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典就在人们的翘首期盼中落下帷幕,这一次的宫廷设宴以从未有过的方式开创了新局面,把这个往常让各个家小姐公子闻之色变的难关,逐渐以被他们接受的自由的方式呈现。而这也成为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官员们排着队伍,一个个拖儿带女,走出月陇殿,走出皇宫,登上自家的马车。因是按照官职大小排着队,一个个又是祖孙三代,全员出动,人一多,自然就忘了我这个单个。而我,也趁着这份混乱,不知不觉的消失在众人面前。本来,阿珞、梦蕊几个还有一肚子的问题想拽着我说个明白,但被各家长辈那么一催,也跟着匆匆忙忙往外赶。这人一急嘛,自然就什么都忘了。以至于到了我身份明了,正式以闲王爷秋兮闲的身份出现在同辈面前时,她们才大呼大意了。
……
马车前,许正贤、许虹、许容、许灵、许凌轩、许珞依次上车,朝宰相府方向行进。在许虹与许正贤的马车上,两人正就当前第一大事~~宰相府嫡庶二子的婚事予你讨论,或者说是争辩更为合适。因两人坐在一个马车里,马车又是跑在最前面,争辩声音之大连赶车的车夫都为之侧目。
许正贤皱着眉头看向女儿许虹道:“要你打听的消息打听的怎么样?两个孩子的婚事可马虎不得。”说着颇为担忧的等着答案。
“恩,就是灵儿空手而归,轩儿收到花一朵,估计是闲王爷的。”许虹眯着眼睛,好似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可这看到许正贤眼里,让她的心都凉了大半截,立刻出口反驳。
“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偏袒,这两个可都是你的孩子。”许正贤把声音放的很低,似乎不愿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也似乎在承认自己当初的错误。
“偏袒,我到底偏袒的谁?”许虹只觉得自己的火冲的一下上来了,“我最大的仁慈就是让许容和许灵活下来,或者说我当初就不该让他们活。”
许正贤所有想说的话都随着许虹的这句话而梗在了喉咙里,从未想到女儿对自己的怨会那么深,。还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几句,却被打断。
“你是不是很好奇许灵明明是好好的夫子教的,为何会成现在这样子,恩?”许虹笑的狡诈,看着许正贤微变的脸色很是满意道:“当然是我了,本来我也想着许灵也是我的孩子,我不应该这么做。但他是母亲您宠成这样的,说起来,母亲您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呢!既然如此,我怎么能不推一把呢!”
许正贤被自己听到的话惊呆了,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自己的女儿。
看着许正贤不可置信的模样,许虹也就忘了两人早以偏离了主题,继续道:“许灵仗着您的宠爱飞扬跋扈,这本来只是府里的事情,为何整个都城圈子里的都知道,以至于现在都还无一家上门提亲,您就一点都没有怀疑吗?”
这一句话如当头棒喝降临到许正贤的头上,此刻,许正贤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只想快些知道为什么。
不再去看许正贤被惊的五彩斑斓的脸,许虹自顾自的说着:“以为我一月里大半的时间都在杨阳房里就是宠爱他了?真是好笑!还有杨阳,也还真以为我不爱清儿改爱上他了,哼!也不拿个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许灵也跟他爹一样蠢,我倒是要看着倒时候谁敢娶他,就他那吃不得亏的,吃苦的时候在后头呢,我是要看着他撞的头破血流的样子。哎,要不怎么说: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孩子,就是珞儿的心有点软,以后教教就好了。”说着说着,许虹就说到了与爱人,侧夫张清的两个孩子,眼露温柔,嘴角含笑。
许正贤此刻已经彻底的败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女儿居然是这么想的,但还是装作不经意的说道:“别忘了许容才是宰相府继承人。”
许虹斜眼看了一下自己的母亲,冷笑:是吗?那么在我们出游的第二天您依照闲王爷的意思去拜访她,回来就对珞儿、轩儿态度大不同,不要告诉我这是因为闲王爷想要娶轩儿,你以为我会信吗?要我说是您看中了闲王爷的什么,还是……”说到这,许虹突然靠近自己母亲,压低声音:还是因为闲王爷拿杨阳参与他的母家(杨国公府)贪污的事情“威胁”了您呢,恩……”
听到这,许正贤浑身一震,斥道:“胡说什么!”
“我胡说”许虹像是听到了莫大的笑话,大笑道:“您真当府里发生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哼,只要我想知道,没什么知道不了的,您不也是因为这而渐渐放弃许灵吗!”
许正贤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闭口不言。本以为今天听的已经够多了,谁知,重磅炸弹还在后面。
许虹看着自己的母亲许久,直到许正贤觉得浑身不自在,才不温不火的道:“我为什么宠杨阳你知道,我为什么冷落清儿想必你是最明白,清儿为何会常年全身冰凉,看了这么多大夫也不见好,也是,中了毒哪是能看好的!”说着,咬牙切齿的看着许正贤道:“不要又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敢说这件事你没有参与,你敢说不是你与杨阳合谋害的清儿,你敢对着烈祖烈宗的牌位说你没干吗?哼,等我拿出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