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自己的分内事,做的妥妥当当,五爷是懒得多过问一个字儿的。尽管五爷是一个专权的人,但他绝不是一个霸权的人。
五爷从不会霸占着权利,他更喜欢把自己手中的权利,下放给底下的下属。不管是给五爷办事儿,还是在九处办事儿,哪怕只是一个普通的办事员,都有十分自由的自主权,不需要遇到一点点的情况,就层层上报,去等待一个上级的指挥,在一定权限内,自己就可以做决定。只要这决定是正确的,是最好的,没有那么多的麻烦事儿。
在局中法度如此严格的九处,只要不违反局中法度,大部分的时候,工作的环境那是相当的自由。
五爷是个只看结果,不问过程的人。
只要你把工作干的漂亮,其他的事儿,五爷压根不管,懒得管。
相处么……说实话吧,真没什么难相处的。你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了,做的漂亮了,五爷都懒得过问一个字儿,能有什么难相处的情况?
当然,五爷的性格是有些诡谲莫测了。但那是对外人而言,对他这个打小儿就跟五爷厮混在一起的人来说,五爷的脾气,他摸的很清楚。
然而这一次,他都有点摸不准五爷了……
在他跟五爷认识的这超过二十年的时间里,这样的情况,屈指可数。
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镜框,陆越川想了想,将镜框摘下放进西服口袋里。
“等会儿难免要挨五爷几脚几拳,忍住了。吭一声儿,都只会让五爷更加的勃然大怒。”
南宫姬点点头,有些紧张的吞了口唾沫。
连越川都这么说了……
“还有,见机行事。别等会儿见了五爷就傻兮兮的站在原地。你――算了,你就站在我旁边别吭气儿就好。我会看着办的。”
“越川。”
“干吗?叫的这么亲热,如果五爷要一枪崩了你,我是不会挡在你前边的。”
“我――”南宫姬摇摇头,“算了,等把这一关对付过去再说吧。”
“你总算是清醒了一次。别的什么事儿都可以再说,先对付眼下这一关才是正经!”
深吸一口气儿,陆越川难得的也有了点紧张的情绪。
他扯了扯自己的西服外套,一抬手,迈腿走向那黑漆漆的,犹如是一只长着血盆大口怪兽的铁门。
※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人已经在那男人的怀中了。
迷茫的眨巴眨巴狐狸眼儿,她有点没反应过来。
她好像忽然就看到了这男人,他斜斜的靠在门框上,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却阴鸷的好像能拧出血来。
她以为是自己看到了幻觉,可似乎……这并不是她的幻觉?
“安小妖,什么时候都不忘了编排你男人?”
果然,是她的幻觉。
不过就算是幻觉,也好。
即使在幻觉中,只要能看到这个阴狠玩意儿,她就觉得自己充满了底气。好像一下子变成了拥有超能力的赛亚人一样。
“五哥,人在理智涣散的情况下,才更容易吐露真言。”
“你的真言,就是编排我。”
“嘿嘿,被你发现了。”
“真傻了。都冲五爷吐舌头了。”
“有吗?”
再然后……?
一阵天旋地转,她就真的落入了一个结实温暖,且十分熟悉的怀抱之中。
双手被吊了太久,早已经失去了知觉。
像是被打断了骨头一样的,软绵绵的垂在身体的两侧。
安宁闭了闭狐狸眼儿,又狠狠的眨了眨狐狸眼儿,望着那张明明在笑,却比阴沉下表情更让人觉得诡谲阴鸷的男人。
倏地,便笑了。
“权煜皇,你看,我这幻觉太逼真了。你都把我放下来,抱在怀里了。”
“安小妖,这不是幻觉。你男人来了。”
“别闹了权煜皇。”安宁无奈的失笑摇头,“如果不是我的幻觉,你怎么可能穿着睡袍跑来?”
而且他黑色的短发还在滴水,发梢也有些冰碴子。
很明显,这男人在来指挥处找她之前,不是在洗澡,就是在浴缸里泡澡。
“因为五爷来见你的时候,总得把身上的血迹洗洗干净。不然,你这狼崽子肯让五爷碰你?”
一愣,一晃,一笑。
她强迫自己抬起那早已失去知觉的手臂,轻轻的摸了摸那张妖孽的脸庞。
“权煜皇,真是你?”
男人懒得再废话,只是附身,低头,准确无误的啄住了她那张早已经干渴的起了皮的嘴唇。
狠狠的在她口腔中肆虐了一番之后,男人心满意足的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安小妖,你的血,都跟五爷想象中一样的甘醇。”
“吸血鬼!”安宁轻哼一声儿,不知道是不是被注射了药物的原因,她现在是一点都感觉不到身体上