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玉萱看起来十分冷淡,毕竟她再不怪沈玉芝,曾经那些别她欺负苛待的记忆还是实实在在地发生过了,对于沈玉芝,沈玉萱总是觉得没有三伯沈文海家的二堂姐沈玉萝亲近。
沈玉芝没有听出沈玉萱声音中的生疏,而是听到家里找了她许多年顿时红了眼眶,情绪激动地拉着沈玉萱诉说她这二十多年的经历来,也不管沈玉萱其实和她一点都不亲近。
被沈玉芝拉着,沈玉萱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不过看都沈玉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甚至撕开了身上单薄的衣衫露出浑身狰狞的伤痕,那些曾经的恨意和生疏也渐渐淡了。
过去的痛苦就如同这自己身上一道道伤痕,若是再去触痛最痛的人却是自己,不如就将这些伤痕抹去,从此以后轻轻松松地生活,轻轻松松地开始新的生活。这样想着,沈玉萱顿时觉得豁然开朗起来,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便是连同修炼的心境都提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