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血池中爬出,看到石人肩上的小型石棺,我不紧就想看看这石棺之内到底隐藏着什么,难道真是那淮阴王五马分尸后的首级。打开看时,师父和我同时吓了一跳,那石棺之内正是一只虎头,我自认已经接近了真相。但听了师父的经历,我再次陷入了迷惑当中。
“如果那淮阴王真是一个虎头人身的怪物,这虎头勉强还能解释,但那些老虎的残骸又如何解释?看这虎尸的惨状,看来也是分尸无意,更是巧合的五分,这让我很是想不通。”
“听你说到五马分尸,我到弄明白一件事,看来这的确是“解魂禁”阵法无疑,但这里所用的魂魄却不是完整的,这头老虎的魂魄在五马分尸的时候被生生的撕裂开了,被寄存在不同的残肢里,阵法一旦启动,这些魂魄就会合五为一,来共同控制这个石人。如今,我已经破了这个阵法,只是留下了那个虎头未烧。”
“我说这石人的攻击动作如此奇特,也就一掀,一剪,一抓,用的完全都是老虎的伎俩。师父,要不把这虎头也烧了吧,永绝后患。”正当我拈符在手,口中默念火灵咒,直觉指尖一热,那黄符已然火起。这时我看到那石棺在微微的耸动,只见他它的牙关紧锁,口中仿佛含着什么。这老虎的躯体出奇的好,皮毛光鲜,倒像是活的一般,而且它的两腮鼓鼓的,看来它口中所含之物不小。
取出一道镇魂符,在那虎头上一贴,那石人终于静了下来。再次打量这只虎头,才发现,这只老虎个头不小,是一只吊睛白额斑斓猛虎。这只老虎虽死,但余威尚存,只看到这脑袋,都让人心惊胆寒。抑制着心中的恐惧,伸出双手想要掰开它的虎口,可是这老虎就是个煮熟了的鸭子——死了还嘴硬。无奈,我对着它的下颚用力一推,便卸下了它的下巴(我跟着师兄学习了近身格斗术,当一人咬你或是拦腰紧抱着你的时候,用这一招克敌,百试不爽。)。没想到,这对人的招数,对老虎也是这么灵验。
那老虎牙口已松,我拖着它的下巴向下一拖,便看到了它口中的一切,只见它的唇齿之间,放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球型半透明宝珠,我心中不由一喜。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定颜珠,这可是无价之宝啊。此时贪念一起,就不由自主的伸手去取。
取出那定颜珠,还没有来得及仔细打量一番,就听到轰隆隆一阵机关启动的声音,暗道一声不好,没想到这定颜珠竟是一个机关的引子,气的我直骂娘。***,这修墓之人还真是狡猾,他料定盗墓之人贪冥器,把机关放置在这里,肯定疏而不漏。
不出半分,才见到这机关的真面目。只感觉脚下一松,那石人与石台同时塌陷下去,我心中一紧手下没闲着,四处乱抓但无处可攀,任由自己坠了下去,可惜的是这次鲜红的液体不知流向了何处,池底一空,那里会像上次那样有东西为我减力,下面都是碎石,直摔得我腰眼刺痛,倒抽冷气,半天爬不起来。
心里一阵郁闷,但摸到口袋中定颜珠扔在,心里稍稍有些安慰。
忽然听到“啊”的一声,好像又有人掉了下来,忙忍着痛点燃一支蜡烛,才看到陈队正抱着腿蜷缩在我的不远处,只见他脸色发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淌个不止。师父也躺在一旁,动也不动,仿佛伤的不轻,我随便揉了几下摔痛了的腰部,稍稍有了知觉,就匆忙爬到了师父身边,一探鼻息,倒还有着呼吸,可是并没有平常那么均匀有力。我用力摇了他几下,他才幽幽醒转了过来。
“师父,你可吓死我了,都是我不好,又不小心触动了机关。差点害死你!”我这时还真有点恨自己,要不是因为我,师父和陈队又怎么会和我一起掉进这间墓室,又怎么会触动机关陷在这里。
“别说了,快看看陈队怎么样了?”我感觉到师父想独自撑地起来,可是试了几次,都因为胳膊酸痛用不上力而难以成功,师父终究是九十多岁的人了,想想都一阵酸楚。我咬着牙站了起来,一手撑着腰,又腾出一只手搀扶着师父,师父这才起来。
陈队这次伤的更重,受伤的右腿再次摔在了地上,把本来昏迷的陈队又给痛醒了,师父小心的托起陈队的伤腿,我捡起地上两片虎骨,从身上扯下些布条,帮陈队固定了伤腿,灌了点净水,这才让陈队再次睡了过去。
我们也吃了点干粮,吃饱喝足之后,竟感觉眼皮很重,困意袭来,只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如漂浮在云端,格外的舒服,就这样沉沉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这才醒了过来,一看陈队还在睡着,呼吸均匀倒是没什么生命危险。可是师父已不在我的身边,四处一看,只见左后方有些微光,一个人影,看身形就知道是师父他老人家,靠在墙边好像在看着什么。我凑过去一瞧,才看到师傅正在看墙上的壁画,正是我当时所看到的。我走了过去,拿过师傅手中的蜡烛,来为师父掌灯。
“看过这些壁画,我有了一些新的发现,这些画画中有画。”师父说完就快步向画头走去,我提着蜡烛,也快步的跟了上去,师父直走到第一幅画前。问道:“你再仔细看看这幅画,看看这次有什么不一样?”
我那些蜡烛尽量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