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97年的一个春天,身在新疆的郝东明收到了家里的电报,大致内容是让他赶紧回家,至于为什么回家,电报里没说,只是说:“有急事速回家。”
没有原因只有结果的电报,让东明心里很不踏实,电报没有写什么急事,请你谅解啊读者,不是我吊你胃口。
只要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人,知道电报是按字收费的,和你今天聊天的QQ差不多,走的是流量,但是电报没有QQ方便,价格以比较昂贵。虽然你觉的国民党军那时候用过的玩意儿很古老,但是您别觉得稀奇,90年代落后地区照样用的是电报,虽然没有电话快,但是比写信快多了,如果您是90后的读者,可以问问你的父母去,要不然觉得我很缺德,好像在浪费你的时间,扯些没用的,前提是,那时候郝总连个传呼机都没有。
现在的季节和东明的心情一点也不相衬,一年之际在于春!16岁的的开始就这样?
他不怎么信邪,还是回家看看吧,这次我必须回家,无论你烤肉老板怎么说。
东明找到了老板刚要说明事情的经过,老板温和地看着东明说:“我都知道了,我也准备了葡萄干和羊排,你快点回家吧,要不然羊肉也会臭了,还有,我会把你的工资全部给你,一共是1200块钱,三个多月的工资,你也别在不好意思了,我明白你‘尕’娃,你是个好娃娃,我没有算错,多给你的是你的奖金,你的车票我给你买,我这里,随时欢迎你再来,赶紧拿着钱去买件像样的衣服准备吧。”说完,把早就准备好的钱给了东明
东明面对眼前这位异地老板的讲话,好像听傻了眼似的,也就是呆在那里了。
他没想到,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平时话不多的老板,今天的滔滔不绝,是不想让他在讨价还价,让他接受,接受老板给一个童工的一切,这一切不仅仅是金钱,这一切不仅仅是葡萄干和羊肉,这一切不仅仅是一张免费的车票,是 情!
虽然年满16岁的他不知道这是七情六欲里的那种情,但是眼前的一切已经让他热泪盈眶。父母责怪他没有哭、摘棉花中暑的时候他没有哭、切羊肉手受伤的时候他没有哭、上学被同学揍的时候他没也有哭……
我们不能说他是个不坚强的少年,我不说肉麻的词语去形容这个漂流的少年,简单的概括,他是一个:容易感动的人!
“回去的时候,买双皮鞋吧,新疆的皮鞋不是革的,别穿着布鞋回去,让村子里人看你没出息”,老板语重心长地给东明说。这时候的老板好像一个长辈给自己的孩子说话,没有严肃和命令的表情、与口气。
“嗯,谢谢您,那我早点去了”。说完东明给烤肉老板深深的鞠了一个躬,他不是模仿日本人的礼节,他只是用自己的肢体表达了由衷的谢意和感激。
东明匆匆忙忙的去了附近的市场,没有心思去挑拣衣服和皮鞋,回家心切我能理解,你也能理解,我就不说了。
买了该买的东西,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由于东明工作的地方我前面说了,在乌鲁木齐火车站附近,所以不用打的di,就准备购票坐车。
我知道写到这里您也很心急,想知道东明家里出了什么事,所以我也就加速了,不在描述乌鲁木齐车站、以及烤肉店,东明要走的那些情景,其实我说了,我比你们更心急,虽然话很多,但是没办法!写作业很为难,写的简单了,怕您认为我糊弄您,说的多了,怕您认为我会呢啰嗦,所以说,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写个东西是难上加难!
有一点是,我是不能不写的,要不然你会说郝东明是个薄情寡义的人,他在临走的时候深情】地看了一眼,这个让他工作了三个多月的地方,生活总是很无奈,虽然有些不舍,但是还要离开。
穿上了牛皮鞋,心里现在想的不是家里的死牛,而是家里的人,他知道蛇与牛的致命碰撞那是百年不遇的事情,这次绝对不是牛死了,他好像有预感。
由于东明急,我更急,我写东西情感容易跟着剧情跑,平时看电视也一样,人家哭我也想哭,人家笑,我也在那里乐呵!不在说烤肉老板的依依不舍、目送千里的感人场面了,年轻的郝总您赶紧排队上车吧,你父母在家等着你呢,读者也想知道你家里究竟怎么了?
旅游的人会观光、出差的人会考虑公事,东明上了车好像和别的乘客不一样,他不是游客、也不是公差,他没有心思去看万物苏醒的春景,他在热闹的车厢里一个人沉默,因为他没有同伴,不像上次,有会说老家话的大伯、阿姨等等。
这次要说的不是他看不到外景,因为他没有坐上次那趟晚上的车,也就是摘棉花老乡回家10点半的那趟,而是下午3点半的一趟,路过兰州的火车很多,只要是乌鲁木齐发往北京、成都、上海、广州等地的,兰州是必经之地,不信到今天为止你看地图去。
我就不说过了多久到了兰州,我说过我要提速写作,要不然郝总15年的路程,让你也要看15年,那样对亲爱的读者不公平!
从兰州下了火车,东明没有心思去品尝牛肉面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