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利班组织在掌握阿富汗政权时,对女性立下重重铁规,严格规定女性必须戴面罩,而且没有兄弟或者丈夫的陪同就不得踏出家门,更不能露出小腿等身体部位,否则将遭到鞭刑。如果哪个阿富汗女性因为爱美而涂上了指甲油,那么她的指甲都会被塔利班残忍的拔掉,更不用提使用什么化妆品了。
塔利班政权被推翻后,阿富汗女性的地位终于逐渐提升,部分女性已经可以不戴面纱,也可以行使投票权及参与竞选。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妇女的地位得到了塔利班的认同。他们依旧视女权运动的胜利为他们最大的耻辱。
于是,针对外国那些“搔首弄姿”的女性,塔利班开始行动起来。
这一天,伍凯伦收到命令与八名“国际援助救济会”的同行在3名阿富汗翻译的陪同下,一起前往一个偏远地区,为当地居民进行医疗救助。在他们忙碌一天完成工作后,在返回的途中与十来名塔利班武装分子不期而遇。
塔利班武装分子将所有医生和翻译拦下进行盘查,然后逐一搜查他们的口袋。
伍凯伦低下头,将身上的首饰、现金以及手机全部交给了塔利班武装分子,她以为这些人不过是想抢劫而已。谁知道,塔利班武装分子将找到的现金、财物和护照全部搜走后,并没有让他们离开。而是命令他们排成一排,然后用AK-47对他们逐一展开“行刑式枪决”!几名男医生发现情况不妙,奋起反抗,但是为时已晚,一阵密集的枪声过后,几名医生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两名想借混乱局势逃跑的阿富汗翻译未能如愿,身上也同样的布满了塔利班赏赐的子弹。
知道在劫难逃的唯一幸存者阿赫桑急中生智,跪倒在地不断地吟诵《古兰经》经文,这才侥幸逃过一劫。
等到塔利班武装分子都消失的时候,阿赫桑连滚带爬的跑回医疗中心传递了这个噩耗。
“累赘”贺累累怒火中烧,拖着受伤的腿就准备去替伍凯伦报仇。“独眼”元皓死死地抱住了贺累累,低声说道:“兄弟,清醒一点!”
“嘀嗒”眼中露出了杀人的凶光,咬牙切齿,准备与“累赘”一同去寻仇。颜明伸手拦住了他。
丁宁怒吼道:“让开!我要杀了这些狗娘养的!他妈的,连女人也杀!这些杂碎!!!”
颜明骂道:“你这个样子能去报仇么?!你这是去送死!我们已经被塔利班追杀过一次了,难道你还要兄弟们都陪着你疯么?!’嘀嗒’你搞清楚状况!这是他们的地盘!听没听说过强龙不压地头蛇?!”
丁宁知道大哥说的在理,现在就凭他们几杆枪与塔利班斗无异于以卵击石。阿富汗政府都拿塔利班没有丝毫办法。甚至有消息传出,阿富汗政府正在实施所谓的“和解计划”,分析人士猜测政府和塔利班将交换许多和解条件,作为占据优势的塔利班,他们会极力打压阿富汗的女权行动。这让阿富汗妇女们纷纷担心自己将是这场“和平交易”的最大牺牲品。
丁宁干嚎一声,一记重拳击打在房间的墙面上。这种无助感第一次这么真实的逼近了这群悍匪。他们纵横“金三角”所向披靡,从来没有如此憋屈。丁宁抱怨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畏畏缩缩的躲着藏着?大哥,你总是说我是话唠,嫌我话多,这次我决定了,你们要是不敢去,把子弹都给我,我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在这个鬼地方,我中弹后就没有想过活着回去。求爹爹告奶奶似得才把子弹给取出来。就凭伍凯伦甘愿冒着塔利班打击报复的风险为我做这个手术的情谊,我都心甘情愿把命交给她!!”
贺累累也附和道:“我们在这里根本就没有朋友,伍凯伦是我愿意用命来换的朋友!大哥您教过我们,对朋友之恩要涌泉相报;对敌人之仇要睚眦必报,我们现在知道朋友遇难都不为她伸冤,知道敌人叫板也不敢直接面对,如何立足于天下?!”
颜明默然了,他的初步计划只是到“金新月”来打探情况,没有想到这里的形势会如此复杂,对自己实力的过于自信导致了弟兄们深陷困局不能自拔。现在欧美市场刚刚打开,手下几万精兵的粮饷有了着落,但是要他们赶到阿富汗来支援自己肯定不大现实。要是这样一股秘密的军事力量被缅甸政府发现的话,“金三角”又会面临多国政府的围剿了。这可不是颜明所希望看到的事情。
颜明不断思索着对策。玛丽知道现在颜明的处境很艰难,便开导道:“我们现在这个状况去寻仇无疑是自寻死路,更何况现在的塔利班掌握着‘金新月’大部分毒品的销售,你们来这的目的难道是和塔利班拼个你死我活么?我知道‘金三角’现在的产量大减,但是我想告诉你们,阿富汗是世界第一大毒源地‘金新月’的中心,06年阿富汗鸦片种植面积达到了创纪录的16。5万公顷,全年鸦片产量六千一百吨,占全球鸦片总产量的92%。如果你们能够取代塔利班垄断毒源,我无话可说。显然在现在看来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颜明接着说道:“我很理解你们现在的心情,伍凯伦是个好姑娘,她救了我两个兄弟的命,这份情谊我是不会忘记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