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走后,郝东明对王娟父亲问道:“伯父,除了买房子,没有别的办法让我和娟子走到一起吗?”。
王娟父亲冷冷地说到:“你记好了,我说话不喜欢说重复的话,给我的员工也是如此,房子,是你们结婚的前提,听好了,不是你们农村的房子,你能在北京买下房,那就更好不过了,不过在北京买房也不容易,我说的是在淄博、或者你们老家的城市,你们家农村的房子不算数,这个条件不过分吧”。说这话的时候,王娟父亲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农村人起家,只不过他比一般的农民收入好一些。
“我懂了,伯父,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郝东明这样的推辞完全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很清楚,盲目的自信那是狂妄,他现在就是一个跑业务的,仅凭业务成绩,说三年五载就能买下房子,那是传奇故事,他不想拿传奇来忽悠自己,所以就找了个【休息】的话题停止了今天的谈判。
郝东明也就和王娟的弟弟王冲进了屋,进了屋他们也不是头一次认识了,在谈话中,郝东明感觉到,王冲没有把他当成是姐夫或者是哥哥,王冲的口气中带有一点点【刺】。
“你和我姐的事,你也就别想的太多了,俺爹已经对你够好了,你说你一个外乡人,文化程度也没有我姐高,别以为同居了就是你媳妇,反正你又不是我姐的第一个”。这是王冲对他这个未来姐夫的话。
“我知道,但是我很爱你姐,娟子是个好女孩”。虽然王冲的最后一句话深深地刺痛了郝东明的心灵,但是他还是给这个小舅子解释了他的心里话。
“我姐肯定是好女孩,追她的人多呢!只能说你的运气好,就是你们以后能不能在一起,这个很难说”。说这话的时候王冲的脸扭到了一边。
郝东明明显地感觉到王冲是在排斥自己,看见王冲的脸转到一边玩起了手机,郝东明觉得王冲和他似乎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更就别提给他能帮上忙、或者出什么注意了!
就在这时候,他听见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王娟的哭声和王娟母亲的骂声,虽然郝东明不会说山东话,但是他能听懂,王娟母亲没有夸她、也没有夸自己,只是责骂和教训的语调。
这个时候,不说话的王冲说话了:“听听,你来以后,我家多热闹啊!”。
郝东明能听出这句风凉话的意思,他想出去劝劝,但是他现在像一个外人住在这个家庭,他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酱油瓶……
王娟的哭声是在王娟父亲的声音中消失的,他能猜到王娟父亲在这个家庭里的威信【性】性格的性。至于她们一家三口在隔壁说了什么,郝东明听不见,只是觉得声音越来越小。
过了不久,王冲已经进入了梦乡。看着王冲睡去的样子,郝东明从香烟盒里抽出了一支香烟点着,他怕熏起熟睡的王冲,就出了屋子在客厅里抽烟。
就到他抽完烟刚准备回去的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 这个寂静的深夜。
“你跑到我们客厅里大半夜干啥?”。说这话的是王娟的父亲。
“伯父,我是睡不着,出来抽一支烟!”郝东明不好意思地说。
“这黑灯瞎火的,万一我桌子上的古董碎了,你赔得起吗你?回去睡吧,明天再说你们的事情,你要想就到屋里想去吧,别出来了”。
“哦,知道了伯父”。郝东明小心翼翼地进了王冲的房间。
进去之后王冲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郝东明,然后就一头扎在被窝里再也没有回头。
面对这些另眼相看,郝东明在想,我做的这一切,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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