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就是军师啊!”圣门之中,在集会之时,一男子低声与他边上的同伴说道。
另一人也是附和:“是啊,军师平时神龙不见尾,但据说就算是圣主,也是对他言听计从呢。”
众人皆是赞叹之声,而处于人群后方的角落里,一个女子听着众人交谈,微微入神,这女子清秀绝伦,穿着武士服更是勾勒出其动人的曲线,她稍稍仰首,在高台之上看到了那个军师。
稍一凝神观察,女子便是星眼微瞪,轻呼出声,但随后,其举起柔荑掩于小口,万分可爱地朝着四周张望,见未有人注意她,她方才放下心来,又把视线投向了高台上的男子。
不得不说,这个男子长得可真好看,举手投足间仿佛有着一股威势。女子如是想着,鹅颈酡红,羞涩地低下了秀首,偷偷地瞥着男子,至此,这个男子便在女子的心中留下的印记。
当集会结束的时候,男子缓缓走下高台,众人簇拥着她,而她则是羞涩地留在原地,但因为四周无人,却使她倒也显眼。缓缓步下台阶的男子,含笑向着所有人打着招呼,但当他转向右手边的时候,却是一眼看到了俏生生站于人群后面的女子,稍稍沉吟,凤眼眯起,赞叹出声:“真是个俏丽的人啊!”
话罢,就快要步出会场的男子却是回过身来,穿过了人群,径直走到了女子的面前,令得女子神情微微紧张,在众人的惊色中,男子竟是伸出手抚在了女子的面颊上,轻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羞涩地低下了秀首,微微偏头,躲开了男子的手,脆声道:“冉芸!”
“哈哈……真是好名字!”男子看得有趣,笑出声来,随即,又说道,“我叫天机,可否与我一起离开,我会亲自教你武功的。”
冉芸美目泛着秋波,一丝风情荡漾开来,令得众人微愣,而其激动地微微颔首。
天机伸出大手,攥着冉芸的玉手,再度缓缓地步出会场,留下了艳羡的众人。被攥着玉手的冉芸,偏过头,凝视着这个男子,突然发现自己是这么的在意他。
天机对于冉芸的表现也是知晓,嘴角边泛起一丝深意的淡笑。
恍然间,几年已是过去了,天机和冉芸朝夕相处,感情愈发深厚,而冉芸也被天机教导得功力大涨。虽说两人并未捅破那层窗户纸,但冉芸始终认为天机也是爱她的,到了某个时候,两人的关系自然水到渠成,于是,冉芸也不着急。
这天,风和日丽,冉芸刚刚突破内力的桎梏,晋升为一流高手了,在冉芸看起来,这天是如此的美好。而傍晚,一天未见的天机来到练功处找她,她激动地想要抱他,但天机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反抱着她,而是稍稍移步,躲开了冉芸的拥抱,这令得冉芸有些愣神,但出于对天机的信任,并未深想,依旧兴致勃勃地对天机讲述着一天的事情。
天机边听,边微微颔首,在一起吃完晚饭后,天机提出要带她去个地方,眼神深邃,令得冉芸双腮微红,在她看来,天机终于是要对她表达爱意了,因而其微微颔首,低声羞涩地应道:“嗯……”
天机微笑着点点头,领着冉芸在王府内走着,待到了一处偏僻的客房门前,便是停住了,他淡笑着招呼冉芸进去,冉芸羞涩地低着首。在她看来,天机这是要与她有着进一步的关系,等了几年,冉芸此刻有些紧张,但还是很渴望的,因而她心一横,便是步入了房门,但奇怪的是,天机并未进来,而是顺手带上了房门,在外面锁了起来。
冉芸心一惊,便是敲打着房门,呼唤着天机,但天机却是无动于衷,立于房门外,仰望着天空,面露笑意。
房里帘帐掀开,一人从里踱步出来,冉芸一惊,忙凝神视之,发现竟是圣主,便是跪下身子,颤声道:“圣主,请您帮帮我,军师锁上了门,我出不去了。”
贤王轻笑一声,并不说话,便是仔细观察着面前的玉人,啧啧称赞,叹道:“果然如军师所说,天生尤物啊,内力也是饱满,不知床上功夫怎么样?”
冉芸心中一惊,已是察觉不对,疑声道:“圣主,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贤王哑然失笑,又道,“竟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羊入虎口,你还真是可爱啊。很好理解啊,就是军师把你献给了我,陪我一晚,让我的内力调和好。”
冉芸大惊失色,急声道:“不可能,天机不会这么对我。天机,快打开门,告诉我,着不是真的!”泪水顺着其面颊留下,沾湿了衣裳。
贤王趁着冉芸愣神间,便是提前一步,伸手点了冉芸的穴道,随后,便是抱起玉人,朝着床榻走去,任玉人再如何哭闹,也无济于事。
衣衫被贤王一件件褪下,令得冉芸心若死灰,最后一次,厉声喝道:“天机,你快进来,不然我恨你一辈子!”
贤王欣赏着玉人的胴体,褪去了身上的衣裳,便是爬了上去……
站于房外的天机听得玉人的话语,轻笑一声,自顾说道:“如果圣门得以再进一步,就是被你恨几辈子也值了!”
至此,圣门之中就多了一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