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明一伙人和塔利班激烈的枪战声吸引了驻阿美军的注意,美军出动了两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对发生枪战的地方进行紧急巡逻。颜明等人没有想到塔利班的火力会如此猛烈,幸好塔利班的准头不佳,不然颜明一行人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玛丽的高跟鞋彻底成了累赘,她丢弃了这双让她女人味十足的“祸害”,光着脚丫在布满砂石的马路上狂奔着,不时有尖利的石头刺痛她的脚板。颜明看着步履蹒跚的玛丽,跑了过去。将她背到了身上。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子弹贴着颜明等人的身旁不断飞舞着,“累赘”和“嘀嗒”都负伤了,由于路况不熟,几人逃到了一个山崖环绕的死胡同,无路可走了。
围追的塔利班终于逮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将为非作歹的“异教徒”逼上了绝路。颜明将玛丽紧紧护在身后,狰狞的如同一头发狂的野狼,兄弟们接二连三的负伤让他心烦意乱,没有想到自己这次贸然进入阿富汗让兄弟们深陷险境,不知道大家能不能逃过这一劫。
“累赘”挪动着受伤的大腿,躲在山石后面,撕下裤子上破损的裤脚,对伤口做着简单的包扎,一边小声嘀咕着:“他妈的,一上来就吃了火药似的,老子和你们有仇啊?!打断我的一条腿,我也不能让你们好受了!”
“累赘”已经让四名塔利班武装分子魂归西天,但是这群塔利班前赴后继的如潮水般涌来,让“累赘”不由得心生怯意,一犹豫的功夫就着了道。还好对方没有瞄准他的脑门,不然就一了百了,等着他大哥帮他收尸了。
“嘀嗒”自从战斗打响后,嘴巴就唠叨个不停,不停的咒骂着蜂拥而至的塔利班,有几个塔利班是听的懂英语的,将这个嘴巴臭哄哄的角色列为了最先狙杀的对象,所有的子弹都朝着“嘀嗒”的嘴巴奔过去,由于这些“游击队”火候欠佳,只击中了“嘀嗒”的肩膀。不过这也的确让“嘀嗒”闭上了嘴,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飞毛腿”迅速的侦查了一番,发现山口已经被塔利班武装分子完全封锁,二十来个人将他们六人困在这里动弹不得。
“独眼”检查着子弹匣,剩下的存货已经没有多少可以供他们几个人挥霍的了。大家不由得都想到了死。
“嘀嗒”推了推身旁的“独眼”,问道:“还剩多少子弹?”
“独眼”懊丧道:“每人三发。”形势变得特别严峻,对手装备的都是AK-47这样的冲锋枪,自己这几个人都是威力偏小的手枪,而且还弹药不足。就算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也还剩下几个,现在是想和他们单挑拼刺刀别人都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他们从石头后面露出头来,立即就会有子弹招呼上去。
“嘀嗒”问“独眼”道:“他们的目标不就是玛丽么?我们把玛丽交给他们不就行了?”
“独眼”骂道:“你是不是给枪打傻了?玛丽是大哥的女人!你把嫂子交给塔利班处理,大哥的面子往哪搁?!”
“嘀嗒”小声的说道:“可是她不久前还向黑帮透露风声,差点让我们葬身火海啊!有这么样的大嫂么?!”
“独眼”不置可否,说道:“怎么样做大哥自有分寸,你别瞎搅和就是了!”
他们的对话在这个绝壁空谷中不断的回响着,玛丽觉得有些尴尬,对颜明说道:“他们是冲我来的,我出去应该就没有问题了。让我走吧。”
颜明扭转头来,说道:“你说什么?!就算是冲着你来的,我也不能把你这样交出去。你好歹也算是我颜明的女人,把你交出去了,我还混个球?!他们想得到你,先得问问我这把枪同意不同意!”
玛丽在心里比较着贾达尔与颜明对自己的好,不由得被颜明感动的热泪盈眶,她仔细的回想着抵达阿富汗后的每一个细节。玛丽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招惹上这些塔利班恐怖分子,难道他们知道自己要去寻找隐蔽山洞中的毒品么?
玛丽觉得这种可能性太小了,自己与贾达尔分别后,两人便各自行动,塔利班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道自己的目的。问题的关键出在玛丽自身。玛丽独特的穿着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可是她一直没有察觉到这种目光与平时的目光有何区别,粗心的以为这些火辣辣的眼神都是被自己美色所吸引的结果。后来有一个阿富汗小男孩递给了她一张塔利班首领的头像,玛丽以为是哪个无聊的阿富汗男人看中了自己,想让小孩子牵线搭桥,递给了自己一张照片,便将这张头像揉作一团扔在了地上。
小孩的善意提醒,变成了让玛丽掉入火坑后的触媒,加速了火焰的燃烧。要知道在这个塔利班首领掌权的时候,阿富汗女性是必须穿着厚厚的burga(波尔卡)才能上街的。玛丽的行为让塔利班无比恼怒,而玛丽与颜明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暧昧行为更加让这些遵守着“原教旨”的塔利班成员怒不可遏。
塔利班禁止许多前政权所允许的活动,例如女性就业及上学、观看电影、电视,听音乐、舞蹈等活动。当美军攻陷喀布尔后,塔利班随即转入地下作战,他们把美军及北约成员看做是侵略者;对他们提出的男女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