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她说,那就按你的办法来吧!他想这个把钟头足够让他们行云布雨,便来了情致,朝刘雪白如凝脂的颈项颔首一吻。刘雪的心旌随之摇荡,轻轻推开他说,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别惊扰了孩子。刘知暖“嗯”了一声,退到一边座位上,缓缓地说,孩子还要吃多久的奶才能吃饱?
这时,孩子吃奶的吧咭声已渐消隐。刘雪望着刘知暖把手一摇,示意他不要说话,孩子已经进入浅睡状态,可是他嘴巴还衔着**未放,要是这个时候刘雪就把**强行抽出,孩子一定会醒过来,并且会哇哇大哭。如此喂奶,喂着喂着,孩子就这样睡着了,是经常的事。
一会儿,孩子进入了深睡状态,衔着的**自然就从他松开的嘴里脱落出来,这时候刘雪就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进摇窝,孩子会睡得很自在,刘雪就能够自在地做些应该或可以做的事情。只见刘知暖站起来走近刘雪,伸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低声说,刘妹妹,我以后不叫你小刘了,就叫你刘妹,不过我要求你也不要叫我刘书记,那样既严肃又生硬,我不喜欢。当然在应该严肃的公开场合你可以叫我刘书记,其他场合,特别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场合,你就叫我刘哥好了。刘雪又推开他说,刘哥,你到盥洗间洗一洗吧!刘知暖就去了,刘雪已洗过,她便关了门窗,褪了外套,躺在床头静候。
片刻,刘知暖现出无遮拦的天体过来了,一把黑黝黝的胸毛看上去雄性而狂野,刘雪和他做过几次了,感觉挺适合,这让她对他产生了一次又一次焦灼的期待,这种男人味对她的渗透,让她那么邪恶地认为值者!也越发愿意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