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写的关于庐山的诗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我知道,我知道,我记得这句,是小学学的。”
吴辉翻翻白眼,“您小学还学什么了?”
“还有啊,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嗯,嗯,您真博学!”
“切!你那语气是夸人还是损人呢?”
“夸你啊,我们周小伟又漂亮又温柔,还知书达礼,善良贤惠!多好的姑娘啊,天上没有地上仅见。”
“你就知道糊弄人,不是说帮我弄掉疤痕吗?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我不想着你刚来庐山,先带你游览游览嘛,急啥,晚上回去给你弄。”
“好!一言为定,你要再找理由推脱,小心我跟你没完哦。”
“成!成!一言为定!”
“呐!你说的,”周小伟一指天上的云雾,“你看,没太阳了,已经是晚上了,我们回去消疤痕吧!”
吴辉一咧嘴,现在才下午3点多好不!这就叫晚上啊……。佩服……神逻辑!
看周小伟这么急切,吴辉在她连拉带撤之下,只好顺从的一起回去。
吴辉在疗养所里占了个小别墅,作为自己的住所。
在客厅里,周小伟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等着治疗。吴辉一脸隐晦的不怀好意,伸手开始明目张胆的揩油。
手感就是好啊!
吴辉用手指轻轻拂过周小伟的鹅蛋脸,肉呼呼的小脸蛋非常可爱,他忍不住就掐了一下。
“诶呀!你掐人!你快点治病!再借机占本小姐便宜,小心我喊人啦!”
“喊人?”
“哼哼!我可是带了不少姐妹一起来的,现在咱可不是一个人,小心我喊人一起扁你哦。”
吴辉那个汗啊!这妹子够彪悍,不过瞅着好可爱!好喜欢!他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又掐了一把,这回是两只手一起上,一只掐一边,来回不停的摇。
“啊!!!”周小伟当时就怒了,一下跳起来,挥舞着所向无敌王八拳开始追杀吴辉。
吴辉一边逃跑一边辩解,“我那是治疗的必须流程,想要消掉疤痕,就乖乖的让我治。”
“你那不是在治疗,你是趁机吃本小姐豆腐,更过分的是你居然掐人,我老爸都不敢这么掐我。”
吴辉听了这话就不明白了,这周小伟同志是因为吃豆腐暴发呢,还是因为掐人暴发呢,如果是因为掐人……莫非她还鼓励吃豆腐不成?
“那我不掐人,不掐人行不行?”
“我生气了,你得让我出完气再说。”
“你要怎么出气。”
“让我咬两口!”
“你属狗呀,还带咬人的。”
“你管,你别跑,乖乖的让我咬两口,咬完了我就继续让你治。”
“真的?随便我怎么治,只要不掐人就行?”
“……你先让我咬两口。”
“好!你说的,不准耍赖!”吴辉借机停下来,“你咬吧。”
“咬哪?”周小伟在吴辉胳膊腿附近上下打量,估计在选哪里肉厚骨头多。
“来咬这吧!”吴辉把脑袋伸过去,把嘴嘟嘟得老高,把手往嘴上一指。
“啊!!!”吴辉一声惨叫,被周小伟一口狠狠咬在肩膀上。
吴辉疼得直哆嗦,都不敢挣扎,越挣扎越疼,只好用手指着被咬的地方,“……你小心点,硌牙!”
“噗嗤!”周小伟被逗乐了,鼓起来的气势全顺嘴泄了。
她在他身上狠狠拍了两下,又在咬出红红牙印的地方揉了一揉,“算了你啦!快给本小姐治疤痕,我一天也不想再顶着这个丑丑的蜈蚣了。”
“先说好,不准再那什么!哪有病人打医生的,太不像话了。”
“我不管,你快治。”
“那你坐好!”
周小伟像个乖乖女一样听话的坐好,吴辉壮着胆子凑过去,伸手抚上她的额头,在手指碰到那个蜈蚣状疤痕的时候,顺手放了点阿米巴细胞进去。
杂事干完,吴辉开始干正事,他装模作样的按摩,按摩着按摩着,手又开始不老实。
手指故意轻轻划过肉肉的小脸蛋,看周小伟似乎没反应,吴辉胆子大了一点,一只手覆盖在疤痕上,轻轻的揉动,另一只手在小脸蛋和耳垂附近徘徊,周小伟紧闭着的眼睛上长长睫毛乱颤。
见周小伟没反应,吴辉胆子更大了,手指摩挲的范围越来越大,抚过耳垂耳廓,又沿着那几乎半透明的皮肤滑过圆润挺翘的脖颈,伸向性感俏皮的锁骨。
吴辉发现手掌抚过的地方越来越热,诶!小丫头发烧了!
只见一股嫣红从周小伟的耳根后面钻出来,爬上脸颊,漫过双腮,浸透入晶莹剔透的肌肤深处,通过脖颈一直延伸过锁骨,一直漫延向衣衫下面。
似乎预计不到出现这种状况,周小伟闭着眼睛,既不敢作出什么动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