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让我非常不爽。
他并没有像是其他的工作人员那样,害怕的好像什么似的。反而眼放精光。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那种眼光我看过很多次,所有的科研人员,或者说,科学家在遇到了自己感兴趣的课题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
“真的很该死啊,你。”我一边这么说,一边将对面,从金属的墙壁侧冒出来的两柄自动机炮炮台碎成了渣滓,随后是周围的一圈儿,超过三十门自动机炮,它们射出的炮弹全都停滞在了半空中,再然后是阻挡了我的厚重的防弹玻璃——
“是‘时间控制’能力,而并不是什么‘快速腐化’啊……深藏不露的小杂种。”
趁着这个机会,用暗藏的升降梯离开了观测平台的木原幻生仍旧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同时这样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