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住她的花蕾,含在口里轻轻捻转,蕾蕊在他的齿逢间滚转着,让身下的尚莞一阵阵颤栗。
尚莞娇喘出声:“唔……不要这样子。”
邵栾晟越是听见她这般的喊声,嘴里的动作就愈发快速,惹的尚莞颤的不能自已,双手在他的后背划下深深的血痕。
“不要……”她依旧喊着。
压在她上头的男人也停止律动,只是口中的动作不曾停止。
尚莞无处发泄,身体被愈撩愈热,不安的扭动着,就像蠕虫那般蠕动,跟上边的邵栾晟一阵阵摩挲,这般摩挲,却能摩挲成一团火,将两人层层包围。
邵栾晟也无法制止心底的那团欲火,痛苦逼道:“啊莞,说以后都不离开我。”
尚莞摇了摇头,亦是一脸痛苦,邵栾晟只好重重的撞了她两下,她愉悦的一阵轻叫,但紧接着邵栾晟却猝停,快乐消失,她又难受的扭动着身躯。
邵栾晟压住她的身体,引诱:“啊莞,只要你说了,我就满足你。”
最终尚莞脸颊潮红的受不住他的逼迫,说道:“以后都不离开你。”
邵栾晟露出笑意,又问:“要我吗?”
已被情欲支配着的女人,应答:“要。”
话落,她的唇则被他狠狠的吻住,接着传来美妙的撞击声,一如海滩上的贝壳,海风一吹,发出动听的乐章,在这乐章声音,两人飞向云端,飞向天际。
只是一次不够,这晚,邵栾晟用尽了所有招式,把尚莞折腾到无力,最后在她昏睡过去才罢休。
因为一晚的折腾,尚莞到九点都还未醒,倒是邵栾晟先醒了,他浑身充满力量的样子,下床,洗漱,完了之后才喊还在睡梦里的女人。
“快点起来,该上班了。”
尚莞累的不想睁开眼睛,用手挥了挥,嘟喃一声:“别吵。”
邵栾晟哪里愿意,想着她昨天就没上班,今天怎么着也要把她拉去上班。
于是继续喊:“尚莞,快起来上班。”
可她依旧没有醒来的痕迹,邵栾晟才使出威胁。
“你是要我用另一种方式叫你起来,还是你自已起来。”话落,大掌伸进她的被窝里,往她那山峰上覆去。
这一覆让尚莞速地睁开眸子,裹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愤恨着:“我自已起来。”
某人才罢休,拿开手,站起身,冷酷的丢了一句:“动作快点。”
“我会自已搭车。”尚莞应了一句。
某人却没有回应她,往门边走去,在门口时,丢了一句:“给你十分钟。”
接着就消失在卧室门口,尚莞只好拿起一旁的睡衣穿上,然后奔向浴室。
最近经过他的调教,就算被折腾一晚,她都能自如的站起来,而且走起路来也没有那种不适感了,可见常做这种运动,还是能产生免疫力的。
她快速的洗澡,刷牙,但是穿衣服时,发现颈部到处是吻痕,只好改高领的衬衫遮挡。
弄好一切后,走出卧室,只见邵栾晟拿着鸡蛋,牛奶从厨房里走出来。
看见尚莞冷冰冰说了一句:“过来吃早餐。”
于是尚莞只好顺从走了过去,拿起他放在桌上的鸡蛋,面包吃起来。
邵栾晟督她一眼:“你把眼镜带上去。”
“我现在不想带眼镜了。”尚莞顿住动作,回了一句。
“你最好别气我。”
尚莞这次不想退步,她现在已没有自由了,但是戴不戴眼镜,她还是有权支配的。
于是仰起脸,态度坚硬道:“邵栾晟你别整个君王般,我戴不戴眼镜,穿什么样的衣服,是我的事。”
邵栾晟脸色即沉,手中拿着的牛奶杯往桌上一搁,那高大站起身,拿起外套便往门口走去,接着便是重重的一声关门声。
震的尚莞耳膜失聪,她很想永远失聪,这样的话就不用再听见邵栾晟的命令了。
她不管他生气与否,把早餐吃完,收拾,再拿着包上班去。
上班,她开始忙碌着工作,邵栾晟也忙,海港城拿下来后,准备开始建工,一切的事物都需要他亲自指导,所以他几乎都不在公司里,两人就这样各自忙各自的事。
如此这般过着每一天,关系冰冷,除了每晚上雷打不动的体力压榨外,她几乎跟邵栾晟是零交流。
因为每天的体力支出超过了她的负荷,体重极速下降,抵抗力也随之降低,在还暖乍寒的天气里,她感冒了。
这天是感冒的第二天,症状比昨天严重了,打喷涕,鼻塞,还带一些低烧。
因为要上班,她不敢吃感冒药,因为感冒药里头也有退烧成份的药量,只要吃了退烧药,她就会晕厥。
于是她忍着,狂喝白开水,这样撑到了中午,中午的时候,她实在支撑不下去了,于是请假回家。
刚搭电梯到楼下,她的手机响了,她无力的翻出来一看祁正南的电话。
她犹豫片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