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华问道:“人都走了?”
游凯继续没好气的说:“走了!”
“你们都被抓了?”徐忠华继续问道。
“抓了!”游凯听着徐忠华这样的问又来了气。
作为兄弟、战友,不能够在战场上生死与共,临阵脱逃是最羞耻的事情,可是徐忠华好像并没有意识到他的错误。没事人似得跟他们嘻嘻哈哈,这样的人还被任命为副队长,也不知道领导是如何考虑的。
三个人经过这次突发事件后,对徐忠华的指令产生了抵制情绪,每次徐忠华要对大家进行方向核实定位的时候,不是游凯说肚子疼,就是童宏磊说胃不舒服。渐渐的徐忠华也知道大家的意思了。
徐忠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开诚布公的向大家说道:“你们认为我一个人逃走,抛弃你们是不应该的么?我们一起来参赛,应该各自都想好如何保证让自己不罚分,争取拿到第一,而不是被迫取消团队的比赛成绩。在战场上我的确没有尽到指挥官的义务和责任,那是因为平时都依靠着“啄木鸟”指挥,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不过,我现在向大家保证。在今后的行动中一定将这个指挥官做好。不抛弃大家!”
听到徐忠华这么说之后,大家的情绪才好了一点。毕竟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罚最少的分,才能够获得团队的第一。按照这个原则来说,徐忠华这样做也的确无可厚非。大家对他的性格也是非常了解,见怪不怪了。
由于出现了小插曲,中国一队的前进速度缓慢了下来,爱沙尼亚国防军将防线扎的如铁桶阵一般,人山人海的拉网式搜索这些参赛队伍,在进入比赛的第一天上午还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就陆续有十三个参赛队被罚分。
王晓虎选择了一条无人问津的小路,由于小路崎岖难行,而且路程并不近,几乎所有的参赛队都放弃了走小路。王晓虎的另辟蹊径让队伍得益匪浅,躲过了爱沙尼亚国防军的拉网式搜索,可是一直快速行进到下午的时候,中国二队发现在必经之路上有一座小桥,有十多名假设敌在桥上防守。这不就是典型的守株待兔么?
王晓虎一声冷笑,示意李默然抵近侦查。李默然一番侦察之后发现,从小桥上直接通过的可能性为零。不过他发现,在离小桥十多米处的下游,有一棵老树倒在河中,自然架起了一座独木桥。
这可是天赐良机,只要能够利用这个独木桥进行通过就可以避开这些假设敌,从而避免罚分。可是等李默然靠近一看,独木桥不仅在“假设敌”的视线范围内,而且桥上生满了青苔,湿滑无比,直接通过也很困难。
李默然将这个情况通报给了王晓虎。王晓虎分析了一下,依旧选择从独木桥上通过。
很显然,在假设敌的视线范围内必须做好隐蔽工作,王晓虎等人将水草包裹在自己的作战头盔上,整个人全部潜伏在水下,露出一根直通草心含在嘴中来换气,利用独木桥的掩护,紧贴着“桥身”,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假设敌的眼皮底下潜渡了过去。
而徐忠华率领的中国一队此时成了众矢之的,爱沙尼亚的国防军对他们重点照顾,密集的防线水泄不通,除非现在四个人都长出一双翅膀,不然就只能束手就擒。
面对这“上天天无路,下地地无门”的窘态,中国一队的队员们都一齐看向了徐忠华。游凯开玩笑似的说道:“队长,这次可要看你的了,我们要是再被开罚单可没多少本钱剩了。”
徐忠华眼珠一转,灵机一动,干脆来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率领被抓的队友一道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让这些参与防守的爱沙尼亚的国防军以为自己刚才已经交了罚分条。这一招果然奏效,假设敌还笑嘻嘻地和他们打招呼。
快要通过这个密集铁桶阵的时候,一名爱沙尼亚军官走了出来,示意他们停下脚步。顿时大家心里都“咯噔”地悬了起来。不是被发现了吧?怎么今天就这么倒霉呢?还没有半天时间就要罚两张?按照这速度下去,没两天就要打道回府了!
徐忠华暗暗的示意大家镇静,微笑着回过头,原来这名爱沙尼亚军官对中国军队仰慕已久,看到上次参赛的中国军队超凡脱俗的表现后更是跃跃欲试。这次能将中国一队“俘虏”,可是让他喜上眉梢,友好的同徐忠华这几名“俘虏”一同合了个影。
徐忠华一直保持着淡定的笑容,和爱沙尼亚军官合影完毕之后,大家继续快速前行。童宏磊看着徐忠华的表情觉得很怪异,问着刘金成:“队长怎么了?表情怪怪的。”
游凯打趣道:“这都看不出来,笑抽筋了呗。他比我们少开一张罚单啊!心里得意噻!”
徐忠华瞪了一眼游凯,“胡说八道,我是紧张的嘴角僵硬了。这比我们真刀真枪的干辛苦多了。没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可真顶不住这种压力。”徐忠华拍了拍前胸,带领队员们继续前行。
接下来的路程要艰难的多,虽然没有假想敌的围追堵截,但是密林中的无形杀手不断的困扰着中国一队的队员们。徐忠华的脚踝接触了一种无名的毒草,皮肤红肿起来,并且针刺般痛,待他忍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