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恶狠狠捏住她的下颚,手腕倏然用力,愣是把叶枫从床榻上拽了下来,硬丢到了贵妃椅上,他唇角的笑格外歃血,却没有任何谷欠望味道。
“项傲天!你要干什么?”
“朕要干什么?”冷笑着,大掌扣住她的后脑,拉近两个人距离,膝盖弯曲,禁锢住叶枫的双腿,让她死死地被反扣在木椅上,根本动弹不得。
薄薄唇,下一刻,就吻了上去,她反抗,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从他身上传来的火。热触感,吓得又匆忙收回了小手,余光瞥见不远处的美男。
此时,梦溪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看,一眨不眨,绝色容颜似乎有股隐忍的怒火,就连弯曲在轮椅扶手上的大手,早就不知不觉紧握成拳。
美男好像很生气,他眼底的着急、愤怒,她看得一清二楚。
莫名的,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她羞愧难耐咬住了暴君的舌尖,一股血腥味自双方的齿间蔓延开。
项傲天舌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笑得反而更加阴狠了,“怎么?不喜欢?还是……”
他说着,轻咬了她耳垂一下,动作暧昧得过了火,偏偏双方的表情没有一丁点谷欠火的沉沦。
“啪!”
“项傲天!”
几乎和她吼声是同时,叶枫忍无可忍给了他右脸一巴掌,五指掌痕,清晰可见。
“啪……”
男人也不甘示弱,回以一巴掌,只是,他的力气太大,以至于叶枫的唇角都溢出了鲜血。
他愤恨的、不甘的怒吼,“叶梓萱!既然后悔,一开始为何要招惹朕!”
她无惧回瞪他,双手一摊,说得无所谓,“我现在后悔了!”
她越是无所谓,他心底的怒火烧得越旺。
“你以为这个世上会有这种药?”莫名的,他的眼神变得阴郁不明,唇角的笑仿佛也在嘲讽他自己。
不知是不是他眼底自嘲,刺痛了她,这一刻,她选择了实话实说,“项傲天!我失忆了,我不知道你现在为什么恨我,但是我想告诉你,我不知道原来的我,对你做过什么错事!但我肯定的告诉你,原来的我肯定是真的爱你!”
否则,每一次看到暴君痛,她的心不会如此痛,否则那一日真的叶梓萱和她告别的时候,声音不会那么哀伤。
他看她的眼神,分明变得讥讽,那是明显的不信,“原来的你?”
“现在的我,是真的不爱你!”生怕对方不信似的,更假装没有看到对方因‘不爱’而眉峰倏然蹙紧的纠杂模样,叶枫继续下着猛、药,或许讲清楚了,他们之间也就真的没有关系了。
“哼!”项傲天冷哼一声,眸底满是阴鸷的鄙夷,“你爱谁?朕岂会不知?”
“你知道?”
“你最爱皇权……更有……”项傲天冷冷的爆料,虽说这个事实他早就认清,每次提及他的拳头还是不可抑制握紧,“你们叶家历代的飞黄腾达!”
“不是!”叶枫想都没想就摇头否定,她不信真正的叶梓萱是这种人。
“你做的这些事,不就是为了这些?”他笑得更加嗤之以鼻,仿佛多看她一眼,就会恶心似的,突然,别过俊脸,眸色却忽然变得暗淡,“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
他遍体鳞伤逃到国师府邸的时候,她正欣喜若狂的待嫁闺中,等着另外男人迎娶,若不是那股恨她到极致的坚持,他早就不能从地狱里走一遭后还能活着回来。
“我……”他背对着她,教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他背影所散发出那抹深入骨髓的凄凉,竟还能扯痛她的神经。
误会!
她总觉得暴君和真正的叶梓萱,有什么误会!
可是,他们的误会,到底是什么?
她恐怕这辈子也不知道,当然,她也不想知道。
不管怎样,她现在必须让暴君,认清这个事实,好和他划清界线。
“项傲天!我是太后!你 是皇帝!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除了这些,已经没有关系了!”
“没有关系?”他万古不化的冷酷表情,瞬间瓦解,一股噬骨腐心的痛自眼底蔓延,转瞬即逝,换为一脸的戾气,“我们现在就制造关系!”
叶枫怔住,被他眼底的冷气,第一次威慑住。
很明显,这个男人在生气,似乎是很生气。
她刺激到他了。
他突然出掌,强劲的掌风竟不费吹灰之力就震碎了她的外衫,大手愤怒地探进她的肚兜里面,攫住了一只包满的柔。软,轻轻挤压粉红的花、心,立刻传来她状似不适的娇。嗔。
然而,他的眸色更寒了,他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背,一路顺延,直至嫌恶地扯掉了她的底裤,滑下她的腰臀,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探入了她羞人的秘密花园。
她扭着纤细的腰杆,想要逃开他的大掌,但令她更感到害羞的,是她紧贴在他胸膛上挺立的花尖有着稣麻的痒。感,一阵阵似有若无地钻进她的心窝深处,就像是有上千万只蚂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