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啊，一码事归一码事。你不会的题可以问我，但是你别喜欢我就好了。”程晓彤说这话的时候没敢看他，觉得说起来也挺不好意思的，有些尴尬，就低着头，然后一愣。
在段文成的桌子上，摆着马一山的作业本。
程晓彤拿着就翻看，那字迹，分明就是段文成的笔迹。
“你傻啊你，就这样被欺负！”程晓彤转身拿着马一山的作业本就回座位上。
看见马一山回来，就把作业本摔到他面前。
“马一山，你太过分了！”
程晓彤冷冷的看着马一山。她这孩子说怪也挺怪的，就是看不惯有人欺负她的朋友。好歹段文成也和她当了一年的同桌，段文成平时傻乎乎的，有时候嘴又特别损，但是有什么事麻烦他，他肯定办到。
“哟，心疼那小子。小美人别生气啊。”马一山看着作业本，笑了笑。“咋了，找我兴师问罪了。”
“你让他给你写作业，你还打他，是不是威胁他不准和我说话？马一山，你凭什么这么做，你是老师呀还是你是他妈，你看见没看见段文成半边脸都肿了？”
“心疼了说一声，来，哥哥的脸让你打。”说着，马一山笑嘻嘻的把脸伸到程晓彤的面前，还比划着一巴掌打下去的动作。
“把脸伸回去，烦死了。你以后不能那么欺负同学。”程晓彤一脸厌恶的拿了本书挡着。不过她不知道的是，马一山怎么可能不再欺负段文成呢。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程晓彤连着几天都无视马一山，结果马一山买了一对耳坠和一条手链，拿到了程晓彤面前。
“给，送给你的，当是赔罪了。”
程晓彤一看那耳坠，是小辣椒，瞬间脸就黑了。
“你拿走，我不要。”程晓彤有点害怕，还有点嫌弃。那一副无赖模样对着你嬉皮笑脸，你能受得了吗？
“别介呀，我觉得辣椒特配你，都特别火爆。”马一山拿起一只耳坠，对着程晓彤比划了一下。“咋的啦，害羞了还？”
“流氓。你别给我，不然我给你扔楼下！”
“你看看，我说的是对的吧，你挺火爆的。”马一山通常穿的都是脏兮兮的衣服，打架什么的痕迹都存在着，同学们讨厌他这一点，其次就是他爱没事找事，说话很流氓。不过今天，他特地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但是脸上的笑容还是痞痞的，不招人待见。“我哪儿是流氓了？对你流氓了？”
“你拿回去，我不要你的东西，想道歉，一句对不起就行了，真心道歉比什么都好。”程晓彤声音闷闷的。
“这是我对你的心意啊，真不收？”马一山拿着耳坠在程晓彤面前晃啊晃的，程晓彤脸扭到哪里，那耳坠就跟到哪里。
“烦死了，我说了我不要，拿一边去。”程晓彤突然站起来，离开座位。
“没事，爷爷我喜欢。”马一山朝着她的背影喊，这一声惹来不少侧目，“***，看啥看，没见过爷泡妞啊。”然后扭头，瞥了一眼值日表，顿了顿，眸光一转，转身对着白玉兰笑了起来。
“小胖妞，拜托你个事情吧……”
放学后，程晓彤去操场的卫生区检查卫生，顺便捡捡垃圾。这本来是白玉兰的任务，可是白玉兰说家里有事，就拜托给程晓彤了。
刚把垃圾捡完，洗了个手，马一山和邻班几个特别捣蛋的男生把她堵在了操场上。
其中一个在同龄人中个子很矮，但气场很足的男生说，“兄弟，这就是你马子啊，长得还不错。怎么，你挑的耳坠他不收啊？”
“没办法，她脾气火爆，是不是晓彤？”马一山拿出那个装耳坠的盒子。
“你把嘴放干净点，谁是他马子啊。你们看《古惑仔》看多了吧？”程晓彤握紧拳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
“呦呵，真挺火辣的，爆脾气啊，哥哥我不喜欢，不过也可以考虑换换口味。”
“流氓，一群流氓。”程晓彤瞪着那个矮个子男生。
“哥哥就流氓了，怎么了？我是对你流氓了？还是你希望我更流氓一些啊？”矮个子男生向程晓彤靠近一步，程晓彤就往后退一步。
“哼，流氓都一个样。”
“嘭。”程晓彤身后是两堵人墙。
那矮个子男生更得意了，离程晓彤一米近的时候，马一山伸手拦住了他。“大哥，她胆子小，经不住你吓。”然后，走向程晓彤，“要不是我，你知道你的下场吗？”
“不知道。”程晓彤的厌恶的别过脸，开始后悔放学为什么不直接回家，而是来卫生区捡垃圾。以后不能随便答应别人的请求。
“要么，跟着我，以后我保护你，没人敢欺负你，谁欺负你我弄死他。要么，不跟着我，但是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跟着我为止，不过那过程，你肯定会受委屈。你自己选吧？”马一山的脸距离程晓彤的脸只有十厘米，可以闻到那难闻的口臭。
“我兄弟怎么了，别给脸不要脸，不知好歹的小妮，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