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德领会了他的意思,当即表态,我除了请你喝喜酒,还会买一壶好酒送你br>
几天后都兑现了,一对新人喜结良缘。婚礼却是在李道德家里举行的,新娘李梅香的闺房改成了洞房,原因是新郎万成才家境贫穷,只好将就着做了李道德家的上门女婿。
新婚晚上,万成才本来是高兴的,可是一件原则性的事儿让他心里产生了一道阴影。一般来说,应该有人来闹洞房的,到了夜里,没有那个气氛,喝过喜酒的客人都作鸟兽散,这倒无所谓,令万成才不解的是,做新娘的李梅香一进洞房,也不和她亲热,更无窃窃私语的甜蜜与浪漫,只见她倒床就睡,而且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好像还讲呓语,叫一个人的名字。
伴着新娘坐在红罗帐里的万成才心里很不舒服,甚至有点生气。但是仔细考虑,也不必计较,新娘一定是非常累才倒床就睡的,她在梦里喊一个人的名字,也不必当真,毕竟是虚幻的梦境,还是要看现实,把握客观。
这会儿,万成才也不管新娘是睡是醒,慢慢地剥开她的衣服,直至现出娇美的身躯。她还没有完全醒过来,早就脱光的万成才,迫不及待地爬上了他期待占有的地方。
他想在这个难忘的夜晚,尽兴欢娱,把李梅香由一个姑娘变成女人的同时,也把自己由一个童子伢变成男人。
当他行云布雨之后,他发现下身不见血的李梅香已经是一个女人了,这说明她处女的贞操已经失去。他便问她和其人男子接触过没有,已经醒来,因受失恋刺激仍不太清醒的李梅香却没有回答,只是傻乎乎地笑着讲,登哥,我喜欢你……
登哥是谁?万成才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她在梦里似乎也这么叫。他已经感觉到李梅香尽管生得俊俏,却有些傻气。他不再问什么了,知道问也是问非所答。但这些现象如刺梗喉,弄得万成才在新婚之夜不是那么痛快。
新婚三天做新人应该快乐,万成才却闷闷不乐,本想在这三天之内找人吐出心中的不快,可是不想破了这传统的禁忌,担心倒霉。
他已经感觉自己倒霉了,做上门女婿本是一桩好事,免得花钱张罗,又没有钱。他不痛快的是新娘李梅香多次在夜晚叫唤登哥,有时竟然把他当成登哥了,万成才哭笑不得,便试着问登哥是谁,李梅香分明不够清醒,却说,登哥不就是你吗?
万成才不再追问,新婚三天过后,他向岳父婉转说出自己对李梅香的感觉,从外表看她是个淑女,不好的方面就是她不灵活。
李道德当然清楚,说梅香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调教。
万成才接着把李梅香经常叫登哥的事儿讲出来,并问岳父清楚不清楚,登哥到底是谁?李道德听到“登哥”二字,心里很不高兴,又觉得不必要把李登与李梅香之间的事儿挑明,恐怕那样会影响万成才与李梅香的关系,便指责“登哥”是一个道德败坏的男子,叫万成才不要理睬这件事。
万成才知道在岳父这里问不出什么,就避开岳父问岳母却也没有问出个名堂,她总是闪烁其词,或绕开话题聊其它事儿,这种讳莫如深的掩饰,越发让万成才认定其中必有什么不光彩的事儿瞒着他了。
继而他向其他村民打听,才知道真相,原来“登哥”就是李登,李梅香做姑娘时,就和他有染。李梅香恋着李登,已弄成疯疯傻傻的样子,难怪他几乎每天晚上睡到迷迷糊糊时,都叫“登哥”的名字。
万成才还真有些受不了。那天晚上,李梅香叫他登哥时,他推开李梅香吼道,我不是登哥,我是万成才。由于声音大,把岳父母都吵醒了,他们赶过来劝说,岳母力劝女儿,叫她今后不要叫“登哥”了。
糊涂的女儿被这一折腾,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不停地点头,当时就按照妈妈教的话喊自己的男人成才哥。此后一段时间,这对新婚夫妻相安无事。
不久,又有一件事儿让万成才蹙眉,那就是妻子发了痴呆病,晚上尿床,这一下万成才对她的“性”趣索然,这让岳母知道了,都非常懊丧,本以为给女儿找个男人结婚“冲喜”冲掉那个病,未料不起作用。
万成才开始对妻子冷处理,冷的表现是沉默,成天难说一句话,好像有很大的思想包袱。有一天带上较多行李,挑着木匠担儿,终于开口对岳父母说话,我这次外出做工,可能要一些时日,到底多久回家,也说不准。
万成才一走四个月没有回家,李道德猜想:是不是这小子外面有女人了?甚至骂万成才不回家是无情无义。
一天上午,再出事端,家里炸麻花,闲得无聊的李梅香过去看,却不慎把墙上挂着的一块砧板绊落到油锅里,热油喷溅到李梅香的脸上,顿时烫得焦黑。
家人立即找来郎中给她治疗烫伤。这期间,李道德到处找女婿万成才无果,最后在一个偏僻的山村找到他,他跟岳父一起回到家里,见满脸烫得焦黑的李梅香不但未生同情心,不多加抚慰,还暗里嫌弃她脸蛋儿变丑陋了。当时万成才心里凉了半截,原指望找个漂亮女人相伴快乐人生,未料人算不如天算,竟然落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