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茶,再拢来。施望冨便坐下来,将那杯毛尖茶慢慢地喝个罄尽。忽然甘卜蓉说自己内急,要去一趟卫生间,让他等一下。可是她出门后,却良久不来,施望富感觉胃里不适,“性”趣顿失,便出门蹲在卫生间外等候甘卜蓉,却不见她出来,便与发廊老板打个招呼说今晚没成事,下次再来,别再收坐台费。
发廊老板清楚地记得,这个嫖客当天晚上走后,就再也没有来过。甘卜蓉第二天外出一趟,回到发廊后,竟被一个帅气的嫖客赎身从良,并且离开了这座城市。
施望富打工的发廊,当天晚上像往常一样安谧,只是员工们都感觉有点昏沉,顾客也不多,送走最后一个洗发顾客,还不到10点,发廊就关门了。发廊老板想起一个小时前,施望富从外面进来,低着头,说不舒服,就让他早些就寝,并嘱咐他休息好,明天早些起床。发廊老板在就寝前,来到施望富的宿舍门口,叩门问道:望富,你说身体不舒服,好些没有?没有回音,门当然也就没有开。发廊老板猜想他睡沉了,自己劳累了一天,也有些困倦,便径自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