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伎座(kabuki-za)在4丁目交差路口西面的筑地一侧,是上演日本传统戏剧歌舞伎的地方。银座两侧人行道宽阔,周日又禁机动车通行,故有“步行者的天堂”之称。歌舞伎座是欣赏日本特色歌伎表演的理想场所。这个建筑在银座中很醒目,很容易就可以找到。
在日本,歌舞伎比任何一种古典戏剧更受欢迎,近几年又产生了不少新的剧本和制作。歌舞伎与中国京剧素有“东方艺术传统的姊妹花”之称。晚清诗人黄遵宪在《日本杂事诗》中赞美道:“玉萧声里锦屏舒,铁板停敲上舞初,多少痴情儿女泪,一齐弹与看芝居。”他把歌舞伎看作“他乡遇故知”了。
当然一种艺术形式要想生机勃勃,经久不衰,不仅这种艺术形式的历史厚重感很重要,变革也是一个不可回避的趋势。因为面对的观众不可能和几百年以前一样,口味单一。虽然众口难调,但是作为艺术表演者还是要把握住主流观众的审美观点。
现在日本歌舞伎也像中国的京剧一样面临着如何发展的问题。他们之间共同的课题是:理解和观赏的年轻观众越来越少。因此,日本文化艺术界也提出了歌舞伎改革的问题。
歌舞伎的名角市川猿之助就成立了“21世纪歌舞伎组”,在表演上改革传统的方式,在雨伞和树木等道具的掩护下不断变身,引起观众喝采。这样的改革或许是受到了中国川剧中的变脸的启发。在演出内容上,也出现了很多新的动向,引入《三国志》就是一个例子,这在传统的歌舞伎中是不可想像的。虽然评论家指出,歌舞伎的改革,一方面要保存古典中的精髓部分,否则就不能称为歌舞伎,而是新演剧。但是为了适应时代的发展和观众的要求,各种新流派的歌舞伎的出现将成为必然。
这次为中方协调组成员表演的是被誉为“大众演剧界百年历史里独一无二的奇才”--女形舞蹈演员早乙女太一,本名“西村太一”(にしむら たいち),在日本,他拥有超高人气,被称作“流し目王子”(媚眼王子)。
太一演绎的女性冷艳妖媚,而且本人面容俊秀,15岁的他便拥有了正式的fans团。太一4岁首次登台,10岁便开始以女形形象进行表演。他的表演充满了魔力,华丽的舞蹈和表演使观众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额贺福志郎不无自豪的说道:“今天为我们演出的早乙女太一的舞蹈在音乐的使用上极为丰富多元,不仅有演歌,从B'z,到Metallica再到莎拉•;布莱曼,范围非常广,而在舞蹈上除了日本舞,剑舞,踢踏舞,到嘻哈太一也全都擅长。太一扮演的女性角色在舞台上的一声叹息都散发着女性的优雅之美。今天上演的是歌舞伎舞戏代表作《英执着狮子》。这部作品取自山西清凉山石桥传说。希望嘉宾们能够喜欢。”
搞了半天原来是来听戏,大家顿时放下心来,要是日方真安排中方代表集体来“红灯区”风流潇洒。这样的事情传到国内去,那大家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游凯的内心不免有一丝丝失落,本以为进了一个声色犬马的地方可以花天酒地好好放纵一下,哪知道是来听戏。一说到听戏游凯就头晕。
李默然和童宏磊也是如坐针毡,他们的座位被称为一階桟敷席(可以理解为贵宾席),位于离演员最近的花道旁。
歌舞伎演出的每一位演员都要从舞台对面的花道中出场,花道穿过观众席,成为了舞台的延伸,因此花道两旁的座位是剧场中最贵的席位。要是李默然和童宏磊知道看这么一场戏要一千三百多的人民币的话,估计都不会愿意坐在这些用木栏杆分割好的小格子里活受罪了。
康佳郁闷的席地而坐,由于所有进剧场的观众必须脱掉鞋子,他那双汗脚发出的味道实在不敢让人恭维。贴心的工作人员特意为他拿来一双合适的除臭袜给他套上。
由于在歌舞伎町中,日本黑帮繁多,人员混杂,日方派出了大量的安保人员保障中方人员的安全。即便如此,“火烈鸟”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演出准备开始,只听一声脆响,“火烈鸟”习惯性的四下环顾,原来是日本人做起了一段简短的醒狮表演。但是他们的“狮子”跟中国的不大一样,也许是不同种的狮子吧。响声让大家吓了一跳,原来不过是虚惊一场而已。
康佳看着这只摇头晃脑的怪物差点笑了出来。日本的醒狮远不及中国的华丽,尤其是狮头部分更为粗糙,一个圆圆的狮头,眼睛和嘴巴有点那种万圣节的南瓜头的感觉,两个人躲在狮身里操控。用夸张的舞步诠释着喜悦的氛围。
刘金成小声的说:“这就是那头狮子?也太抽象派了吧!”
紧接着主角粉末登场了。早乙女太一粉白的面孔上点缀着猩红的嘴唇和黑亮的眉毛,酷似戴着一张面具;梳着传统的发髻,身着华丽的和服,脚蹬厚厚的木屐,迈着细碎的脚步;从王晓虎的面前走过。
朴成喜说什么都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个男的。在春光明媚的豪宅内,早乙女太一手执扇狮与蝶儿嬉戏,艳丽柔美的舞蹈,轻盈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