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已经是一身的冷汗,我回过头对村长说:“赵叔,这么多机关,就算让我们去试也试不完啊,到时候你们还要以身涉险,多不好啊,不如我们就到此为止,所有人都回去,等想到办法再说!”
村长冷笑了一声,说道:“即便如此,你以为你们还能活着出去吗?”
我只得继续回头想办法,我看了看脚下的石砖,它们都是那种很小的方砖,勉强可以站立一只脚,如果说只有陷下去才能触发机关的话,那么,那块砖的虾苗一定是空心的,与此同时,只有有一定质量的东西压在上面才能触发机关。那就还办了,只要有一些轻的金属物试验一下哪些石砖下面的空心的就行了。
“你们谁的身上有硬币?”窝巢所有人询问道。
人们开始在身上摸索,楚东问道:“要硬币做什么?”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到底有没有?”
所有人都在身上摸遍了,都只得摇了摇头,正在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时,终于有个人好像在身上有所收获,他摊开手说道:“硬币倒是没有,不过我刚才进墓的时候捡到了三枚铜钱,你看能不能用?”
“凑活能用吧,没硬币就只能用这个了。”所有人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将用铜钱投掷在地上,它在地上弹了一下,又回到了空中,在空中翻了几个翻,又回到了我的手心。它的声音还算清越,我小心的来到了李金尚只有一米远的地方,那个陷在里面的石砖很显眼,三个小圆孔钉在那块石砖上,一团发黑的血污粘在了上面,但它现在是唯一一个已知的安全地点,当然这种讯息的获知是付出很大的代价的。
我在那里一块一块的投掷,细细聆听它给我反馈的声音,但大多都是当的闷响,没想到这墓主人这么狠,不知道为自己下脚的地方弄在哪了?但不一会师兄陈队他们就领悟到了,要过来帮忙。在我们费劲的解释之后,楚东也嚷着要帮忙,但为了安全起见,这么精密的工作,我觉得还是要一个靠谱点的人。每找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我们就用符号标记下来,七十多块石砖,最后竟然只有四块石砖是实心的,我能感受到,在这样的情形下,任何一个随意踏上去的一脚,他将不会给与你任何后悔的机会。
“赵叔,搞定了,你们可以搬运了!”
“其实我是很相信你们的,但我还是相信自己看到的。既然这样,你先试一下。”
“没问题,现在你们就剩下五个人了,是不能再折腾了。那我就替你们试一下!”我对自己的判断还是很有信心的,正要一脚踏上去,那个干巴老头就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相信他!你们可以放心的去了。”
村长看了看那个老头,又看了看那堆金子,答应的有些勉强。村长他们已经开始装起金银来了,村长吩咐众人将背上的背包腾空了,尽量将这里的金银全部洗劫一空。有些人都把腰间的手枪给扔到了一边,大包大揽这些他们看起来比命都重要的金银玉器去了。那个干巴老头站在门口,看上去还是那么波澜不惊。赵大柱却立在干巴老头的身旁,带着与他一直以来的奴颜并不相符的冷酷表情。我们对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兴趣,所以就四处的转悠起来,想趁机溜掉,但苦于两人把在门口,没有丝毫机会。我们只得想办法捞一些保命的玩意。令我一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这里只见到了陪葬墓,却没有主墓室。
“这些东西不该属于你们,我劝你们还是放下的好!”听到这个声音,我不知道为何就头皮一阵发麻,情不自禁的朝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赵运财!”几乎所有人都叫出了这个不愿提起的名字。人们表情各异,但都没有丝毫善意,这个本来在人们心目中本来已经死去的赵运财,现在的出现让大家重新拾起了对他的恨意,更为不可思议的是,他一进师门就和干巴老头赵三爷并排站在了一起,并且很明显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再明显不过了,他们是一伙的。我是多么希望他只是诈尸而已,至少,我们还有办法来制服他,但我在他手中的枪告诉我们,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更加危险的东西。
所有人都沉默了,人们一时间还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和举止来迎接这场变故,就来那一只狂躁不安的巨蟒都一动不动了,它仰着三角形的脑袋,不停的吐着红信子,仿佛已经适应了对自己极不利的环境,亦或是对这个新来的赵运财来一场全身大扫描,以确定来者是何物,是敌还是友。终于有人稍稍醒悟了,他开始去捡丢在地上的手枪,想到了还击。我用期盼的眼神为这个壮士祈福,希望它能够在三个如狼似虎的恶徒的眼皮底下一举成功,或许成仁。
正在这时,一声枪响打破了本该一直沉默的气氛,循声望去,只见赵大柱正举着枪过头顶,他手里的那把枪正冒着青烟,我暗骂了一声该死,在这里开枪,你他妈的不怕跳弹吗?我果然看错他了,我不该相信他强装出来的睿智外表下面会有一颗真正智能的心。就连他身边的赵运财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人们又沉默了,都没有躲,没有过多的惊慌,这种事情是随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