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攸带着一丝傲然说道:“既然已经栽赃到这里,本少爷怎么会不去看看是何人陷害。管家,萧府该怎么运作就怎么运作,不可慌,去告诉萧老太爷,本少爷不会有事的!”萧念攸笑语从容,没一丝慌张。
杜钟衡重重地跺了跺脚,忙往内府跑去。护院们仍旧紧紧地盯着官府的人,惹得官府的人压力倍增。
头领心下一宽,若是萧念攸拒捕还真不好办,幸好这萧念攸还不糊涂,言行举止也让他高看了一筹。
萧念攸被捕后,萧家立刻乱作一团,根本就不如萧念攸交代的那样,一个主心骨被拔了能不乱?或许萧念攸太不清楚自己在府中对他人的影响力了。
萧老太爷子听到杜钟衡的告知,早已坐不住,似乎瞬间老了几岁,拄着拐杖的腰似乎更驼了一些。
萧老太爷子连忙让人去打探,听着打探来的消息,气急败坏地用拐杖点着地喊道:“去把王虎给我绑来!”
王虎全身被紧紧的绑了绳子,像一只待卖的大宅蟹,动也动弹不得。众家仆将王虎提着就像提螃蟹一样,到了萧老太爷面前一把将他抛下。
萧老太爷子望了望跪在地上的王虎,黝黑的皮肤还穿着一身粗布黑衣服,恍然一只黑螃蟹。
萧老太爷子看着这只螃蟹,却丝毫笑不出来,眼睛里喷出火来:“到底什么原因,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老太爷!是小的思虑不周,没想到惹来这么大祸事,是小的弄出了差错,老太爷就罚小的吧!将小的送到官府,把少爷换出来!”王虎虽说感林绯的恩德愿帮镜鸢做事,可对萧家也还是有感情的特别是知遇之恩。
王虎说的诚心诚意,连萧老太爷子的怒火也不由得熄了三分。其实王虎原本也曾想过离开,可他相信镜鸢如此做总有她的原因,他心底相信镜鸢对萧家做的不会这么狠,灵儿可是萧家的嫡长女。因此王虎并没有离开,反而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当然他也不会把镜鸢供出来的。
萧老太爷子抬了抬眼皮,沉声道:“你慢慢把事情说清楚。”
王虎一五一十地讲了早上如何人多,为节省排队的功夫后来听了刘管事的建议,刘管事说同样是萧家粮仓的粮补上就行。王虎直接让刘管事搬走了官粮好早些开门做生意。原本打算再拿这边的私粮填补过去,可不曾想刚出库便出了这样的事。
萧老太爷子听后也不禁皱起来深深的眉头:“王虎啊王虎,你向来最细心稳重,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你不知道这偷卖官粮,还是救济倚天城的官粮,这是多大的罪吗?就为了省那么点功夫,值得么?”
萧老太爷子说着说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事说起来实在太巧,刘管事那边刚到城隍庙的分店官兵就赶到了,怎么倒像是事先等好了刘管事他们到了一样。若真是如此,那必然有所原因,是有人妒忌萧家京城首富的地位存心抹黑一把还是另有所图?
萧老爷子除了找人走到,也亲自监督,多年的老油条让他意识到严重性,他准备将凑齐的米粮报给皇帝,以免皇帝亲点数目对不上,何况涉及那么多人的生死,万一震怒下砍了萧念攸的头甚至查封了萧家,那整个萧家真的是什么都没了。
皇上听人呈报此事时正喝着茶,听完跪着的京城官员的描述,愤怒地将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萧念攸为富不仁,偷卖救济官粮,论罪当诛!”似乎萧念攸的形象在他心中一下子败落了下来,这可是救命的官粮,他萧念攸竟然敢将手伸到官粮上。
汇报的官员李晓跪在地上,不敢置辩一词,头上密布着汗水。有人举报萧家卖官粮说的跟真的似乎,事关重大他立马派官兵去查处,果真人赃并获,但是他也知道萧念攸是皇帝眼前的红人,不敢做主便进宫面圣求皇上裁决。
李晓见皇上不发一言,念着和萧溯三十年的交情拼着老命冒死一言,又说道:“萧家萧溯已经将三十万担米粮全部凑齐。”
周围的宫人更是噤若寒蝉,深怕自己不小心触怒了龙颜掉了脑袋。空气像凝固了一样紧张令人窒息。
正在这时凌华公主信步走了过来,来到殿外,悄悄跟御前侍奉的太监打听皇上的情况。
门前站着的太监凝着眉头小声提醒道:“公主快别进去,皇上这会正生气呢您这会去岂不是撞到怒头上了。”
凌华公主听后眉头微蹙问道:“可知皇上为何生气?”
小太监看了看四周小声道:“听说是萧家偷卖了救济用的官粮,皇上大怒要砍了萧少爷的头。”
凌华公主听后眉头舒展开,心中暗喜,她来的正是时候啊,脸上却是无所谓的模样,眼底却是带着一份自信:“晓得了,放心吧,本宫自有办法!快去替本宫通报一声。”
凌华公主自信的口气让太监将信将疑了半天,可是这宫中的处事法则早就让这太监养成了小心自保的习惯,虽觉不妥,可到底没吱一声,还是乖乖进去通报,心惊胆战地低头看着皇上的靴子,等着皇上示下。
皇上挑着眉头心下略微不悦,凌华公主求见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