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娇在郝东明家呆了三天的时间后,就准备回西安父亲那里,将她和郝东明的婚事直接挑明。
这次出行的不仅仅是郝东明和何娇二人,很不意外地来说,还有郝东明的母亲也将第一次前往西安。
他们仨人坐上去往西安的车上,何娇就顺口问郝东明:“你们村里那天来的警车、还有那个看起来很胆怯的人,是咋回事?”。
郝东明看了母亲一眼,就说:“其实,他家的事儿我也不太清楚,就是那个人的儿子和我关系熟一点,至于那个人的情况,村里人都知道他有钱,其他的,大家都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郝东明母亲就说:“这人呀,还是【平安为福】!昨天晚上,我听见金宏他妈哭哭啼啼的,估计这次没啥好事”。
郝东明看着悲天悯人的母亲,就接了一句:“就算是倒霉,估计也是金宏他‘大’造的孽,看看村子里谁像他那样狂”。
何娇听出来了,估摸着金驮宝是个有钱的人,平时和村里人关系搞的也不这么好,她就给郝东明说:“其实也很正常,一般都是、人有钱了就财大气粗”。
“哦,对了,我听见金驮宝在金宏她妈哭的时候还在骂人”。憨厚的郝东明母亲说。
郝东明说:“金驮宝骂人那就是像狗吃屎一样,平常不过了,有啥稀奇的”。
东明母亲看了看何娇,有点难为情地说:“反正骂的话也不好听,估计不是骂他家里人、也不是骂村子里人……”。
由于坐车比较无聊,母亲又不会打扑克,郝东明就全当是消遣时间,就问母亲:“妈,咱们村里人骂人哪儿有好听的,金宏他大骂啥了?”
郝东明母亲看见何娇睁着眼睛想听的样子,就说:“他好像骂一个女的吧,说什么“都是那个骚货捣的鬼”。
听完这话,何娇和郝东明都乐了,因为他俩小年轻可能猜出了点什么……
在一旁的郝东明母亲被这俩孩子一笑,有点莫名其妙,就问:“你俩笑啥?我又没说谎,这是金宏他‘大’的原话”。
何娇收住了笑声就指着火车窗外,说:“我们没笑你阿姨,你看,这就是咸阳,再过一个多小时就到西安了”。
郝东明母亲看着一马平川的秦川、以及相伴在火车附近的宽阔高速路,想起了自己的老家,就说:“你们陕西真好,马路都比我们甘肃的宽”。
郝东明接过母亲的话,说:“西安是十三朝古都,也就是说以前皇帝呆的地方,肯定好”。
何娇看着心旷神怡的郝东明母亲,就说:“阿姨,其实哪儿都一样,只要过得好”。
火车在八百里秦川驰奔着,郝东明和何娇在轻声细语,郝东明母亲则是看着窗外的一切,感到很稀奇,因为是第一次出远门,稀奇一点也是情理中。
一共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路程,到达了目的地——西安。
下了火车之后,郝东明母亲虽然想念自己的女儿郝东丽,但是她知道,这次来西安的主要事情是来看【亲家】的,所以就没有先去郝东丽那里。
在还未进何娇家门的时候,郝东明母亲心里捏了一把汗,觉得儿子能攀上这么好的媳妇吗?何娇父亲会答应他俩的事情吗?自己的家境贫寒人家嫌弃吗?……
这些,都没有逃过何娇的眼睛,她就给紧张的郝东明母亲说:“阿姨,您别怕,我爸的人特好,没有您想象的那么麻烦,快走吧,前面就到了”。
走进了何娇父亲的木雕点,他老人家还是一如既往地忙乎着自己的爱好。
看见女儿和郝东明、以及一个乡下中年妇女走进家门,何娇父亲就放下了手里的雕刻刀、摘下眼镜,热情地说到:“赶紧坐下吧,看我这一天天忙的”。
说完,就赶紧洗手准备给他们沏茶,懂事的何娇替父给郝东明母子和父亲泡好茶后,就说:“爸,我早上给您打电话说的事儿,你决定在哪儿?”
看来,好事、坏事,还是先吃饭再谈事,不过这是人之常情,不吃饭就会饿肚子,饿肚子就会头晕,头晕就会乱说胡话……
何娇父亲听了女儿这么一问,就微微一笑,说到:“你着急啥,咱西安的小吃到处都是,随便走到哪儿都能尝到陕西名吃”。
何娇的父亲说话并没有夸张和炫耀,我去过西安,我也知道这位稳健低调的老人没必要炫耀。
何娇父亲的这一说,引起了话语不多的郝东明母亲开口了,就恭维地说到:“到外面吃饭还要花钱,你们看,要是不嫌弃的话,我给咱们做饭,反正下厨就是我常干的活儿”。
“那哪儿行呀,您是客人,到了我家听我的吧……”。何娇父亲给郝东明母亲客气地说到。
不过实诚的郝东明母亲还是没有依顺他们意思,不是她老人家顽固,我想,是她在农村节俭的习惯吧!
看着郝东明母亲下厨的决心很强,何娇也就没有多加勉强,她就转变思路给父亲说:“爸,那也好,您就尝尝阿姨的手艺吧,我在她家吃过她做的饭,和饭店里的不一样,一种自然纯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