是他信赖的人。
“最后?”项傲天表情淡淡的,仿佛真的在说别人事情一般,唇角冷淡一扯,“他死了!”
“死了?”叶枫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会死?”他不是暴君?
项傲天目光幽深难懂,“活着也无心!不如死了!”心死了,活着与否只是形式罢了。
“你……”这一刻,叶枫的伶牙俐齿完全发挥不出来,只能傻傻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眼底那股自怨自艾的嘲讽,深深刺痛了她。
“你说,十六皇叔没死?”项傲天突然走近她,紧盯她的小脸细瞧,换个话题,语气还是一样的冷漠。
“废话!”他分明就是明知故问,也难怪叶枫语气会不怎么好!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傲慢无礼,彻底把项傲天激怒,“够了!别以为朕不敢杀你!”
叶枫却笑得更加柔媚,眸底讥讽味浓,“怎么?你想杀人灭口!”
印象里,叶梓萱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即便她用计设计想要勾引他之时,也从来都是直来直往,莫名的,他觉得这里面似乎有隐情,否则为什么他只要想到那个男人,头就会痛得谷欠裂。
“朕只想知道,他到底死没死!”冷冷的,他强调自己立场。
“他死没有死,你会不知道?”他分明就在刁难她,“别忘了可是你下令将他软禁于国师府邸的!”
“他在国师府?”项傲天终于明白了她是来向他兴师问罪,目光炯然紧锁着她的眼眸,“如果他真的活着,你会怎么办?”
“当然帮他,救他!”叶枫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你用脚趾头想也会知道,凭你这个混蛋,对我的百般折磨,我怎么会助你?”
腾地,项傲天心底窜起一股怒火,烧得他的心忽然灼痛起来,“你会帮他对付朕?”
果然,时光可以倒流,她最后选择的还是十六皇叔,他果真很可笑!
她拍拍他的肩膀,忽略掉暴君足以杀人的目光,不怕死的好心提醒,“别忘了,他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我是他的皇后,当然我能帮的会帮的必须帮的只有我的夫君--梦溪!”
“很好!很好!”一连吼出三句,项傲天的脸色突然变得歃血冷酷,“朕就成全你们做对鬼鸳鸯!”
叶枫被他唇角的歃血笑意,吓呆了,这样的暴君就像一头猛兽,随时都能给敌人致命一击。
“你要干什么?”叶枫警觉揪住项傲天的袖口,却被他冷冷的甩掉,星眸里的厌恶掺不了假,“朕成全你们!”
他话一落,几乎被不给她任何说不的机会,双手抓住她,一把及将她整个人抗在了他的肩头,她的头冲下刚好紧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心跳,她居然有种心安的感觉,可惜,这种感觉仅有半秒,就被暴君极不和谐的打断了。
“啪啪……”他居然像是长辈似的一连几下打了她的翘臀,她恼羞成怒的爆吼,“项傲天!你干什么!”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她长那么大了还被人打屁股。
“谁让你又不乖了?”这会儿他的心情倒是不错,语气虽然还是冷冷的,难得有点调笑意味。
“项傲天!你混蛋!放我下来!”她拼命晃动双腿,拍打着他的胸膛,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