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辉看到郝东明从广东回来气色不是很好,就让他好好先调养一下精神,等往后有机会还有新的任务给他。
我们先放下郝东明的事情,关注一下郝东明的同乡——金驮宝吧,因为他现在在兰州的情况很糟。
要说金驮宝的情况糟糕,不是家庭事情、也不是生意问题,而是个人生活,就是那个对她有影响力的刘秘书让他现在很苦恼。
要说这个刘秘书,本事也不小,把年过五旬的金驮宝伺候的舒舒服服、快快乐乐的,这是需要一定的本事和功夫,一般人做不到。
身在农村的金宏,已经二十多岁的人,还不知道上进谋生,只是一根筋地等待他老爹的新房,对于这个从小没有吃过苦的富家子弟,在他看来,只要父亲能够长命百岁,自己就有挥霍不完的资产,他完全不知道生活的艰辛和不易。
金宏不知道生活的酸甜苦辣,这不怪他,只能怪金驮宝没有给他一个良好的人生观,其实人的好多堕习是后天培养的,这一点我不能全怪这个农村富家青年,是他父亲让他有自豪、是他父亲让他有炫耀、是他父亲让他有依赖、是他父亲让他很单纯……,这就是金驮宝给儿子后天性给予的心灵栽培。
后天性的我们不在去讨论了,那是金驮宝的杰作,说到先天性的东西,那就是——自尊。
不能说自尊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有穷富之分、有贵贱之别,——没有!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处境,自尊一直和人的生命紧紧相依、难以割舍,因为自尊这个神秘的东西,是上天赋予的,有人能说出自尊是什么样子或者长在身体的那个部位吗?恐怕没人能知道这是个啥样子!
看不见的东西不代表否认,从科学的角度出发,风、电、气体、磁场、细菌、红外线……等等,看不见的东西很多,但是我们坚信它的存在。
抽象东西存在,也少不了抽象的自尊存在,金宏就是有自尊的,只要他是有气息、有生命,他就有自尊!
农村也有假冒伪善的人,就说金宏的这个村子吧,有很多人貌似很关心金宏的归宿问题,就是没事干问金宏,“你啥时候去兰州呀?”、“兰州的新房一定比这里房子阔气的多、兰州的马路比这里宽、兰州还有黄河陪伴、兰州能随时随地吃上东乡族的手抓……”,这些话,看似是在关注郝东明,其实在这些话的后面,好像建立了一个戏台,大家都在用心观看金宏、金驮宝父子的演化如何进展,这就是操闲心人们关注的事儿!
不过操闲心的人对于金宏的自尊激起了一个催化作用,众人的吹捧和关心,让金宏再一次向父亲提起关于新房的事情。
幸福在风花雪月中的金驮宝,一听儿子又在问起房子的问题,他知道,不能再推辞了,他就给金宏说:“别急,这事,今年就让你住进新房,孙子也就能在兰州看汽车了,你就安心等着吧儿子”。
金宏听了父亲这样的承诺,心里是美的不得了,他在喜悦中感受到了一种幸福——爹、还是亲好!
不过他的亲爹确实很烦恼,他把这事给他的年轻情人说了以后,刘秘书的反应是让金驮宝——很吃惊。
刘秘书娇气温柔地问金老板:“你把儿子安排了,那我以后怎么办呀?”
金驮宝听了这话,支支吾吾半天没有吐出个字来,支吾的最后还是说话了:“这房子本来是给我儿子买的嘛!我们以后在外面也可以呀”。
刘秘书一听金驮宝没把自己当回事,就阴阳怪气地说到:“金老板,你把我当啥了?像乞丐一样打发走吗?”。
金驮宝面对刘秘书的反问,稍有生气地说到:“你说的什么话,怎么把你当乞丐了,供你吃、供你喝、供你玩、供给你钱,你算算,你的收入和你以前能比吗?”。
听到这话,刘秘书的火气似乎比金驮宝还有理,一拍桌子就说:“你说的那么多好处,又不是白给我的,那我供给你的,你怎么不提呀?”。
看来是把乖巧的猫咪养成老虎了,久经商场的金驮宝听了这话就软了下来,所以就假作笑嘻嘻的样子说:“小宝贝,那你是什么意思,你直说好了”。
刘秘书瞪了一眼金驮宝,就很直接地说到:“这个房子归于我的名下不行吗?”。
这时候,金驮宝的小眼睛立马睁得很大,看着面前和自己鬼混的这个年轻女人,他没想到,刘秘书会给自己的房子打主意,这句话,震惊了这个沾花惹草的暴发户。
金驮宝看着刘秘书,回味着她往日的百依百顺、醉生梦死的情节,而在这个时候,已经烟消云散、荡然无存。
他知道,摆在面前的事实是——刘秘书是一个贪心的女人,并不是一个寻常的风尘女子。想到这里,金驮宝心里打了一个冷战,就皮笑肉不笑地说:“刘小姐,干啥事都要有个【度】,你也别胃口太大了,你以为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刘秘书的反应则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口气,给金驮宝说:“金老板,你还配给我讲‘度’吗?你还知道胃口大小的规则呀!你都子孙三代的人了,老牛吃着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