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一直是一个令人谈之色变的东西。传说人死之后化为鬼,鬼者,归也,其精气归于天,肉归于地,血归于水,脉归于泽,声归于雷,动作归于风,眼归于日月,骨归于木,筋归于山,齿归于石,油膏归于露,毛发归于草,呼吸之气化为亡灵而归于幽冥之间。
鬼,这一子虚乌有却又无处不在的精神怪物,历久不衰,经世不灭。谈鬼、说鬼、论鬼、写鬼、信鬼、怕鬼、祭鬼、骂鬼、驱鬼、打鬼、斗鬼、斩鬼、降鬼、扮鬼、用鬼的大有人在,形成了一套中华独特的鬼文化。这一点从中国古典文学中就可以看出。
鬼,人所归为鬼。―― 《说文》
众生必死,死必归士,此之谓鬼。《礼记·祭义》
载鬼一车。――《易·睽》
为鬼为蜮。―― 《诗·小雅·何人斯》
苍颉作书鬼夜哭。――《淮南子·本经》
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楚辞·屈原·国殇》
吾作此书时,尚是世中一人;汝看此书时,吾已成为阴间一鬼。――林觉民《与妻书》
鬼者,老物之精也。――《论衡·订鬼》
庶人庶士无庙,死曰鬼。――《礼记·祭法》
山鬼吹灯灭,厨人语夜阑。――唐·杜甫《移居公安山馆》
僧是愚氓犹可训,妖为鬼蜮必成灾。――毛主席《七律·和郭沫若同志》
鬼是否真实的存在,没有人敢绝对的肯定或否定。曾经有人做过这样的实验,人们对将死之人进行了死亡前后的称重,发现前后相差8克,难道这就是鬼的重量吗?
古今中外,有无数对鬼的传说与记载。
1971年8月一个炎照的早上,西班牙南部离柯多瓦市的内尔梅芝村,一个老妇和她的幼孙正在厨房里闲坐,突然间,小孩子紧张地大叫起来。他看见一个突然出现在粉红瓷砖上的脸孔,表情无限凄惨。家人赶紧去擦,只见眼睛越擦越张得大,面容变得更加凄惨,更令人毛骨悚然。
家人惊慌失措,便把地面上的瓷砖掀去,改铺混凝土。但三个星期后,第二个脸孔出现了,而且比第一个更加清晰。后来政府开始调查,当工人们把地面掘起,才发现地下是一个中世纪的坟场。同时,第三个,第四个脸孔陆续出现。厨房锁了起来并加了封条,可是四个脸孔在其它地方一样神秘地出现,其中一个是。随后,异像消失,其去之突然有如其来。伴随脸孔的出现,录音机录得了人类听不到的声音及怪异的语言和悲苦的呻吟,跟地面鬼脸的痛苦神情正相配合。专家推测这间屋子里可能曾发生过与中世纪某种巫术有关的悲剧和意外。
另一件有关“鬼魂”的神秘事件发生在英国弗兰普顿的玛格丽特·谢里登家的祖。当时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战,她父亲是英国陆军军官,在德国前线服役,母亲把她和哥哥带到弗兰普顿宅等候父亲的消息。
玛格丽特后来这样写道:到了吃茶点的时候,我下楼到客厅去,在楼梯碰见一个男孩,身穿白色水手服,头戴圆草帽。他看了我一眼,我也看看他,大家没说话就走过了。保姆跟我说过多次,不许随便跟陌生人谈话。我猜想他一定是来陪我玩的。
我刚到客厅就兴高采烈地叫道:“我看见一个小水手呢。”没人接腔,我又说一遍,依然是一片令人不安的沉静,祖母双手发抖,只叫我吃涂了黄油的烤面包。此事过后很久我才知道,那个小水手出现会为谢里登家带来不幸。原来他是我家一位先人,生前当海军见习军官时溺毙。此后他的“鬼魂”只在家族继承人临终时才在弗兰普顿出现。奇怪的是,依他的画像看来,他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但我看见的分明是个小孩,年纪跟我差不多。”
过了不久,噩耗传来,玛格丽特的父亲在前线阵亡。
所有这些并不是富有想象力的故事。在各门科学中,只有精神病学提出过似乎站得住脚的解释。从这门科学看来,“鬼魂”是潜意识的愿望、未解除的罪恶感、零碎的想象等混杂后的表现形式。我们深信潜意识心理对意识行为是有影响的,因此一个心神错乱、孤单寂寞的寡妇在风雨之夜,就可能幻想出亡夫的形象;同样,一个心绪不宁、离群索居的成年人在危急之际,也可能唤起去世已久的慈亲的“鬼魂”。
“鬼”较为科学的解释:
 ;;如果你相信,人的脑电波可以独立存在于一个空间的话,那“鬼”就可以解释为:独立漂浮于空间的脑电波。人在死后,其脑电波仍然存在,漂浮、游走于空间之中。这样,可以解释很多种有关“鬼”的现象。 为何有的人可以见到鬼,而有的人不能?
这是因为每个人发出脑电波的地方——大脑,都不相同,发出的脑电波也不相同。但偶然也有接近的。就像对讲机,两台不同的对讲机,当调到同一频率时,就可以相互通话了。当某人的脑部可以接收到“独立漂浮于空间的脑电波”时,不属于他的脑电波对他的大脑产生影响,使其可以看见这位已经死了的“人”,可以和他对话、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