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了滞,往阳台走去,走进阳台时,还顺手带上阳台的门。
他的这个举动,尚莞注意到了,但是没有多想,站起身,缓缓的移动着酸软的腿,漫不经心的收拾着客厅里的细碎之物。
偶尔还把视线投向站在阳台孑孑而立的身影,逆着光,他一如战斗星矢里的战神,透着一股拯救世间的振憾力,让她觉的一切都是那么温暖。
望的痴了,嘴角透出一抹暖暖的笑意,就这样看着他,都觉的是幸福的,所以,她一定要稳稳的抓住这幸福,一会就把孩子的事告诉他,他应该会体谅她。
因为,她也曾用生命去保全过孩子。
这样想了后,才低头开动手中的动作,将客厅收拾的干干净净,光亮如新,一如她的心情般明媚。
不久,阳台那边的门突然打开了,她笑靥凝望过去,但却发现他的神色阴沉,浓眉打着浓浓的结,那深邃的眼潭透着寒冰彻骨的温度,冷冷的望着她。
“啊晟,怎么了?是不是公司有事?”她莫名感到一阵寒意,担忧问道。
邵栾晟动了动唇,“对,公司有点事。”声音有着冷漠。
“那你赶紧回公司处理去。”尚莞笑道。
邵栾晟顿了顿,脸色的依旧阴沉,盯了她半响,才道:“嗯,我先去处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好,你去忙吧!如果下午我感觉好点了,就去上班。”
邵栾晟没有回应她,走到沙发上,拿起他的外套,往门口走去,在转身关门时,他还别有深意的凝望了她一眼。
尚莞感到邵栾晟一下子变的有些怪诡,但是又找不出哪儿的问题,想了想,觉的是她多心了,于是又笑笑的开始动手收拾。
因为出生豪门,她的品味一直都高端,就算她住的是小房子,亦也是装扮的甚为高档。
所以一番收拾后,整套房子亮丽如新,满足的坐在沙发上,想着与邵栾晟的点滴,不由笑出声。
笑声在这间房子显的犹为清脆动耳,像百灵鸟那般鸣啼,只是上午这间房子透着浓浓的愉悦,下午却被怒吼,哭泣全数淹灭。
尚莞吃过午饭后,便上床午休,上床前,她发了个短信给邵栾晟。
“吃饭了吗?”
但是对方没有回复,心想,应该是忙的没空回复,于是也没有再发,闭上眸子入睡。
她正当睡熟后,感到身子被人一扯,耳边传来一阵吼声。她张开睡眼惺忪的眼。
只见邵栾晟一双充血的眸子,正阴骛的盯着她,如被激怒的狮子,准备将敌人撕杀。
这样的他,她有点怵,于是问道:“啊晟,你怎么回来了?”
她坐了起来,怔怔的望着他。
邵栾晟瞪着腥红的眼眸,额间爆涨逶迤着如同蛇蝎的血筋,双颊异常突起。
“尚莞,我问你,我离开你那两年,你去哪儿了?”他的声音犹如地狱传来的杖令,随时可以下令将她杖毙。
尚莞黛眉紧蹙,脸上即闪苍白,难道他知道了,不过她也正要告诉他,就算他知道了,也没有关系,想到这,她敛下眼睑,神情哀伤。
“啊晟,我告诉你一件事,那是关于我那两年的经历。”
她的声音很飘,飘荡着浓浓哀伤。
邵栾晟的脸近在她眼前,死死的盯住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什么事?”
声音依旧冷淡。
“啊晟,其实我们有个孩子。”尚莞的声音抖颤着。
同时带给邵栾晟的也是抖颤:“孩子呢?”
“孩子死了。”尚莞突然哽咽着。
邵栾晟眉突然打成结,眼一眯,里头射出的肃杀之气,紧紧的将尚莞网住,随时对她处置。
“怎么死的?”他的声音压抑着浓浓的悲哀,也有浓烈的杀戮之味。
“是难产而死的。为了逃避我啊爸的追查,我躲在一个小村落里,那里很是落后,甚至连医疗所都没有,只有一些略懂皮毛医术的经验者,还算不是医生,而我在那儿,吃的不好,所以孩子在八个月不到,就早产,但是孩子的胎位不正,生产时难产了,待孩子出来后,已经没了,啊晟,但是我真的是尽力了,我没想到孩子会胎位不正,我本打算着那两天就离开那个小村落,到大医院去待产,可是没想到早产了,啊晟,你不会怪我对吧!”
此时,邵栾晟整个人像一尊雕塑,没有半点动静,除了脸上的眉结,还让她感觉到他是活生生的人外,其余都在昭告着他只是具死尸。
尚莞脸上挂着浓浓哀伤,双手触摸上他手,却发现他的手如冰窖里拿出来的冰霜。
她心疼说:“啊晟,你别这样,我也很悲伤,你不知道,当时我为死去的孩子差点……”
“尚莞,你别假惺惺,你悲伤?你一点也不悲伤,孩子是你亲手拿掉的,你却在这大惭不言说你悲伤,你可真会做戏呀!尚莞,你说谎也要把证据做的充足点,才不会露出马脚让我想把你捏死。”邵栾晟突然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