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阁下,如果害怕了的话现在求饶也不是不可以。哈”
在我对面,一艘类似大航海时代的卡拉克帆船的桅杆上面,原本是挂衡帆的地方现在什么都没有。我还有库莉希奴就站在上面,拿着同样的华丽有余,实用性不足的长柄战斧相对而立。
“错误。”我说。
“什么错误?”库莉希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的确,维京人海盗有着在船上决斗的习惯。而维京人所使用的武器也是战斧——但是错误了。”
“怎么会错了?船,战斧,完全没错啊阁下!”对面,库莉希奴气急败坏的大喊着。
“维京海盗北海的时候,卡拉克大帆船可还没有出现呢,库莉希奴阁下。我们的祖先所使用的是单体的维京长船。而你手中的战斧……呵,这种长柄斧枪也是文艺复兴时代才出现的,以佣兵与长枪兵方阵为佳。而实际上,维京时期的北欧战士所使用的,是短柄的双人斧或者单手战斧。”
我每说出一句,对面儿库莉希奴的面色就难看几分。等我将话全都说完,库莉希奴整个人都快软了。别说战斗了,连手中的战斧都握不稳。看着对方这么可怜的样子,我最后一句“画虎不成反类犬。”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然后库莉希奴脚下一滑,掉了下去。
“——这个是——”
虽然我知道,她的脚踝那里挂着有挂着绳子,就算掉下去了也只是玩儿一把蹦极而已,出不了事情的——但是,这么好的刷好感度的机会,我怎么可能错过呢?
于是我也跳了下去,在瞬间抱住了库莉希奴。而在下坠的途中,库莉希奴也自然而然的害怕的紧紧的抱住了我,我们就这么相互拥抱着,在脑袋差一点儿触碰到船的甲板的时候,被脚上拴着的绳子救了一命。
不过,因为重力加速度的缘故,单单一条腿承担整个身体的全部重量,绳子这么一拉,整条腿都好像要断了一样,非常的不爽。
不过这个难不倒我。下一刻,我便松开了库莉希奴,绳子一荡,便抽出了腰间的软剑,一下子斩断了绳索,稳稳地落在了船甲板上,然后一跃而起,将绑着库莉希奴的那条绳子也斩断。在库莉希奴掉下去之前抱住了她,落在甲板上。
“谢,谢谢你,莱特阁下,好看的小说:。”库莉希奴偎依在我的怀里面,不拉牛牛。
“好了……我们好好谈一谈吧,别闹了。”我这样对库莉希奴说。
“阁下……我,我这个样子很难看吧?”库莉希奴低着头,小声说。
“这并不是你的错,个人在国家,在时代,在世界,在‘概念’的面前太过弱小了。即使是布鲁梅尔家族,这样盘踞在诺曼底地区近千年的大家族也是一样。任何人都无法摆脱命运的安排。”
“如果……”在听到我这么说之后,库莉希奴在一时间难以抑制的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如果自己的家族在维京海盗时代,并没有接受法国人的册封,没有移居到诺曼底,而是继续待在北欧地区的话,那么现在又会怎么样呢?
“别傻了。那样的话,整个历史就都不一样了。你肯定不存在了,我说不定也会消失不见。整个世界就全都是另一个样子的了。”我看出了库莉希奴心中所想,然后这样子笑着对她说。
“……嗯,阁下,能再多和我说一些古时候的维京时期的事情么?还有近代的,诺曼帝国的事情。我想要知道的更多一些。”
“当然可以,我们去书房吧。”我拉着库莉希奴的手,这样说。
“嗯。”库莉希奴稍微有点儿脸红,对我点了点头,之后随着我去了官邸的书房。
在这之后,算是下午茶的时间。雷尼仍旧在房间里面呆着不动,玛丽娅则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大概又是去进行谍报工作了吧。
总之,这一会儿官邸里就只有我还有库莉希奴两个人,一边喝着红茶,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听着我说着诺曼帝国的历史——主要是古代诺曼贵族们的史诗,以及贵族们的各种行为习惯。这些事情让库莉希奴非常之惊讶,并且非常之感兴趣。在不知不觉中,不知不觉中,不知不觉的……我和库莉希奴的距离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终于到了最后,库莉希奴就理所当然的贴在了我身上了。呵气如兰这样那样的,很明显是动了情了。
“库莉希奴……真是可爱啊。”送上门来的美事,我自然不会往外面推,于是我理所当然的把库莉希奴抱在了怀里。上下其手。
“莱特……阁下。我,其实我一直都很……”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库莉希奴。”说过这样的话之后,我便吻住了库莉希奴的双唇。然后把她推倒在了书房的沙发上,压了上去。
“可以么?”我问。
“……嗯。”
虽然说一向以标榜自己的维京血统为荣,但是库莉希奴的骨子里到底还是法国人的“浪”主义情怀更多一点。你看这一会儿气氛这么好,对于我这个人又是真的喜欢。鲍德温家族与布鲁梅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