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坐上了去句容(茅山地处江苏省西南部的句容市境内,是江苏省境内主要山脉之一。)的火车,一路上都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坐在火车上我不住的和弟弟立足现在,畅想未来,我们回忆了看过的所有的鬼片,幻想着有一天也能除魔卫道,像里面的道士一样用最酷的招式降服恶鬼。说的累了就捧起了那两本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突然被人拍醒,只见一人站在我的面前,此人三十岁上下,整张大脸离我很近,双眼微红,刺鼻的烟味扑鼻而来,。我忙侧过脸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那人勉强挤出笑来,回答道:“朋友,我看你们两个人坐三个座位,而我们正好三个人,却只有一个两个人挨着的位置,我们能不能换个位置。行个方便吗。我们的位置就在那边。”他说着还要给我掏烟,但我表现的满脸厌恶,让他悻悻的放下了伸出的手。顺着他们指的方向看去,他们的座位就在我们的斜对面,是一个双人坐。
我和弟弟买的是一连三人的座位,旁边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车了,只留下我和弟弟四仰八叉的睡在那里。想想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就拍起了正流着口水的弟弟。
“好吧,与人方便吗!”其实我是看他面容坚定,我若不同他换,他定然不肯罢休,我实在忍受不了他那一嘴烟味,况且我也想和弟弟有一个更好的机会“论道”,所以与其说是与人方便,不去说是与己方便。
我们离得也不是很远,也只是斜对面而已。我特意注意了一下那个有病的老人,他被大衣蒙着脑袋,实在看不到他的脸色。他确实病的很重,我们换座位的时候,他简直就是被直接架过去的,双脚就那么僵直的拖在地上。
这么一闹,我们再也没了困意,我和弟弟就再次拿出了书看了起来。可能由于视角的原因,我总是时不时的看到哪位生病的老人,他这时正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蒙着脑袋的大衣还未去掉,手上戴着白色手套,就那样直挺挺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起来极不自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大部分人都沉沉睡去,就连他旁边的两人都熬不住睡下了,我再也忍不住好奇,仔细的打量着这位奇怪的老人,他不但上边穿的很厚,下边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现在正值初秋,夏季刚过,逼人的热浪还未退去,这老人的衣着明显跟我们不是一个季节。
我马上把这个疑问告诉了弟弟,不料弟弟也早已注意到了他。我们都满是好奇,于是就再次回神盯上了他。正巧这时他对面的哥们转换睡姿,抬脚撩来了他的裤脚,然而透过裤脚,我们没有直接看到意料之中的黄色皮肤,而是一层塑料薄膜和薄膜下酱紫色的稍有腐烂血肉。我心里一惊,这哪是人分明是尸体嘛!忙告诉弟弟我看到的一切,让弟弟收回心神,不敢再看他。
这时突然感到后胫有一阵阵凉风吹过,回头一看,后面的人都已睡熟,不可能是他们的恶作剧。而且这是完全封闭的车厢又怎么可能空穴来风。难道是阴风,我后背不禁传来丝丝凉意,看完师父的著作,我对那些鬼神之说也有了一定认识,此时也有了自己的推测: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有鬼。然而鬼属阴性,而车厢离地,隔绝了地气,里面本来阴气就不重,不是鬼愿意停留的地方。然而,有一种情况却例外,那就是在人刚死的时候,他的魂魄却不认为自己死了,他会守着自己的尸体,直到尸体下葬时相信了自己已死,然后自动进鬼门关。
我忙把猜想告诉了弟弟,弟弟对此也深为赞同。但是无法验证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这要比你不知道有鬼,和肯定有鬼都要煎熬,弟弟也是和我一样,明明知道看不到鬼,还要盲目的东张西望。
突然想到了书中开天眼的方法,第一种是借助外物来开天眼的方法,那就是借阴识阴的方法,具体方法是将属阴的东西涂于眼睑,比如:子时的露水,牛的眼泪,柳叶等等。第二种就是茅山密术了,那就是念动咒语,借天力开天眼。如今手边没有阴属性的东西,只能尝试借念力力开天眼了!
我和弟弟马上找到那段咒语,熟悉了一下语法和修辞,还别说,我和弟弟还真有潜质,在我变换了各种姿势,念了四十七遍以后,我终于开了天眼。此时,弟弟正瞪大了眼睛,紧盯着一个方向。看来他已经开了天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灰色半透明的身影,正坐在那具尸体面前的桌上,飘忽不定。他紧紧的盯着他的尸体,眼神里满是怜惜,仿佛失去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宝物!
正在我和弟弟因谁先开天眼的事而争论不休的时候,那只鬼却突然向我们这边,四目相对,我觉得我的身体瞬间僵在了那里,连脸上嘻笑的表情都没来得及收回。趁着惊恐的表情还未扑倒脸上,忙装作不经意的看向了别处。我发现弟弟的目光还未收回,赶紧挺身挡住了他的目光。
弟弟也是惊魂未定,半天没反应过来,别看我经常看鬼片,但是见过不少面向狰狞丑陋的假鬼,如今真正见到鬼时,依旧还是被吓了一跳。趁机长出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表现的正常。
就在我们齐齐看向窗外的时候,那景象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