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晟,所以以后我跟正南见面或通话,你可不能无故吃醋,他帮了我很多,要不是他,我现在可能不能站在你跟前。”
尚莞幽幽的说着,抬首凝望着邵栾晟。
只见他亦也注视着看着她,目光深邃,“阿莞,比如你在表面看到一直帮助你的人,其实背后隐瞒了许多事,而且做出来的事是伤害,你会怎么样?”
尚莞眸宇一皱,话题是围绕着正南,而阿晟的话突然就跳跃到这上头,自然是另有深意,侧头问:“你怀疑正南做了伤害我的事?”
他一怔,眸光即时变的深刻,但仅只是片刻,片刻他已恢复了自然之色,似乎对她的聪颖赞及犀利,并不意外。其实自从上次她用工人假跳楼的事件争取到工程款的事便他已看出她的聪颖。
扯了扯唇,“我只是打个比例而已,就是今天报纸上看到这样一个测试,而且现在正好有这么一个话题,所以就随口探寻一下。”
他的语气轻柔,似乎真的只是在做个心理测视。
尚莞怔怔的盯住他,似乎要在他的眸光里寻找他的真意,半响,无从寻迹。
脸上闪出认真劲儿,“阿晟,你说到这事,我倒想起当初我得知你靠近我是另有目的同一个性质。一直揣着你爱我的念头,但却无意中得知你只是为了报复而接近我,心即时碎了,只觉的这几年来,自已只是做了一场梦,一场恶梦,梦醒了,我就该回到现实中,那个深情爱我的人其实永远也没出现过,而我该回到最初的轨迹,九年只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的梦。所以我当时是下了决心要离开你,一点也不愿跟你沾上半点关系,虽然你事后解释了,我终究觉的这只是一场爱的骗局,因为你实实在在是做了伤害我的事,而且也把尚氏握在手中,准备灭尚氏,要不是有儿子的存在,或许我们真的就不能在一块了。”
邵栾晟被扯回往事,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愧色,而是深皱着眉宇,思索她话中传递出来的深意。
“你是说,你不可能原谅对方,而你原谅我,是因为儿子的劳功。”
他的目光如炬。
她点头:“可以这么说,如果对方真的做了不可弥补的伤害,我没那么大度原谅。”
“你不能原谅,但是会伤心。”邵栾晟拿眼神睨着她,补了一句。
她叹了一声:“怎么可能不伤心?”
突然,邵栾晟沉寂了,没有接话,她注视着他,轻笑一声:“测视出什么了?”
她清楚,这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个测视,他是不是查出什么事情了,但却不敢告诉她。是担心她伤心还是担心她误会?
他扯扯唇:“测视出你是个是原则性强,个性鲜明的聪明小女子。”
她剜了他一眼:“少甜言蜜语的。”
“我这是真心话,但我心里也异常愧疚。”
她清楚,他所说的愧疚无非是因为她一个人独自躲在大山里生孩子受苦难,可是她知道,那事怪不了任何人,不由笑了。
“愧疚就免了,但是你得答应你一件事。”
“什么事?”他挑了挑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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