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舞被沈流云看的有点发怵,俏脸红的像个柿子“沈大哥你看什么呢!”飞舞娇嗔着说道,右手食指顺便点了沈流云的鼻头,如此这般,方才拉回失魂般的沈流云。
“没什么,只是想起十年前的事了!”沈流云急忙说道。
“哎。。。”飞舞也是轻叹一声“对了沈大哥,这两天江湖上发生点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吧?”
“何事?”
“三月十五少林寺召开武林大会,却是个陷阱,各门各派都死伤惨重,损失;额一批好手,听说是三个及时出现阻止了这一切,还传言洪泰也出现了”
“这事我知道,事发之时我也在场,就是我与二弟和洪泰组织了他们”提及洪泰,沈流云未免的闪过一丝悲伤。飞舞如此心细的看在眼里,本想多问问,怕又引起沈流云的悲伤,也不再提及。
“四川唐门一夜间被灭门”飞舞接着说道。
“哦?还有这等事,想必又是罗网干的好事,想这武林之中谁有能力一夜间灭掉唐门。”
“罗网的事情我到事知之甚少,他们行事很是神秘,只听说是当朝宰相蔡京秘密组织的一批杀手。昨天童贯被杀与自家书房中,童贯可是蔡京的得力干将,手握兵权,会是谁干的呢?”
沈流云陷入沉思之中,许久说道“我想我知道是谁,走,我们进京。童贯虽是恶贯满盈,但他是兵部尚书,如今又是宋金的非常时刻,他一死,蔡京一定有所行动!”
二人主意已定,即刻启程前往京城,蜀山渐渐的消失在视野中。。。
接连几天赶路,这天二人来到相州。如今已是四月,天气凉爽适合赶路,但是长途跋涉,依然使得飞舞有些吃力,毕竟从小娇生惯养,哪吃过这等苦,沈流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飞舞,你又何苦跟着我吃这份罪呢?”
“哼。谁说这是受罪,每天都有新鲜事物看,比在那南宫堡好太多了,唉,沈大哥你看,前面围了好多人呢,咱们去看看吧!”说着竟是不理沈流云,自己小跑着往人堆里钻去,丝毫不顾忌自己的女子身份。‘唉,看来世伯在家管教甚严,看见什么都是新鲜的,飞舞正值好奇的年纪,也难过。。。’沈流云暗暗想着,等这事完了以后,要带飞舞走遍大江南北,看尽人情世事。
“老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如今你欠我田租共计十两银子,现在就是还钱的时候啦”只见一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身着绸缎常服,与那跪在地上衣衫褴褛的的老者是格格不入。
“刘员外,求你再宽限几天吧!”老者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搂着自己的女儿。那女子约莫十六岁,正值花季。身上衣服也是破破烂烂,到处是补丁。
“宽限几天?这都第三次了。”说着自怀中拿出一纸公文,对围观的群众看看“大家看看,这是老头签的,说是无法还钱,就拿他女儿抵,白纸黑字,这可写的清清楚楚。”刘员外一脸奸诈,看来是早设计好的就是针对那老汉的女儿的。
“唉,朝廷苛扣杂税,百姓疾苦,吃不上饭,卖儿卖女,真是可怜啊。。。”四周的群众虽是可怜这父女,奈何白纸黑字的状子,就是找官府,以刘员外的财力,也会判他赢。穷苦百姓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飞舞有些看不下去了,正要上前理论,突听有人说道“依大宋律例,私自买卖人口,轻则击杖五十,重则发配边疆!如今大宋内忧外患,你有财有势,却不思报国,却在这朗朗乾坤下干的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可真是枉为人子”
待看清说话的竟是一个十一二的小孩,那刘员外更是愤怒起来“法律,在这,我就是法律。去去去,小孩一边玩去,我不跟小孩一般见识。”刘员外不耐烦的说着,命令几个家丁就要把那杨老汉的女儿强制着带走。
沈流云在旁示意飞舞不要轻举妄动,看看再说。‘这孩子不过十一二岁,却是深明大义,又不乏勇气’连他自己都有些佩服这孩子了。
那孩子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两个两尺长的不棍。挺身上前,一棍打在最前面一人的腰间。挡在那父女面前“想带人走,先过我这关再说”那孩子面对五个大汉,确是临危不惧,英气可嘉。
“好小子,你找死!上”刘员外面露凶光。沈流云在旁静静看着,他真想看看这孩子能做到哪一步,当然,如果真有生命危险,他肯定会出手的。
那五人得到主人命令,纷纷从腰间拔出腰刀。势要取人性命,看来这刘员外还真是此处一霸。但见那五人举刀便向那孩子砍来。周围群众也是为那孩子捏了把汗。如此残忍,连个孩子都不如。那孩子却也身手矫健。一个侧翻,躲过所有刀锋,顺势一棍竟是刺向最前面一人的胸部,直把那人打翻在地,痛苦挣扎再也起不来。乍看之下,那五个家丁虽带着刀,却不是那孩子对手,沈流云稍稍放下心来。却也被那孩子的棍法所吸引,说是棍法,倒更像枪法,而且还有些眼熟。这眨眼间又是二人倒地。余下二人分左右把他加在中间举刀便来,那孩子弯下身来,顺势一棍刺向一人腰部。但是躲闪不及,被刀锋划破上衣。隐约可见那孩子背部有几个字。细看之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