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辉大张旗鼓的操办婚礼,喜宴请帖已经提前三个多月就发了出去,通过与他关系紧密的高层圈子,吴辉毫不费力的将喜帖发给绝大多数国内高层,国外有一定地位的高层也纷纷接到邀请。
在日本主动提出将皇后送上门之后,这事的性质不呰于当面打脸,但是日本或许真是心有大谋,对如此扫颜面的事居然完全当作没发生,唾面自干,还在通过中国政府的渠道反复尝试推销天皇皇后,仿佛皇后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处女。
霍老被国家逼着,三番五次的上门碰各种软钉子硬钉子,撞得满头是包尤不知悔改,很有点‘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慨然。
日本不甘接受这个结果,开始尝试其他方法。
在这个过程中,随着吴辉一次又一次驳国家的面子,另一种声音在逐渐放大,悄悄占领市场。‘这个吴辉太不像话,国家给他那么多优惠条件,居然连为祖国做贡献都推三阻四,是个没有觉悟、思想腐朽的资产阶级典型代表’。
吴辉正在忙着婚宴期间娱乐节目安排的时候,员杰突然打电话过来。
“老板!咱们的企业正在被税务局查税!”
“查税?什么意思?”
“就是税务局单独把咱们企业的会计拎出来去税务那边核对账目——一条条的对!出租车票都要附上起始点和事由才能入账,否则就不能抵账。”
“有人找碴?”这事感觉好遥远好陌生啊,多久没人敢来太岁头上动土了。
“是的,我们至少有一半企业被人找各种理由刁难,有税务的,有城建的,有交通、卫生、文化、市政、甚至红十字会都下个文件跟我们找事。”
“红十字会?”真是让人啼笑皆非的感觉,红十字会啥时候也有行政管辖权了。
“它翻出来一份20年前的文件,说根据这个文件精神,我们应该补交行政分摊款,否则如何如何。”
吴辉乐了,“它想如何?”
“它说否则就要吊销我们执照。”
“行啊!是个喘气的都敢来跳高,连那还没从美美肚皮上爬起来的红会也来挑衅,是不是觉得我们是软柿子了。”
“老板!我们怎么办?”
“上面找人把这个风头按下去,下面找点小流氓,看哪个小鬼跳得欢,好好修理修理他,把他当典型来办,要保证以后没人再敢有类似念头。”
吴辉撂下电话,转身就找来王冰和冷涛,他把事跟俩人一交代,然后说。
“这事没那么简单!肯定上面有人想找我麻烦,这事你们问问家里,看看他们怎么说,打算怎么做。”
吴辉之所以找这俩人,主要是因为双方合作得够深,利益纠缠在一起,基本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怕他们不出力,再者也是让他们探探风头,毕竟这俩人家里层次够高,能够把握住高层一些微妙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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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吴辉正在安排婚宴日程,他这个婚宴本身就是一次高层大聚会,肯定不能简单一场酒席就成的,他准备将婚礼前后拉成三周长度,搞一个类似于嘉年华会的样子,他正在为上哪找到足够数量够档次各国大厨犯愁的时候,一个陌生的访客到来。
吴辉走下楼的时候,只见客厅的落地窗前一个浑身罩在披头斗篷里的修长身影背对他站着。
“您哪位?”能够不经通报就进入他别墅的人可是没几个,面前这位绝对属于陌生人,他能够站在这里至少说明他要么是与某个熟人关系匪浅,要么就是能量巨大。
那个身影闻言缓缓转过身来,吴辉只感觉客厅里似乎突然明亮了许多,这时那身影缓缓掀开罩在头上的兜帽,一张祸国殃民的绝世容颜显露出来。
吴辉也算见过大世面,平日里打交道的尽是各式人杰,都是属于那种无论放在哪里都气场十足的厉害人物。但是当他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不由得恍惚失神,那是一种震撼心灵的冲击力突然冲入大脑,让人思维暂时空白,满目只有那个人,无思无想,浑然不觉外物的效果。
等回过神来,吴辉下意识产生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目光不由自主的游移开,不敢直视,但是同时又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控制不住的想要再看一眼,眼睛不停的偷瞥一眼然后移开,然后再偷瞥一眼再移开,这种行为一时成了本能反射,完全不受控制。
那是一种极致的美,美到让人铭刻在心却无法记起的美,美到可以感受却无法描述的美。
此时如果吴辉移开目光,不再看那个身影,他的心里一定只留下‘美!极美!’的感觉,但是你让他描述这身影长什么样,他一定张口结舌,脑子里那个身影的面孔似乎模糊不清,无法记起,无法描述。
那身影似乎见惯了这种表现,凝定不动的伫立在窗前,身后阳光给她画上一圈晕彩轮廓,更显得美不胜收,仿佛整个客厅突然变成了彩色玉器的殿堂,幻形幻彩如在梦中。
良久,吴辉终于一狠心,将头扭向一边,视线再不偏移分毫。
“你是谁?!”对于自身不受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