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蓝幽儿的怨恨那么深。
“看够了没有,”又是一阵幽幽而飘渺的声音传来。
心微颤忙收敛了一下眼神,恢复了一下情绪,靠,还真有点鄙视自己,在现代从不会走神的她,居然今天遇到这个男人,走神了,不过的确这人长得太超乎她的想象了。
咽了一下唾沫,一脸平静道:“为什么要回答你?和你很熟吗?”
白玉非嘴角扯出一抹完美的弧度,淡淡道:“你说如果我把你交出去,结果会怎么样?”
苏然雪一惊,虽然这笑容是她见过最完美的微笑,但是他说出的话,却让她没了兴致。随即眼底闪过一丝寒意,冷声道:“死,对于我来说,有什么好怕。”
其实,此刻她心里则是怕的要死,她还真不想死,好不容易重生,就这样无缘无故死了,那可不值得。
白玉非眼底一沉,这是苏言良的哪个丑傻女吗?怎么在她身上,让他感觉到一种孤傲而倔强的性格。
白玉非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色泽:“你是来偷血珍珠的?”
话一落,苏然雪心底咯噔一下,好家伙,居然知道她来的目的,说不好是试探她的。
很快恢复了一下心底那份吃惊的情绪,一脸平静道:“什么血珍珠,我从未听说过。”
白玉非心底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随即嘴角撤出一抹笑意,双手抱臂,漫不经心道:“那颗传说中的千年血珍珠,在皇上哪里。”
随后转身离开。。。。。。。。。
“你。。。。。。。。。你。。。。。。。。。”苏然雪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来,随后气愤的甩了一下衣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撑在地面,仰着头望着那蓝天白云,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啊。
随即眼睛微眯,这个白玉非也太厉害了吧,居然就那么肯定她是来偷哪个什么鬼珍珠的,还告诉她那珍珠在哪里,这人不是脑子有毛病,就是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等她往里跳。
不对,先前他不是让哪个什么公主嫁给那病秧子吗?想到此,苏然雪一下就来了兴致,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如果我这次偷到了哪颗珍珠,然后在向那病秧子交换解药,是不是顺便要一张休书,然后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一想到可以逃脱那鸟笼,苏然雪心里说不出的高兴,随后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有些紧张的心,哼,不就是当一回小偷吗?姐今天豁出去了。
可是刚一迈出步子,又停止了下来,等等,好似只是让哪个蓝月公主嫁过去,而并没说要修她。
随即眼底流光一转,嘴角扯出一抹奸笑,他不休,那她就逼他休,哼,她堂堂的现代人,还弄不出花样来玩吗?
随后, 把衣服哗啦啦的扯烂,把头发稍微弄乱了一下,看起来简直是疯子中的极品,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今天,就让你们看看这世界上最疯最傻之人。
而后还把鞋子脱了,在地板上抹了抹尘土,一手拿一只抹有尘土的鞋子,赤着脚,缓缓闭上双眼,再次睁开,眼中的聪慧已消失,看起来,就是一个神经十分不正常的疯傻女子。
稍微环顾了一下四周,直径跑到宴会上,嚷嚷道:“快救命啊,有人要杀雪雪。”
瞬间,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苏然雪的身上,顿时一片议论声响起。
“那时谁啊”
“怎么这幅德行。”
“……”
“苏臣相,那时你的女儿吧”苏言良旁边的一位官员,低声问道。
此时的苏言良只感觉颜面全被苏然雪给他丢光了,紧握拳头,并没有回答那人的话,随后伸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首位上的皇帝也吃惊不小,立即大怒道:“这是怎么回事。”
在座位上的韩莫离更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苏然雪,很害怕,他稍微一眨眼,她就会遇到不测。
而韩一绝则是微微蹙眉,这丑女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她难道就不知道这会要她的命,想到此,心里更是打了一个冷颤。
此时的苏然雪根本没有注意到哪些,一脸傻乎乎的不停嘟嚷着,双手不断的舞者那双脏鞋,这让那些达官贵人们,一个个躲的远远的,很害怕一个不小心,那脏鞋弄到自己身上。
苏然雪看着那些人,心不禁冷笑了一下,眼睛一刻也没闲着,不断的寻找着那颗千年血珍珠,突然,眼睛一亮,在那一身龙袍,胡子有些花白的皇帝前面的桌上发现了她要的东西。
低下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手中的鞋子舞的更快更有力。
飞快的奔到韩景天前面,就连韩景天身边的太监都还不急反应过来,苏然雪那双鞋子已甩在地上,脏兮兮的双手拉着韩景天的龙袍,眼泪汪汪道:“黄衣叔叔,有人要杀雪雪啊。”
顿时,全场死寂。
这丑女也太大胆了吧,居然直接去拉皇帝的龙袍,那……那可是死罪。
苏言良顿时整颗心头悬了起来,虽说他在朝中占有举重轻重的位置,可那痴傻女居然这样大逆不道,他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