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琪说,如果真的爱上一个人,即便明知道不合适,明知道没有结果也会如飞蛾扑火,扑向爱情,因为爱情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以前她很不认同米琪的爱情言论,理智的爱情难道就不是爱情?平淡如水也是一种爱呀!而且炙热的爱情来的快去的也快,相濡以沫才能长久不是吗?
她有一千个理由,一万理由拒绝他的要求,却有一个理由让她说不出口。这一刻,她无法再欺骗自己,什么理智,什么矜持,什么契约,都见鬼去吧!没有人能预见自己的未来,未来有太多的可能,可是,如果连爱的勇气都没有,连尝试都不敢,连努力都不曾努力,那么,她可以肯定将来她会后悔,会遗憾。
商辰昊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矛盾,她想挣扎却不强烈,她的肌肤滚烫,她的气息不稳,她的心跳很快,这些都说明她对他是有感觉的,这个认知让他倍受鼓舞,事实上,上次他生气后,她小心翼翼地讨好他,他就已经知道了,只是还不太敢肯定,或者是刻意的去否定,因为男人的自尊心有时候是非常脆弱的,更何况他已经承受过一次被挚爱背叛的滋味,难免会变得小心翼翼。
手上稍稍使劲,将她扳转过来,扣在身下,粗重的呼吸里充斥着不容抗拒的霸道,深深吻上那微开合的双唇,如樱花瓣甜美的双唇,品味过一次后就再也忘不了。他强势又不失温柔的叩开她的贝齿,舌头灵活的钻了进去,大手试探着探向她的柔软。
筱曼只觉天旋地转,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忘了呼吸,忘了挣扎,感官主宰了一切,腹深处像着了火一般,燃烧着,难受着,渴望着……
天,她的身体是如此的青涩而敏感,他的手掌包裹着她的丰盈,润滑的触感,柔软又富有弹性,让他舍不得肆意揉捏,指腹划过那顶端的蓓蕾,立即引起她一阵情不自禁的颤栗,娇细的呻吟从口中破碎溢出,这样的娇媚又生涩的声音钻入耳膜,简直令人发狂,浑身的每一个细胞叫嚣起来,呼喊着要她,要她……
也许是禁欲太久,一旦这欲、望燃烧起来就格外的猛烈。他不是情场老手,活到二十八岁,只拥有过一个女人,并不是那么善解人衣,好在她身上这件大号的套头睡衣脱起来还不是很费力。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空调的冷气,让已然陷入情、欲迷离放弃挣扎的筱曼陡然醒过神来。
虽然她没有经历过情事,可也看过不少言情小说,尤其是米琪那种带颜色的狗血言情,当男女主人坦诚相见后会发生什么,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得到。不是她不愿意,只是这样的进展会不会太快了?而且,听说第一次很痛的。
“辰昊……不要……”筱曼就像一只落入狼爪的小绵羊,嘤嘤地低声哀求着,试图把已经脱到手臂的衣服抢救回来。
怎奈他身强力壮,她的小身板被他压制着,根本动弹不得。
筱曼害怕地要哭了,她没算过今天会失身呐!
他再度吻上她的唇,缠绵而深入地吻着,将她细碎的哀求悉数吞掉。
“筱曼,我要你……”他在她唇边低低地说,低沉而坚决,沙哑中带着蛊惑。
筱曼睁开迷离的水眸,看着他攒动着炙热火焰的黑眸里自己的倒影,不由的想,如果他说的是另外三个字,那该多好啊!如果能驻进他的心里,该多好啊!
他顺从心里最原始最迫切的渴望,虔诚而又热烈地探索她的一切,她比他想象中更美好,美好的让人心醉。
飞蛾扑火,现在她全身都着了火,那种陌生的感觉,像一阵阵微弱的电流穿过,引起不可思议的悸动,让她不知所措,只能像个溺水的人,紧紧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攥紧床单。
直到双腿被分开,他炙热的昂扬兵临城下,不等她喘息做好准备,那如火一般的亢挺深深闯了进来。
“唔……”她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呼痛,可是那撕裂的痛还是让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的惨白,额上密密的渗出汗来。
商辰昊也是蓦然顿住,大口的喘息着,明显感觉到自己刚才冲破了某层阻碍,惊讶只是一瞬,更多的却是惊喜,他没想到她是第一次,还以为她的第一次已经被某个可恶的男人夺走了,旋即,他又懊恼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刚才有多粗鲁,多莽撞,她一定痛惨了。
筱曼无助的喘息着,眼中已是一片水雾,真的好疼,好难受。除了疼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心里空的慌。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他温柔的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眼,护试图让她放松下来,她的紧致同样令他不好受,更痛苦的是他还不能动,生怕再伤到她。
汗水顺着他的鼻尖滴在她脸上,黝黑的眼眸布满炽热的渴望和艰难的隐忍,她知道他忍的很辛苦,她一再告诉自己,放松放松,等一会儿就不疼了,可是,再怎么做心理暗示都没用,筱曼觉得自己好狼狈,眼泪不觉的涌了出来。
该死!他快要忍不住了,这种箭在弦上却不能发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掉。他试着微微动一下,便引得她大口的喘息,她的身体也更紧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