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岳买了一只烧鸡,几个凉菜,还买了瓶西风给老人带回去。
老头打开门看见这么多埋怨起吕岳来:“弄这些也吃不了,俄这也没冰箱,太破费了。”
吕岳笑嘻嘻的说:“全当是学费了。”
老头把吕岳带进了屋子,吕岳进门感觉着屋子有些别扭,没有隔间,就一个屋子,一张土炕,一个破木圆桌,却有七把凳子,都是些陈旧的东西,好事捡来一样,除了一个灯泡,什么用电器都没有。
“娃,家里破,屈了你点,今晚没事在这住吧。”老头把吕岳让进屋里。
吕岳把菜豆放在桌子上,老头拿出了俩双餐具,俩个酒杯。
“悟性不错,看这样学会我这点东西也就几个月的事了。”老头把凳子来过来一个,自己上了土炕。
吕岳拆开西风的包装,给老头倒了一杯,“前辈教得好,教得好。”
老头也不答话,拿起被扯掉的西凤酒包装:“西风,有十几年没喝过了。”
“今天就多喝点。”吕岳斟满了酒,给自己也到了一些。
“少来点吧,明天还得练拳呢,说实话,十几年来你是除了我以为唯一一个进过这屋子的人。”老头闻闻酒香,拿起来又舍不得喝。
吕岳撕开烧鸡,给老者抓了个鸡腿。
“前辈,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呢,前辈前辈的叫着多生分啊。”
“姓龙,你就叫我老聋子吧。”老头向吕岳比划比划手动了筷子。
“那我就叫你龙伯吧。”吕岳可不敢那么随意的叫。
“随你吧,小子趁我清醒着我得啰嗦俩句,我这形意这几门还算可以,但是这脚上的功夫多年前就放下了,这步子跟身法不搭,这鸡形灵活多变,但是我是耍不出来原汁原味了,其他的威力十足,但是灵巧这面上不行,你以后多注意改改。”老头一提起自己的脚,叹了一口气。
吕岳很老人初识也不好意思去打听那么多,一仰头闷了一小杯西风。
老头也很畅快,一口喝了不少。
“龙伯,你这形意是如何学的?”吕岳给龙老拿了个油饼。
“算是家传吧,你当初看出来这是形意了?”
“小时候上网看了点视频,多少懂点。”
“嗯,我说看你这样子多少有点底子呢。”
“还行,龙伯就你这身手出去混口饭吃又不难,何必躲在这里捡垃圾呢。”吕岳好奇,虽说武行现在不行了,没有过去那种投贴拜师的严密师徒关系,可是当个教练指导什么的还是能糊口的。
“这社会,算了吧,我安心捡垃圾图个新静。”老头对自己的故事只字不提。
吕岳淡然一笑,又给老者满上。
老者虽然爱喝酒,但毕竟年事已高,喝了几口就止住了,吃些菜,对吕岳今天的拳法上的不足又多说了几句。
吕岳突破中期以后酒量也大了不少,再加上喝的慢,神智清醒,根本没醉,结合老者的话语,回想起一些动作也受益不浅。
老人饭量不大,喝了点酒,早早的就上炕睡觉了,天气也热,吕岳也没给老人盖被子。
把菜饭收起起来,把酒盖住,吕岳轻声走出房门,给蓝仙儿和房子易发了条短信,这段时间不回学校了,就在月下安心的练起拳法来。
这时候他戴上护臂,配合着一些招式,适应一下,吕岳耍了几下,感觉还行,可以发挥出护臂的作用,但是也注意到老者所说的步子上的问题,所幸修仙者近身搏斗身法固然重要,但是由于都是高速移动,步子基本上都都说了凌空而动,这点倒没什么大问题。
···
“大伯,那小子最近一段时间在北郊那呆着,跟一老头学点拳法,算他就俩人,地方还比较偏僻,要不然··”说话的人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那些宝院的人呢?”
“都在忙着僵尸那摊子事儿呢,在那看了几天见没什么事就扯了。”
“现在这小子出事,别人肯定怀疑我们啊。”
“宝院那些家伙脑袋还没瓷(方言:傻),不会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跟我们翻脸。”
“我还是觉得让东儿在众人面前击败他比较好。”
“东弟这段时间虽然长进不少,但是我看跟那小子生死相搏也就五五开,我们大家族的子弟怎么能跟一个穷小子冒这么大的风险。”
“人找好了吗?”
“好了,三个中期魔修,都心狠手辣跟我们撇得清关系,出其不意的围杀他胜算很大。”
“这有点不保险啊,公安那边呢。”
“到时候我拉着管那区的人出去喝酒,就算接到报案也得有一会,想必就算杀不死,那小子也得受伤。”
“那好,你看着办,要是有练气后期的最后,那小子实战经验很多,这三个中期还真不保险。”
“知道了。”
···
白驹过隙,将近俩月的期间,吕岳供养着老人,而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